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祁風是來監視自己的好像也不太合適,但是她畢竟是鳳凌奕的貼身侍衛,說不是監視自己的也覺得不太合適。嗯,怎麼說呢……留意應該是有的了。
莫夕夕意識到這祁風雖然是鳳凌奕的人,但是她想只是盡到自己的職責而已。鳳凌奕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是所謂的愚忠,只是忠誠罷了。莫夕夕也不多想,還是去叫她一起出門吧,免得自己一個人出門,她又在後面跟着多尷尬的。
算了,我莫夕夕做事從來光明磊落的,也不怕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是叫上她吧。
"祁風姐姐。"莫夕夕在祁風的房門在敲着門,很禮貌的而又溫柔的叫到。
"有什麼事情啊,莫太醫?"祁風在房內問到。
"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讓你陪我出去走走。"莫夕夕心裡想說是關於那個小兔崽子的事情,不過,現在還不着急,只是先把祁風叫出去再說吧。要是在這裡說,被別人聽到了,又要瞎議論了。
"好的,你等等啊。"祁風在房內說到。
其實吧,莫夕夕挺喜歡小孩子的。她想想她和鳳凌奕以後也會結婚生孩子,現在就當是在做實習母親了。以後等有了孩子,就是真的了。想想就覺得激動和害羞。
莫夕夕想到這裡,祁風也就出來了。祁風先和莫夕夕問過好後就準備到大門處去了。
"祁風姐姐,你要做什麼去啊?"莫夕夕看到祁風朝大門走去的身影,問到。
"沒什麼,我去準備馬車。"祁風回頭微微笑着對莫夕夕說到。
"不用馬車了,姐姐。"莫夕夕說到。
"那我就準備轎子吧。"祁風大概猜測莫夕夕是不喜歡坐馬車,而是轎子。
"姐姐,轎子也不用了。我就只是想陪你出去走走,咱們走路可以嗎?"莫夕夕忙着說到。這祁風還真是貼心,不是馬車就是轎子的。可是,自己哪裡有那麼嬌氣,出門不是馬車就是轎子。
祁風看到莫夕夕這麼一說就表示不理解了,既然要出去既不要馬車又不要轎子,連匹馬也不騎。算了,誰讓她是小主呢,還是聽她的吧。
"是,莫太醫。"祁風還是有點呆板的回答到。莫夕夕一看祁風這個樣子就覺得生氣了,沒想到她還是把自己當做是女主人,一點都不親近。
"你叫我妹妹就好了。"說着莫夕夕就挽着祁風的手往前走了。被這莫夕夕一挽手,祁風覺得有點心裡甜甜的,可是又不好說出來。
莫夕夕與祁風行走在大街上。街道上的人很多,摩肩接踵的,比上一次出來感覺要熱鬧得多了。莫夕夕看到這人羣,就知道大家的生活稍有好轉了。當初聽到那件事的時候,莫夕夕不知道有多麼生氣,可是自己也無能爲力,就算拿出奕王府所有的財產,也只是杯水車薪而已。有的東西,雖然不能忍受,但是還是隻能眼睜睜看着。
祁風看到莫夕夕只是遊玩,心裡覺得很自然,只是自然之中夾雜着一點預感。她預感莫夕夕這次出來不只是逛逛街什麼的。
"莫太醫,不知道這次你出來有什麼事情嗎?"祁風怯懦懦地問到,生怕打擾了莫夕夕的興致,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想問問你上次拜託你辦的兩件事情怎麼樣了?"莫夕夕此時看着街邊的貨攤很興奮,只是對祁風還是應該有最基本的尊重。畢竟人家是自己叫出來的,你叫人家出來總要給人家一個說法啊。其實也沒有那個必要,只是莫夕夕覺得有必要而已。
"大皇子那邊好像沒有什麼動靜了,只是相國府那邊好像有點什麼動靜。"祁風對着莫夕夕說到。
"有什麼動靜啊?"莫夕夕好奇的問到,自打初芳菲來奕王府後,莫夕夕就覺得這相國府應該有什麼動靜,這不果不其然了。
"只是一點小的動作,好像是在準備什麼關於初芳菲與三王爺的賜婚的事情。"祁風其實也拿不準,只是她打探到的消息就是這樣的。
莫夕夕就知道這初芳菲要準備請求賜婚了,只是沒想到她的動作這麼快。還好自己有心裡準備,要不然,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估計自己都要笑得肚子疼。莫夕夕現在聽到也還是笑了笑,她一個飛揚跋扈的相國府大小姐,居然會愛上鳳凌奕,真不知道是鸞鴨配鳳凰還是什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算了,他相國府自然會大作文章的,相國府中的那個老狐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夢想。
他女兒嫁給鳳凌奕那可是雙贏的節奏啊。一來自己的女兒能夠嫁給喜歡的男人,他很高興,二來攀上鳳凌奕這根高枝那他本來就高人一等的相國府那就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不過老狐狸,你就等着吧,我莫夕夕自有辦法對付你。我莫夕夕雖然人什麼都可以嫁,但是最討厭的就是飛揚跋扈的女人。遇上別人還好,遇上我莫夕夕那就算你倒大黴了。
莫夕夕在那想着,她一定要在鳳凌奕回來之前抓到這相國府的把柄,好讓她初芳菲知道和我莫夕夕搶男人的下場。
只是,現在自己手裡好像什麼都沒有,空手套白狼,那等技術好像自己莫夕夕並不會。
算了,也不想那麼多了,還是想想該怎麼給那個小兔崽子買衣服吧。
莫夕夕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只是乾和祁風聊着天。偶爾說點有意無意的話,探探祁風的口氣。
"姐姐,你說女人帶小孩後會是什麼樣子呢?"莫夕夕對着祁風問到。
"真不好意思,莫太醫,我祁風乃是一介武夫,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祁風嘴裡說着沒有想過,實際上也有想過。只是自己想也想不出結果來,自己這樣的女人,有誰願意娶呢?所以,後來也就不想了。
"告訴你吧……我最近有……"莫夕夕本來想厚着臉皮說自己今天就逮到了一個小孩,可是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莫太醫說什麼?我沒有聽清,勞煩您說大聲點。"祁風很有禮貌的說着。這哪裡是她沒有聽清,是莫夕夕根本就沒有說出來而已。算了,還是說不出口,還是買東西吧。
莫夕夕走到一個布料店,買了一點布然後讓掌櫃的直接做成衣服了。四尺八寸,還知不知道合不合適。莫夕夕其實報給掌櫃的那個尺寸時,莫夕夕有偷偷看祁風的表情。祁風的嘴臉一開始有一點微微抽動,到後來又完全恢復了若有若無的那種表情。莫夕夕知道祁風這是驚訝的意思,只是礙於主僕之間的拘束而沒有多問罷了。
莫夕夕出了布料店,就在街上逛着。這一出來,莫夕夕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看到小孩子玩的東西都想買。什麼撥浪鼓、糖畫、冰糖葫蘆、陀螺什麼的都覺得好玩,想買,只是三思後還是隻看中了那個冰糖葫蘆。
"姐姐要不要來一串?"莫夕夕笑嘻嘻地對着祁風說到。
"謝謝莫太醫,不用了。"祁風委婉的拒絕了。
莫夕夕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上到前去就買了三串。付過錢後又回來,硬塞給了祁風一串。祁風本來是堅持不肯要的,只不過還是抵不過莫夕夕的那張機靈的小嘴。最後祁風勉爲其難的接受了莫夕夕的招待。
兩人逛得沒有什麼好逛的了,也就打道回府了。這一回到奕王府莫夕夕就後悔了,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莫夕夕就不出來了。
只見奕王府被弄得雞犬不寧的。爲首的一個就是那個小兔崽子,還在前面跑着,一大羣女人在後面追趕着。最後工夫不負有心人,那小兔崽子終於逮到了。安靜下來後,管家才注意到莫夕夕回來了,頓時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感到後悔了。
"這是怎麼回事?"莫夕夕安靜地問着,正所謂暴風雨前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管家一看到莫夕夕這個樣子,就害怕了:"莫太醫,這個小孩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我一看就不是奕王府的,咱們奕王府沒有小孩,而且也不可能穿得像個叫花子一樣。我想把他逮起來,又怕那些侍衛一不小心弄傷他,所以才讓幾個侍女幫着抓起來。"
莫夕夕還真是無語啊,一大羣女人追一個小兔崽子,真是無語了。算了,這小兔崽子是自己沒有管好,還是自己來管吧。
"你把他交給我吧!你們都下去吧。"莫夕夕對着衆人說到,衆人聽到莫夕夕這麼一說,也就四散了。
莫夕夕看到這個小兔崽子就生氣,沒想到她一走就把奕王府鬧得個天翻地覆了。莫夕夕看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小兔崽子還真是奇怪,也不害怕,只是對着莫夕夕吐吐舌頭。莫夕夕一時也無語了,就直接把他帶回了自己的臥房裡。
"喂,小兔崽子,你折騰什麼呢?不是說好不許出門的嗎?"莫夕夕生氣的說着。
"我內急。"陳風小心翼翼說着。
"你內急?我那放了一個夜壺在臥房的啊!"莫夕夕一聽到內急就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