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旺財……”
帳篷外,秦川一路追着旺財跑過來。
看到這一幕,也是皺了皺眉。
她也沒有想到,那即墨彤下得藥竟然如此厲害。
秦川暗哼,若不是她事先有所防患,此時那被侮辱之人便是她,思至此,她心中越發憤怒。
轉過身,她大聲喊道,“打架了、打架了……打架了……流雲哥哥和八姐姐打架了……”
即墨彤,你如此害我,那便別怪我心狠!
遠處,原本沒有聽到聲音的侍衛和其他人等,聽到她的聲音,都是好奇地跑過來——
遠處山谷中。
太子即墨流芳一臉笑意地看着不遠處的即墨流年,“九弟,別擔心,太監宮女們都在,弟妹還能出事不成?”
正說着,就聽身邊有人驚呼出聲。
“不好了,營地起火了!”
衆人轉過臉去,果然看到不遠處有濃煙冒起,正是營地的方向。
即墨流年眉尖一跳,雙手一抓馬繮,右手就重重地擊在馬背上。
“駕!”
太子即墨流芳冷笑一聲,也是裝出急切的樣子。
“馬上回營!”
頓時,馬聲響起一片,向着營地的方向急奔過去。
與此同時,在離營地不遠處的山谷中,觀看賽箭的皇上與皇后等人,亦已經收到消息,一齊折返營地。
即墨流年一馬當前地奔在最前面,一路衝入營地,沒有會理會哪裡着火,只是最先向着他的大帳衝去。
馬都沒下,他已經挑簾進帳。
大帳內。
空無一人。
太子即墨流年也隨在他身後衝過來,隔着挑起的帳簾看着空無一人的帳篷,也是一臉疑惑。
事情……似乎與他相象的有些出入。
秦川呢?!
爲什麼即墨流雲沒有在這兒?!
“雞腿哥哥……”遠處,秦川一臉急切地跑過來,身後還跟着旺財,“不……不好了……”
即墨流年打馬衝出帳篷,上下打量她一眼,看她毫髮無傷,心中暗鬆口氣。
“川兒,怎麼了?”
秦川急急地揮着手,“流雲哥哥……八姐姐……打……打起來了……”
即墨流芳眉尖一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你說什麼?”
“他們……打架……”秦川一臉天真地仰看着他,“流雲哥哥還脫衣服……”
即墨流芳腦子裡嗡得一下,當即掉轉馬頭,向着即墨彤的帳篷衝去,一衆人等都是隨之打馬奔過去。
即墨流年帶馬來到秦川身側,手臂一伸,就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馬上,坐在自己身上。
秦川轉臉過來,瞪了他一眼,他只是不理會,手臂一伸就圈了她的腰,拍馬隨着衆人衝過去。
衆人衝到帳外的時候,即墨流雲已經被幾個手下硬生生拉出帳篷,即墨彤也被幾個宮女帶出來,圍着毯子縮在草地上。
她的頭髮蓬亂非常,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撕成不成樣子,毯子一側露出半截赤|裸的腿,上面有抓緊也有血跡。
不遠處的即墨流雲也是衣不遮體,人還在那裡,嘗試着想要掙脫衆人的束縛。
四周,無數人圍觀,一衆人等,都是議論紛紛。
天容皇后回來的晚些,擠進人羣一看,頓時心疼地向着女兒撲過來。
“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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