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塵讓白澤釋放出屬於上古神獸的威壓,便命令無痕回魔幻空間好好呆着,無痕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可是還是想留下來,祈求的看着主人,輕塵對無痕說了一句話後,只見其欣喜的回到魔幻空間裡去了,走時還不懷好意的看了眼夢魘,直接惹來了夢魘的怒視,這年頭怎麼獸的膽子都變大了,以前那個看到自己不是一陣哆嗦,現在連一個小小的聖獸都敢在自己面前叫囂。
夢魘看人家根本就不怕自己的威壓,甚至自己在對方的威壓下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如同一座山壓下來,運轉着全身的靈力抵抗着,而與此同時那人類也瞬間來到了自己的眼前,正一臉邪惡的看着自己,那通紅的眼,嗜血的笑容,還有那陰森恐怖的氣息,讓自己的心沒由來的顫抖,那是經過無數場殺戮纔有的氣勢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個看起來才十歲的小女孩身上,自己可是在夢境裡看到了她的過去,那樣的嬌小弱懦。
輕塵不等它反映過來,把靈力灌注在劍身向它揮去,一道金光閃過,夢魘一個險險的側身,因爲白澤的制約,所以夢魘必須用大部分的靈力應對白澤的威壓,只剩一小部分靈力對方輕塵,不過這也夠了,畢竟御靈聖者巔峰的實力對戰初期御靈皇那是毫無懸念的,即使靈力的壓制,也是有很大的把握能贏。
輕塵這次越級的挑戰,也是對自己自身實力的考驗,還有就是想出口惡氣,要不是想收服他爲自己所用,直接就會把青龍叫出來,兩上古神獸對戰超神獸,直接秒殺。
輕塵靈活的運用着《破天》中的每一招每一式,從第一劍風捲殘雲第二劍雷震四方最後到第五劍石破天驚,風雲瞬變,山河失色,所發出的威力足以把眼前的高山移爲平地,把山谷變成平川,那足以毀天滅地的霸氣,那天下唯我獨尊的狂傲讓夢魘也不由得被深深的震撼住,身上被劃了一道一道的,拼勁全力,一道道閃電也向輕塵劈去,而輕塵也因爲運用《破天》需要強大的靈力,所以很快由於靈力不支,身上也漸漸的掛滿了彩,那白色的衣袍上一片片的血跡,卻讓人只能想到用美麗來形容,那不同於賞心悅目,那是一種觸目驚心的美,就如同慾火的鳳凰,悽美絕豔,與夢魘一同被震撼住的還有躲在暗處的一雙如鷹般的雙眼。
白澤望了望四周無果,眉頭皺了皺,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小主人一次次的受傷,一次次的跌倒爬起,那一片片的鮮紅刺痛了他的眼,可是他卻不能幫忙,因爲這是屬於小主人的驕傲,她的自尊不允許任何人的幫助,不到最後一刻他不能動手,正是因爲了解才更加的難受,不像有的獸。
輕塵耗盡了最後一點靈力往夢魘身上刺去,卻因爲體力不支而沒有多大的威力,只是在夢魘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口子,全身就像被掏空了一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取出復原丹正準備往嘴裡塞去,打算恢復靈力再戰,看着眼前朝自己劈來的閃電,自己真的沒力氣移動一下,但知道不用擔心,無論如何白澤也會幫自己擋住這一擊,因爲白澤懂自己,所以纔不會貿然出手,閉上眼睛等待着丹藥發揮作用,慢慢的,體內的靈力一點一點的聚集起來,並由于丹藥的作用在體內修復着受損的五臟六腑,而皮膚上的傷口也癒合了,沒有留下一道疤痕,皮膚反而比之前的還要嫩、透、白。待全部恢復後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了,不是吃驚,是氣的:
只見那夢魘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了,而綁他的正是上次綁無痕的那根捆仙繩,白澤在旁邊看着,但輕塵知道不是白澤,能從自己手鐲裡拿東西的,只能有一隻獸,那就是在手鐲上的那塊青石中修煉的青龍。
來到那隻夢魘的身邊,看了看白澤,只見對方點了點頭,自己真拿那青龍沒辦法,你說罵它嘛它根本就懶得理你,你能祈求一座冰山出現雪崩嗎?不能,你說打它嘛它根本就不還手,這次肯定是以爲自己有危險才從青石裡出來,也就沒辦法怪人家,想了想看着面前的夢魘,涼涼的問了一句:
“臣服還是死亡?”顯得那樣的有氣無力,當然了,最終又不是自己馴服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就如同幫別人領獎一樣。
夢魘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以爲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場,畢竟這些年還沒有像今天這麼痛快,雖然身上掛了彩,但眼看着最終的勝利就在眼前,卻被橫空出現的一個人(沒錯,青龍是以人的形態出現在夢魘面前)給攪了,反勝爲敗,而且還把自己綁成糉子,我能不臣服嗎,可是打之前爲什麼不告訴我,對方有兩隻上古神獸,那樣還打個屁,我直接認輸就好了,單挑還好說,兩個打一個,這不是等死是什麼,而且自己還是那一個:“臣服”
聽到對方臣服,收回捆仙繩,輕塵並沒有馬上和它契約,反正也跑不了,就讓它的傷口再多疼一會兒,又死不了:“帶我們進去看看你守護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好的,主人,不過我也不清楚那是什麼,從我出生以來我就一直守護着這個東西,只是前段時間它才發光的,纔會引來人類。”夢魘便託着受傷的身體帶着輕塵他們來到山洞裡。
只見在山洞的一塊石臺上放着一個水晶做的盒子,那微弱的五彩光芒便是從這裡面發出的,輕塵快步來到石臺邊,打開水晶盒,把那顆發光的石頭拿出來,問着白澤,白澤看了半響回道:
“這石被叫做女媧石,傳說是女媧補天所剩下的五彩石,並注入了女媧自己萬年的修爲,自此該靈石就具有特別之力。不過五彩石本身是不會發光的,它爲什麼發光我也不清楚。”
待白澤話一說完,便看見那五彩石的五色光芒分別射入了輕塵手上帶着的鐲子上鑲嵌的五顆石頭裡後便成了普通的玉石,並沒有繼續發光。
白澤不解,輕塵更不解,問了問青龍,卻沒有聽到迴應,只能肯定它並沒有出事,因爲隱隱的感覺得出他有一絲的高興。想想無果,便把那顆玉石收了起來,再從手鐲裡隨便拿出一顆泛着光芒的寶石放了進去,關上水晶盒,看了四周,並沒有什麼好東西,便走了出去,白澤自然明白主人的想法,只能好笑的搖搖頭,主人又想打劫獸獸了。
出了山洞,看看四周,山洞外早已被輕塵和夢魘的打鬥給破壞得不成樣子,別人一看也能發現這裡曾經經歷過一場很激烈的戰鬥。便讓夢魘利用幻術把這裡變成原先輕塵看到的樣子,再在山洞的附近佈置一些,級別中上的幻陣,能困死大部分人就行,否則他們沒看到魔獸會以爲那盒子裡的東西是假的,雖然那盒子裡的東西確實是假的,不過誰又知道那盒子裡到底是什麼呢,在他們進去前總要讓他們知道點厲害,纔不會有所懷疑。
夢魘做好這一切,輕塵便劃破手指,一滴血飛向對方的額頭,只見華美的黑色契約紋路在一人一獸腳下閃現,白光閃過,輕塵感覺體內的靈力急速運轉,一舉突破中期御靈皇和御靈皇巔峰,成爲一名年僅九歲的初期御靈賢者,體內的那團靈力更是金光閃閃,輕塵想用不了多久就會完全變成金色的靈力,而不只是透明的了,而此時那頭夢魘由於和輕塵簽訂了契約,全身的傷口已全部癒合,黑色的皮毛上泛着亮光,無痕也從空間裡頭出來了,隨着輕塵的晉級無痕的腳下也閃現出了晉級纔有的星紋圖,成功的從六級聖獸一躍成爲了一級神獸,可以幻化成人形,只見一個清秀的少年,一身白衣的出現在了輕塵面前,正用着一雙紅紅的眼睛看着輕塵。
“你是無痕”有了白澤的那次,輕塵很肯定的說着。
那清秀少年點了點頭:“是的,主人。”
輕塵指了指那頭夢魘:“你不是很想要一個小弟嗎?有它這頭超神獸給你當小弟高興吧。”又問了問夢魘:“你有名字嗎?”夢魘還沉浸在輕塵剛剛的話裡,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又想着輕塵的話,自己一頭超神獸居然淪爲了一頭一級神獸的小弟,得罪主人果然不會有好結果。
“無痕,你自己幫它取個名字吧。”
無痕認真的想了想,“它是夢魘,我就叫它夢夢吧。”說完帶着夢魘就回了魔幻空間,而夢魘聽到這個名字打了個顫,無聲的流在淚,我是公的呀,怎麼能叫夢夢,你取名字就不能有點藝術嗎?其實是無痕懶,終於有小弟了,以後的活都讓它幹,自己就負責吃飯和睡覺外加副業毀屍滅跡。
看了看天,太陽快下山了,自己的剛剛這場打鬥所引發的異象肯定會吸引四大家族的人前往此處查看,想到這裡,還是儘快離開,騎着夢魘擬態的黑馬與白澤向山谷外馳騁而去,而隨着輕塵的離開,一道黑影也朝輕塵相反的方向掠去,無影無蹤。
在輕塵離開後的第二天上午,四大家族的人也聚集到了此處,人員明顯少了很多,再看看他們身上的衣服,也知道並沒有像輕塵那麼容易的來到這裡,畢竟就算人數衆多,但最厲害的也只是北堂家的一名中期御靈尊者自然不能跟白澤這上古神獸相比,四大家族的人在看到那一地的屍體和四周,正不解,明明昨天下午異象顯示的是這個地方,卻爲何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跡時,衆人卻各自被眼前的一切給吸引住了心神,再無其它的心思。
卻說輕塵走出山谷,那已經是第三天下午的事情了,回來的時候多花了一倍的時間,沒事打打魔獸,或者把愛睡覺的無痕拉起來練練。回到銀月鎮,她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在銀月鎮的客棧住了下來,作爲‘鬼手’的直覺讓她總覺得有人跟着自己,有種成爲獵物的感覺,可是四處查探卻無果。問白澤,白澤也感覺到了,並告訴她,在她同夢魘打鬥的時候就有那種感覺,只是不強烈,對方把氣息隱藏的很好,能讓它這個上古神獸都很難輕易察覺出的,說明對方的實力很強大。感覺不出對方是善是惡,輕塵也就不再想了,以現在自己目前的實力,打不贏還跑不贏嗎?逃跑並不一定是弱者的行爲,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逃跑也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由於心魔已除,又有白澤她們在身旁,而那無痕和那頭夢魘沒事小打小鬧的,讓輕塵發自內心的笑容也多了起來,即使是無人的時候,身邊的氣息也變得柔和了起來。越來越像是一個九歲的小女孩所應該該有的,白澤看着這樣的主人很高興,那美麗的眼睛裡閃着迷人的光彩,晃花了多少女子的眼,連輕塵都笑話他爲‘少女殺手’,白澤對這個殺手不殺手的倒不怎麼在意,因爲他發現主人有時候說的一些話連他這個知曉天下事的‘百度’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