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還有幫手?”
白朗看到又來了兩個,裝模作樣地數起了數:“一,二,三,四,五,一共五個。”
他轉頭看向了上官悠悠:“這樣,悠悠,我們分下工,這三個傢伙歸我,那兩個老弱病殘歸你,夠意思吧?”
上官悠悠的目光一直在那天身上,根本沒有搭理白朗。
“帶着天兒走!”
那年再次向那月說道。
那月猶豫了下,還是聽了那年的話,帶着那天飛走了。
那月一動,上官悠悠也動了起來,那年看到上官悠悠衝向了那月和那天,身影一閃,擋住了上官悠悠的去路。
上官悠悠想繞開那年,那年卻沒有讓上官悠悠如願,一直死纏着上官悠悠。
上官悠悠見那月和那天轉眼都已經飛遠,只好將目光移向了那年。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而後揮着黑霧古刀就斬向了那年。
那年翻手凝結出了一把黑霧短槍,迎向了上官悠悠。
白朗看到那年攔住上官悠悠時,便要上前幫上官悠悠拖住那年。
誰知後來的兩個黑袍揮着黑霧古劍就朝他殺了過來,他只好迎戰那兩個黑袍。
話說後來的兩個黑袍分別叫那行、那成,兩人是孿生兄弟,修煉的都是劍術,雙劍合壁,威力驚人,打得白朗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白朗幾次想要甩開這兩人去幫上官悠悠,都被兩人逼了回來。
“就你們有劍啊!”
白朗又一次被二人逼了回來,忍不住指着那行那成二人兇了起來,倒是像極了打架打輸了的街頭無賴。
二人沒有理會白朗的耍潑行爲,警惕地盯着白朗。
“真沒意思!”
白朗見二人都不還嘴,頗感無趣,他右手一甩,手腕一轉,像是要召出武器。
然而,他的手上依然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劍呢?”
他擡手看了看,滿臉震驚地問道。
那行那成看到白朗如此模樣,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被白朗整得有些迷糊了。
“再來!”
白朗重複了下剛剛的動作,然後手上依然什麼都沒有。
那行那成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朗又試了幾次,依然沒有把武器召出來。
二人看到白朗這個樣子,笑得更厲害了。
“不會吧?關鍵時刻掉鏈子?”
白朗有些急了,罵罵咧咧了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那行那成二人。
“兩位大哥,今天天氣這麼好,不適合打架,不如我們改天再約?”
白朗腆着臉笑道。
那行那成聽了,同時搖了搖頭,並且提着劍,開始向白朗逼近。
“你們不講武德,兩個打我一個,我還沒有武器!”
白朗指着二人罵道。
那行那成二人就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繼續向前。
白朗看到逐步二人逼近,又嘗試了好幾次,可手上依然空空如也。
“這傢伙在搞啥呢?”
楚天成在樓上看到白朗如此舉動,也有些看迷糊了。
眼看那行那成就要到身前了,白朗還沒把武器給召出來。
那邊,姬無影都看急了,
“不行,我看不下去了。”
說着就要上前幫忙。
“你給我回來!”
諸葛舞颺再次把姬無影拽了回來。
“這節骨眼你也站得住?”
姬無影急道。
“年輕人,不要那麼浮燥。”
諸葛舞颺平靜地說道。
此時,那行與那成已經逼近,兩人對視一眼,揮起手中的黑霧古劍就朝白朗刺了過來。
白朗看到二人已經殺近,匆忙間,再次一嘗試召劍。
但是這一次,他的右手處忽然光芒大盛,白光閃爍,耀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楚天成卻在遠處看得清清楚楚,白朗的手上多了一把劍,一把泛着白光的劍。
果然,光芒過後,白朗的手中多了一把古劍,劍身泛着白光,有點像光劍,卻又不是。
那行那成二人在白朗喚出古劍時,離白朗太近,古劍的光芒太盛,二人都下意識伸手遮住了眼睛。
光芒過後,二人放下手,看清了白朗手中的古劍時,臉上頓時都流露出了震驚之色。
“雪焰神劍!”
“你是……凌帝?!”
那行那成二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凌帝乃是家師,你們當真不知道我是誰嗎?”
白朗笑着反問了一句。
“凌帝的徒弟?”
那行看着白朗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了幾分懷疑:“不可能,凌帝沒有收過徒弟!”
“不!”
那成看着白朗突然想起了什麼,微微搖頭:“不對,凌帝有一個徒弟……你是白帝的兒子!”
“猜出來了?太好了,看來我不需要再自我介紹了。”
白朗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成和那行的神情多了幾分緊張,二人對視了一眼。
“走!”
兩人化作兩道黑影,向後劃了去。
“想走?晚了!”
白朗看着兩道黑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那邊,上官悠悠與那年的激戰也已經達到了白熱化,那年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多處刀傷,上官悠悠的嘴角也掛着些許血跡,手中的黑霧古刀也已經被那年斬斷。
那年盯着上官悠悠,心裡多了幾分懊悔,他原來也和那天一樣,以爲上官悠悠只是個不堪一擊的小丫頭,哪怕那天在這個小丫頭手上吃了虧,也不過是那天太過輕敵。
然而此時他很清楚,那天也許是輕敵了,但就算不輕敵,也不是這個丫頭的對手。
他後悔沒有第一時間直接將那天和那月帶走,他後悔留下來想爲那天報仇。
此刻,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那個人一直不肯向這座城市直接發起強攻。
這座城市,不簡單!
上官悠悠死死地盯着那年,此人的修爲遠在前兩人之上,她甚至覺得,對方若是玩起命來,她未必可以全身而退。
她不禁在想,此人已是如此修爲,那個人的修爲將是何等恐怖?
她不由有些爲艾莉娜擔擾。
這時,那月已經帶着那天一路逃出了夜城,來到了城外的一座荒山之上。
那月見沒有人跟過來,放下了那天,雙手在胸前快速結印,頓時,前方的空間出現了一個黑霧繚繞的豁口。
那月帶着那天匆匆跳入了那個豁口。
遊離境。
在黑霧座椅上打盹的少年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月帶着那天來到了少年的座椅前,不及開口。
不及那月說話,少年先開了口:“既然來了,何不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