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救護車的電話,那女人被送走之後我就回到了別墅。
快步的跑到二樓書房找到了殷離。
“殷離!”
殷離看着氣喘吁吁的我,站起身幫我擦掉額角的熱汗,他問,“怎麼了,這樣急急忙忙的。”
“殷離,不好了,我看見白珍真了。”我道,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全數告訴了殷離。
殷離聞言告訴我說,白珍真現在已經不是真正的白珍真了,她可能已經死掉了而且恢復她原來的妖物身份。所以,以前的白珍真再也回不來了,這也是命中無法改變的,也是白珍真的命。
聽見這些的時候我腳步踉蹌了一些,險些沒有站穩,白珍真死了,她回到了以前的身份,她不再是白珍真了,白珍真也永遠回不來了。
白珍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沒想到白珍真的生命這麼快就結束了。
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月兒,不要自責也不要難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也是白珍真一出生就註定好的。”殷離安慰着我。
我點頭,深知現在並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想着我道話鋒一轉,道,“我想出去轉一轉,你陪我好不好。”
就這樣,殷離帶我出去轉了轉,玩了一整天,等到天黑的時候,我們就乘着馬車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白言的古堡附近。
這一次,我們放出了水櫻妖,還有沈蘭兒。
當沈蘭兒看見殷離的時候,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臉不去看殷離,她的眼中滿是害怕,身子也不斷的顫抖。
她會害怕是必須的,因爲她曾經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害了梨葉害了殷離的母親。
“現在你們可以說出白薰被關在了什麼地方。”殷離沉聲道。
沈蘭兒沉默不語,而水櫻妖卻着急的說道,“這個我不知道,主人他現在身在何處我不知道,你們不要殺我好不好?”水櫻妖跪在地上十分可憐的說道。
而接下來,殷離清冷的目光就落在了紅璃的身上,他的眸色盡是漠色。
紅璃終於擡頭看着殷離了,她深吸了一口氣,道。
“殷離,其實,其實事情並不是你所看見的那樣。那些罪孽不止是我一個人造成的!”
“我現在並沒有問你曾經的事情,而是問你可知道白薰現在何處。”
紅璃的眼底沉了沉,看得出她的眼底出現了掙扎,不過最後還是將白薰的下落說了出來。
將紅璃和水櫻妖一起收進了人種袋,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男一女的修鬼派弟子走過旁邊的山間道路。
而這時,殷離卻出手迅速的將這兩個人擊暈。
我們現在去救人,所以還是要暗地裡進行,將那兩人身上的紅衣袍子脫下穿在自己的身上,看見那女人的臉時,我是認識的,竟然又是那個方如兒。
這一次我們仍舊十分順利的混進了白言的古堡之內。
這古堡裡面的看守也沒有多少,甚至可以說十分疏忽的,這時我們迎面走來兩個修鬼派女弟子。
“我們的主子也真是的,竟然爲了一個女人這樣頹廢,那個叫上官玲瓏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把咱們主子迷得是神魂顛倒的。”一個女弟子十分無解的說道。
這個白言竟然爲了上官玲瓏變得魂不守舍,本以爲他對上官玲瓏動手動腳是因爲想要佔她的便宜,可是現在看來,這個白言貌似是真的喜歡上官玲瓏。
昨天我們已經救走了我爸媽,可他卻還沒有任何的警惕,導致我們進來這古堡也是這麼的容易。
紅璃說,白薰就關在這古堡的地下地牢之中。
我們按照她說得路線來到了地下地牢的入口。
這時通往下面的樓梯傳來了一陣腳步的聲音,還有人吹口哨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穿着紅衣,衣袖上還繡着金紋,他的衣服和其他修鬼派的弟子不一樣,看來應該是一個在修鬼派有點職位的人。
而在他走過我們身邊的時候,他的身體忽然不動了。
殷離已經將他制住,一股莫大的力量威脅着這個男人,他感受到了不敢動甚至都沒看清我和殷離的臉。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他聲音顫抖的問。
“你應該是看管地牢的人吧,我現在要你去將地牢的大門打開。”殷離沉聲道。
“這可千萬使不得,那地牢裡面關着的人是個非常重要的囚犯,我要是幫你放了他們,主人肯定會殺了我的。”這人十分爲難的說,都要哭了。
他們,他們的意思是指那地牢裡面關着的人不只是白薰,還有其他的人。
“如果你現在不按照我說得做,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這話一出,這個男人的腦門立刻滑落一顆汗珠,他抖着嘴脣說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你們跟我來,跟我來。”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地牢之中,在這個男人的幫助之下我們很順利的帶走了白薰還有被關在地牢之中的望月士。
他們被帶走的時候是在睡眠的狀態,等我們將他們兩個帶回清葉別墅的時候。他們被放出來看見我和殷離驚訝不已。
白薰似乎變得非常沉鬱不像以前那樣的玩世不恭,他道,“就知道你今天回來救我,謝了兄弟。”
而殷離和白薰就相視而笑了。
我的胳膊被望月士碰了碰,我回神不解的看着望月士,“苗月月,你告訴我,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有沒有娶妻或者有沒有女朋友啊?”
望月士說道白薰的時候眼中滿滿的都是花癡和愛意,看見這樣的望月士,我不禁狐疑道,“望月士,你不是喜歡女人的嗎?”我記得好像是這個樣子的。
望月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啦,那只是我對外面的一套說辭而已,怎麼可能會真的喜歡女人,不過我現在可是很確定我喜歡那個男人了,只不過他連他叫什麼名字都不肯告訴我。”望月士有些失落。
“原來是這樣啊,上一次我還真的以爲你喜歡女人呢。”想着我又問上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我看這個望月士不像是一個卑劣的小人。
望月士聞言,嘆了口氣,“上次你們走了之後那個白言就來了,還帶了許多修鬼派的人將我的望月酒館給包圍了,還威脅我的生命,如果我不透露你們的消息他就會殺了我還有我望月酒館的所有人,我雖然是個很會算的人,可是我是一點武力都沒有,就是個弱女子,所以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透露一點點你們的行蹤,不過我並沒有將你們要尋找的東西告訴他。這一點我確實很抱歉,後來他去了,沒有得逞一氣之下就把我抓來那個古堡裡面關着將我圈禁。”
“原來是這樣,其實這件事情說來其實是我們連累了你。”我也有些抱歉的說,畢竟這件事情要是擱在別人的身上,肯定會爲了活命將我們的行蹤還有去無人島的目的全盤托出。她沒有將仙魔竭這一點最主要的目的告訴白言,已經是幫助我們很大的忙了。畢竟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
“我告訴你,他叫白薰,是個妖,據我所知他現在沒有成婚,也沒有正在交往的女人,你若是喜歡他大可大膽的去追。”說着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起那個之前愛慕追求白薰的雪葵子,其實我看得出來白薰是有些喜歡雪葵子的,只不過他們因爲某一點是沒有辦法在一起的,所以白薰之前在面對雪葵子的窮追猛打時,會跟雪葵子保持距離,想着我道,“我想他應該會喜歡比較主動且活潑可愛的女生。”
這個望月士雖然長得特別有女人味兒,五官精細到了極致,可是身上卻有一股子活潑陽光的感覺。我想白薰應該會喜歡這樣子的女人吧。
“真的嗎,那我就有希望啦。”說着望月士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而這時,白薰的目光也落在了我和望月士的身上,他看着望月士走上前來,“現在你可獲救了,可以自己離開,或者讓你的家人來接你回去。”
這話一出望月士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的目光變得有些失落,努了努紅脣低聲喃喃道,“我哪裡有什麼家人啊,都是一羣阿諛奉承的部下罷了。”
她嘆了口氣,對我說,“月月,你的電話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我聞言便將別墅的座機拿給瞭望月士。
望月士撥出了一個號碼,沒多久便道,“喂,宋天寧你現在過來接我一下,我在江城的清葉別墅。”
聽見宋天寧這三個字的時候,我不禁會去想,這個宋天寧該不會是那個宋天寧吧。
“我的女人不見了,綁票的人質也沒有了,現在你竟然告訴我,白薰和望月士也被人救走了?!”氣惱的吼着白言長臂一揮便將面前的諸多手下打倒在地,“飯桶都是一羣飯桶!”
白言是真的沒有想到,殷離竟然會這麼快動身來救白薰,他真的失策了。
現在什麼人質都沒有了,他怎麼威脅殷離苗月月交出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