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虹和向暖望着眼前的舞蹈排練室,不由得張大嘴露出驚豔的表情。
排練室燈光明亮,熠熠生輝,乾淨明亮的玻璃鏡,全方位倒映着她們的姿式。
“你們來了?”穿着訓練服的女孩子朝着兩人走來,笑意盈盈,朝着兩人走來。
“你好。”楊虹恭敬望着眼前的女孩子,凝雪般的肌膚,苗條的身材,氣質相當好。
“我是李老師的助手,老師讓我先看看你們的基本功。”女孩子聲音清翠悅耳,聽上去很甜美,讓人喜歡。
“好。”兩人異口同聲,看來這次遇上了真正的老師了。
連助手都這麼優秀專業,楊虹緊抿着脣,有些擔心。
她沒有受過任何培訓,都是跟着向暖學了一些表面功夫。
“我們開始吧!”女孩子拍着手,開始了。
汗珠密密麻麻順着兩人的臉,背一直往下流。
“這都是些什麼呀?”李老師不知道進來多久了,他扭着腰,眼中帶着失望的神色。
臉上沒有了半點昨日的笑容,他黑着一張臉,脫掉外套。
一身職業的練習服,勾勒出他更加纖瘦的身材來。
“跟我學!你們得從主力腿,動力腿開始。”他走到鏡拉開肢體,開始示範起來。
向暖和楊虹做夢也沒想到,看起來很孃的李老師,教起舞蹈來,會那麼嚴厲。
兩人的基本功不紮實,沒有幾下,兩人便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已經數不清重複做了多少次主力腿練習了,楊虹只感覺到渾身都快虛脫了。
“背挺直,別跟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李老師滿臉嚴厲的盯着眼前的兩個女孩子,滿眼都是嚴肅表情:“你們這樣,馬上就要比賽了,怎麼行啊?真是傷腦子。”
李老師搖着頭,滿臉無奈的走了出去。
門口傳來他報怨的聲音:“我說陳助理,你看她根本就沒有舞蹈功底,完全O基礎。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培訓好?”
“李老師,你也知道,這是上頭的意思嘛。”剛纔那個教她們跳舞的女孩子無奈的朝着李老師解釋,聲音放輕了一些。
訓練室裡的兩個女孩子卻聽得一清二楚,特別是楊虹。
她不由得傻立在原處,臉上露出難看的臉色。
“好吧,我只能盡力了。”李老師扭着腰,又走了進來。
加大了訓練的強度,楊虹不知道那個上頭的意思,到底是誰的意思。
難道有人在暗中幫着她,想來想去,只想到了周辰。
她咬着牙,刻苦而努力的練習着。
心裡暗暗替自己加油打氣,她不能讓那個暗中幫她的人,失望。
半天下來,兩人幾乎連站着都有些吃力。
特別是腿部的痠痛,並往全身蔓延。
感覺整個人腰痠腿疼,走起路來像螃蟹一樣難看。
遠處,那些曾一起訓練過的女孩子們,都興奮的尖叫着。
圍住什麼東西,嘰嘰喳喳的議論不停。
臉上都布上了歡快喜悅的表情,兩人帶着好奇心朝着那邊張望。
“寶貝兒!”周辰突然撥開那羣花癡似的女人,朝着她們的方向走來。
灰色的襯衫,配着一條休閒長褲,頂着從樹隙透下來的光斑,緩緩走向她。
嘴角掛着一抹幸福的微笑,樣子帥極了。
“你怎麼來了?”楊虹望着王子般美好款款向她走近的周辰,眉眼都泛着了笑容。
心口甜滋滋,樂呵呵的。
“莊少,宋寧哥呢?”向暖嘟起嘴,朝着他來的方向張望着,根本就沒有看到宋寧的人。
周辰自然的牽起楊虹的手,抿着嘴看着向暖:“他呀,忙着談戀愛去了吧,你要去哪兒,我順便送你去吧。”
“戀愛?跟誰呀?”向暖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周辰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只知道宋寧很喜歡周菲菲,對別的女孩子都做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
不會,他倆又好上了吧?
楊虹跟她想法一樣,張着嘴好奇的望着周辰:“你是說菲菲姐跟宋醫生合好了?”
如果是那樣,她真替他倆高興。
愛情真是偉大的東西,竟然可以把周菲菲那麼高傲的人,都變得溫柔淑女。
“哈哈,瞧你倆緊張得。我只是開玩笑啦,好像他說去找什麼人去了。”周辰望了一眼走路姿式難看的楊虹:“你哪裡不舒服嗎?”
他一把打橫抱起她,朝着那輛奔馳跑車走去,眼裡帶着關心的眼神。
“沒有,只是很久不練習,有些吃不消。”楊虹幸福的把臉貼在他的胸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她在他懷裡的那一刻,笑了,因爲覺得和他呆在一起好幸福。
剛纔還鬧喳喳的一羣圍觀女,看到這甜蜜美好的一幕,都閉上了嘴。
眼裡帶着敵對的神色,羨慕妒忌的惡毒眼神瞪着楊虹。
“老公,我還是自己下來走吧?”那些眼神似乎有毒,帶着刺兒,隨時可以把她剝掉一層皮似的。
“不行。”他一張帥臉恢復了冷酷的神情,堅持抱着她往前走。
周辰完全無視這些眼神,保鏢替他們拉開車門,小心的把她放到座位上。
“唉喲,真是幸福的一對呢。”向暖伸着舌頭也跟着坐進了車裡,她羨慕望着楊虹。
語氣中酸溜溜的。
“你也趕緊找個男人,也可以這麼幸福。”周辰嘻笑着望向向暖,像想起什麼似的:“要不要我給你物色一個?”
簡單破天荒,一向嚴肅認真,冷麪冰山的周辰,竟然也學會與別人開玩笑了?
不過,這樣的他,好像更討人喜歡。
“好啊,你介紹的人,肯定都是家世背景超好的。那我這一輩子就不愁吃穿了。”向暖想到什麼說什麼,完全沒有加以考慮。
周辰聽着這話,眼神不由一暗,彷彿被戳中了什麼地方。
他收起了笑容,冷冷的望着前方,不再出聲。
楊虹也感覺到了車裡詭異的氣氛,這是貧富戀愛不能逾越的話題吧。
“我難道說錯什麼了嗎?”向暖拉着楊虹的手,小聲的問着她。
陽光照射着高樓,把它們的影子拉得越來越短,過往的人們都飛快的走動。
太熱了。
“沒有,只是那傢伙太敏感了。”楊虹笑着安慰着眼前的向暖,她何嘗不敏感。
爲了不讓周辰覺得自己是爲了他的錢才接近他,家裡的母親病得那樣了,她都不敢伸手找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