“既然你出力了,那地方自然我來找了,”錦修嘴角一勾,分外邪魅,看得劉秀竹眼睛走直了,猛地吞嚥口水之後,拼命點頭,“成,成,公子覺得好好,奴家無所謂。 ()”
錦修心裡別提多噁心了,可是爲了解決沈如玉的後顧之憂,他忍着噁心,跟着李續朝張屠夫家的方向走去。
“不對啊,公子,這邊可不安靜,你來這裡幹啥?”劉秀竹看出了一絲端倪,腳步隨即停了下來,指着相反的方向問道,“不如……不如我們去竹林裡吧,奴家保證裡面肯定沒人。”
“竹林?”錦修眉梢一挑,透着邪佞,“不,不,竹林多沒意思,怎麼既然要玩,那得好好玩,而且要玩點兒不一樣的,你說呢。”
“在理,在理,”劉秀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一雙小蘿蔔似地的手朝錦修伸了過來,“一聽公子的話知道公子是個會玩的,咱們真是有緣,不打不相識啊。”
“呵呵……”錦修乾笑了兩聲,沉下臉繼續朝前走,“李續,有幾成把握?”
“屬下見識過小姐配藥過,記着一些,所以有九成把握。”
“沒有想到你還挺用心的,”錦修意有所指,說得李續低下了頭,這是在警告他別對沈如玉太用心,若不然,算像昨天一樣斷了舌頭也沒有用。
“主子,小的沒別的意思,”李續瞭解錦修,所以知道自己說太多都沒有用,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
“好了,我信你一次,”錦修連正眼都沒給李續一個,但是警告卻任何時候都要嚴厲,“我答應過天生好好照顧玉孃的,你若是心懷不軌的話,本二爺可不管你是否跟了本二爺十五載,照樣懲罰不誤。”
“是,屬下知道,”李續不敢有一絲分心,聽了錦修的警告之後,更是不敢對沈如玉動一點點的心思了。
到了張屠夫家,錦修藉口要看他們家的豬。
這生意送門,張屠夫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了,還沒到後院的豬圈開始介紹起來了,“公子,您是需要肥一點的還是瘦一點的?我這裡頭肥瘦得都有,而且家豬野豬也有,想要豬仔的話也沒有問題,大小隨便挑選。”
“先去看看,”錦修斜睨了劉秀竹一眼,然後吩咐張屠夫帶路,“我要一隻公豬,我先看看環境,若是有合適的,這銀子我自然少不了你。”
“您請,”張屠夫在前頭帶路,邊走邊說道,“公豬有啊,這不過年了麼,家裡頭的公豬尤其多,等着宰了拿出去賣。”
“如此甚好,”錦修說完,朝李續遞了個眼色,李續回了個安心的眼色過來,腳尖一轉,沒跟着錦修了。
“您請,您請,”張屠夫格外的殷勤,“您若是需要的話,我都可以幫你殺掉,然後清洗乾淨,但是這銀子呢,可能需要多加一點了。”
“不用了,”錦修說着靠近了張屠夫,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看,我連家裡的廚娘都帶過來了,回頭啊,她能幫我把宰豬的事情料理清楚了。
“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張屠夫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推開眼前的木門,領着錦修進去,“您看,這裡是有您需要的公豬。”
錦修定睛一望,發現這公豬彪悍體大,一看是滿肚子肥油的傢伙。
“怎麼看去很餓的樣子,難不成你連豬食都不給他們吃嗎?”
“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豬呢是我買回來的,喂個一天兩天沒什麼事情,若是長期下去的話,我掙的銀子怕是要被吃慣了,所以我餓着它們,等着要真正發賣的時候再喂,到時候啊吃的更多更飽,這分量一點兒都不差,”張屠夫笑得很不自在,要知道,這種是欺詐老百姓的齷齪行爲,極爲不齒的。
“我不管這些,我家裡頭的人會小心的,”錦修指了指身後的劉秀竹。
張屠夫會意,可心裡卻懊悔得要命,他相當於把自己的秘密公佈於衆了,“好,我們馬把豬放出來。”
“不用,先餵飽了再說,”錦修攔住了張屠夫,示意劉秀竹進去餵食,“來啊,把這些豬都給餵了。”
“餵豬啊……簡單!”劉秀竹說着,挽起了袖子,然後朝着提着豬食過來的李續喊道,“動作太慢了,你這樣怎麼能成大器?”
說完,小跑過去,一把奪過滿是豬食的木桶,朝着豬圈走去,經過錦修身邊的時候,討好地問道,“爺,您這要買豬回家過年嗎?要啥樣的,奴家幫你挑。”
“你先喂,回頭我找頭精神點的,”錦修輕扯脣角,滿是嘲諷。
“好嘞,奴家很快,”劉秀竹脫下鞋子,二話不說踩進了滿是豬屎的穢物的豬圈,晚拿起水瓢,舀了一勺之後,熟稔地打起了招呼,“嚕嚕嚕嚕……來哦,要吃飯哦。”
野豬嘩啦啦地跑到水槽之,急切地拱向了凹槽,稀里嘩啦地吃了起來。
“這只不錯,那隻也好的,”劉秀竹指着眼前吃得正歡的公豬一一挑選了起來,“爺,奴家覺得那隻不顧,肥頭大耳,保證肥美。”
“好,那隻了,”錦修示意張屠夫給弄個繩子交給劉秀竹,而他自己轉身走出了後院,在前廳落座了。
劉秀竹接過繩子,樂不可支地張大了嘴巴,朝着自己看的公豬走去。
這些豬正餓得慌了,被打攪後,一隻只的都很不高興,有些還發出哼哼地不滿聲。
“來,小乖乖,從了姐姐我,回頭給你煮得美味一點兒,”劉秀竹胡言亂語了一通,朝那吃得正歡的公豬走了過去。
可是,等人一靠近,那公豬便哼哼了兩下,朝劉秀竹衝了過來。
“哎喲,我的娘啊,”劉秀竹嚇得連忙朝門口跑去,可是張屠夫擔心公豬們會跑出豬圈,把門給鎖了,“開門,快點兒開門。”
錦修聽到了聲音,連忙朝張屠夫說道,“你後院的豬我都要了,但是唯一的條件是……”
張屠夫樂壞了,“一切都聽爺的。”
錦修扯了一下嘴角,一張俊美的臉寒若冰霜,聽着後頭羞人的呻吟聲,他像是入了定似地闔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