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起洗?我不要,我不要!”我害怕的叫着,在殷離的懷中掙扎着想要掙脫他像鐵鏈一樣牢牢困住我身子的雙臂。
“不要?你不要也得要。”殷離無情的打碎了我最後的希冀,然後把我身上單薄的夏衣全部扒光,丟進了盛着溫泉的木製浴缸裡面。
我猝不及防的嗆了幾口水,雙臂撐在浴缸的邊沿咳嗽着。
當身後那具透着涼意的軀體,擁住了我的身子之後,整個人欲哭無淚。
腦子裡面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完了,完了,又要逃不掉他的魔爪,被他吃掉了!
“乖乖的別動,我幫你清洗。”他的臉埋進我的肩窩處,一隻手臂控制住我的腰身,另外一隻手在我顫抖的身子上撫了撫。
“殷離,你別這樣,別碰我!”我惱羞成怒的抗拒,可殷離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我拒絕的聲音,他是充耳未聞。還是非得不要臉的貼上來。
水的溫度,還有體內的燥熱,讓白皙水嫩的肌膚染上了嬌豔欲滴的粉色。
沾着水珠的身子不斷的顫抖,我雙手緊緊的抓住木製浴缸的邊緣,被身後的男人氣的不行。
不是說洗澡嗎?他哪裡是在洗澡,根本就是在吃我豆腐。
沒多久我終於忍不住了,紅着一張帶着慍怒卻俏麗的臉蛋,將殷離不懷好意的手,從前面飽滿的白兔兒上推開。然後整個人在水中捂住重要部位縮着,大眼睛瞪着他,“不,不許碰我,我洗好了,我先上去了!”我因爲緊張害怕,說出來的話也是結結巴巴的。
當我想要離開浴缸的時候,那雙有力的手臂再度將我拽了回去。
這一次,殷離直接將我壓在了身下,我還感覺他身上的某一處正抵着我,是蠢蠢欲動的兇猛。
“啊,殷離,壞蛋!你放開我,不是說我身材幹癟你沒興趣嗎?”我第一次在現實裡接觸到這樣的事情,整個人是崩潰的。
男人,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哼,可我也說過,我喜歡你的身體,你怎麼就不記得?”殷離靠近我雙臂環住我的身體,最後落在纖細的腰肢上用力的握住,然後低低的笑了起來,“我不是在跟你尋歡作樂,而是在雙修。所以你不必自作多情,你以爲我願意跟你做這樣的情事?”
我不聽他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可再多的反抗都是無濟於事,我是逃不掉這男人的魔掌了。
“嗯,好疼。”我嗚咽了一聲,身體已然被他全部佔據了。
夜深人靜,月空清冷陰森,一座古老的廟宇裡,傳來了一聲又一聲女人的尖叫和呻吟。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大清早的人還沒睡醒,這鈴聲顯得聒噪極了。
我揉了揉懷中毛茸茸涼颼颼的白狐,接通了電話。
來電話的是我爸爸,他說,老家出事兒了,要我趕緊回趟老家。
我一聽出事了,身體上的睏意和倦意,便全部一掃而光了。
連忙答應了,又着急的問我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我爸卻說這事電話裡說不明白,等見面再細說。
經過昨天一晚上的所謂的雙修之後,再次醒來,我卻發現,懷中狐狸的眉宇之間,生出了一撮紅色的毛髮。在雪白的皮毛中間,顯得極爲醒目,就像是白雪之上燃着一簇明烈的紅色火焰似的,漂亮極了。
其實,若不是殷離確實讓我厭惡又敬而遠之,我真覺得,此刻窩在我身邊的白狐,真的可愛,就像一隻漂亮另類的萌寵。
“你一大早,對着我狐身的模樣犯花癡,還真是奇葩。”我正看的入神呢,殷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了,用那種譏笑揶揄的口吻對我說話。
我驟然回神,果斷下牀,換上衣裝。
“我老家出事兒了,我必須回去一趟,你不答應也得答應。”我堅定道,其實心裡還是挺擔心這死狐狸不放我走。
“好啊,我放你離開。”殷離答應的十分爽快,我都驚詫了,誰知他又加了一句話,“但是,我必須跟着你。”
我聞言頓了一下,沒好氣的回道,“隨你便!”
就這樣,我帶着殷離的狐身,坐上了回老家的車。
我老家是一個靠打漁爲生的漁村,漁村的周圍都被河水包圍着,遠遠的看去就像是水上的小島,有種很危險的自然美感。
我們一家三口早在很久就搬走了,老家只有叔嬸還有我兩個堂姐妹。
從大巴上下來,我走過一段磕磕絆絆的土路,雙腳才踏上水上大木橋。
背後卻傳來殷離的聲音,他譏笑了兩聲,“苗月月,你估計,又被你爹坑了。”
這話說的我一頭霧水,蹙了蹙秀眉疑惑的回道,“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只說一半?什麼叫我又被我爸坑了?”
“你們村四面環水,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小村子看似貧窮偏僻,可家家卻都富的流油。可即便這些村民都很有錢,卻不敢踏出村子半步。也只有你父親這樣的上門女婿,纔敢給你母親改姓,帶她離開,你可知這是爲什麼?”殷離高深莫測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傢伙連我爸是上門女婿,我媽是唯一一個從老家漁村平安出走的事情都知道!我被他說得神經緊張,好像也意識到老家的漁村確實不太尋常。我以前聽我媽講過,生在漁村的人,終身不能離開。
離開的人沒一人能倖免,都會死於非命。而我媽能平安離開,確實是因爲我爸這個上門女婿給我媽媽改姓,才保她平安的。但其中因果細節,我媽卻從未跟我提及。
我便嚥了咽口水,突然覺得漁村裡暗藏乾坤,便問殷離,“那你倒是說說這是爲什麼?”
殷離‘呵呵’的笑了兩聲,突然問我,“你有沒有覺得,橋下看似清澈的河水,有股又腥又騷的氣味兒?河水也十分的渾濁不堪。”
殷離不提我還真的沒注意,現在仔細嗅了嗅,這河水散發的氣味,確實是腥臭的。我記憶力,漁村的水很清甜清澈,現在倒是變了。
我很疑惑,而殷離卻低冷着聲色,饒有興趣的說,“這水底的河神不安分,從水底爬上來了。這一趟沒白來,收穫頗豐。”
殷離的話,我愣是沒明白,什麼叫河神從水底爬上來了,這死狐狸好像還很興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