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她要是治不了張側妃,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顧悠悠不承認,好歹沒將自己的丫鬟拉下水,還一直護着身邊的人。你嘴硬,竟然完全不顧主僕情義。真想讓那幾個丫鬟看看,你是怎麼出賣她們的。”
張側妃緊緊咬着脣,不再說話。
這一頓的羞辱,夠她回味一生。
不過她有沒有一生去回味還難說。
廚房的大娘比起張側妃身邊的丫鬟來就差遠了,還沒有用刑,就看到那幾個丫鬟的慘樣就全招了。
這時,那廚娘就跪在皇后面前,一五一十的將她所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
“皇后娘娘,奴婢是被逼迫的啊,奴婢要是不聽她們的,她們就要對奴婢的家人下手,讓我們全家都沒有好日子過。”
李嬤嬤在一旁怒道:“那就好好的說,她們究竟讓你做了什麼?”
“我……我不知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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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只是給了我一些白色的藥粉,放我放進她們吃的肉湯裡,每新來一位夫人,就得喝上那種放了藥的湯。我起初是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這些年,府中也沒有哪位夫人傳出有孕的消息,奴婢是過來人,就算是不懂,也猜了個七七八八。”
“那藥是誰給你的?”皇后大聲道。
“是……是……”她望着臉色發白的張側妃,又扭頭去看門外。
一瞬後,一個打被不成人樣的女子被丟了進來,廚房的大娘顫巍巍的道:“是……是她。”
張側妃的丫鬟被丟進來,那慘樣嚇得屋中的女子們一陣陣尖叫,紛紛捂着眼睛不敢看。
十個手指頭血淋淋的,全都被拔掉了手指蓋。
十指連心,難怪了方纔叫得那麼厲害。
被兩個侍衛翻過了身,大家更是看到她的鼻子沒有了,竟然被利器生生割去。
太慘了,看到這張臉,屋中女子們的尖叫聲又響起一波。
崔太醫嘆息着搖頭,對皇后說道:“這位姑娘已經暈了過去,娘娘,讓臣爲她診治一番吧?”
“嗯,去吧!”皇后淡淡的道。
晉王一陣嘆氣,想說些什麼,卻又被皇后一瞪眼,縮了回去。
猶記得小的時候見着皇后這麼對付過與她爭寵的女人們,這些刑法已經多年不見了,現在看來,他又生生的被她嚇到。
原來過了這麼多年,她一點兒沒變。
以前,她說那麼做,是爲了保護好自己,她要是不夠狠,被割鼻的人就是她。
可如今……又有誰再敢動她?
崔太醫爲那丫鬟施了針,很快她便醒了過來。
全身陣陣的劇痛,疼得她幾乎又要暈過去。
意識渙散間,聽到有人在問她,是誰讓她給晉王府的王妃夫人們下了導致她們不孕的毒藥。
她迷迷糊糊的的說:“是……是夫人!”
“夫人?”皇后驚訝不已,“哪位夫人?”
丫鬟說:“還有哪位夫人?自然是我們張夫人。我們夫人說,只能我們小姐在所有人之前懷上孩子,只有她一個人能生下孩子,才能做晉王妃,將來才能做皇后。以後最強大的外戚是張家,所以她給我小姐藥,讓我們給府裡的女人們都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