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熾海神部落的白汪旭被那個韋由基的人抓住的時候,那個唐昭宗讓李青巖帶着人對那個章嘉琪,和斯墨人的腹地也進行了襲擊。
那個章嘉琪的手下,大多是一些烏合之衆,他們在碰到了那個全副武裝的唐昭宗旗下的金吾衛之後,紛紛潰散,那個李青巖和何皇后的猛獸兵團,他們的收穫很多。
可是,那個斯墨人他們卻不容易對付,這些人他們穩紮穩打,不斷的抵抗着李青巖的部隊。
那個唐昭宗氣急之下,居然自己親自率領大軍遠征那個斯墨人了。
那個斯墨的地盤有許多都是那個雪原,那個湯章威在沒有嚮導的情況下,都不願意深入那個斯墨人的地盤。
可是,那個唐昭宗由於前段時間愛你進軍順利,搶佔了不少地盤,所以他就有些輕敵。
那個唐昭宗認爲那個何皇后和李青巖之所以遲遲沒有進展,主要還是她指揮不當,他認爲自己要比何皇后,還有李青巖他們厲害許多。
那個李青巖建議那個唐昭宗在打探清楚那個斯墨人的動向後再用兵,那個唐昭宗斥責他們懦弱。
那個唐昭宗躊躇滿志,認爲自己一出馬,肯定會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不過,那個斯墨人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將在那個雪原上打一個殲滅戰。
斯墨人派出了一小支偏師,在那個唐昭宗的進攻下,節節敗退,那個唐昭宗欣喜若狂,他對手下說:“我一出馬,那個斯墨人就退了,看來他們也不過如此。”
“你說的可是真的?
胡黃牛道:“你暫時住在我這裡,”他又眉頭一揚,突然地說道:“還是到白汪旭那裡比較穩當點。”
“但,褚領班只怕不會放過小人。”
“我自會替你說情,小顧,帶他去白汪旭!”
事情好像已真相大明,只要唐昭宗肯證明白汪旭是幕後主持人,那麼只要把白汪旭抓回來,這案子也就破了。
胡黃牛吐了一口氣,抽出煙桿,裝起菸絲來,韋婉兒立即替他點着了煙。“叔叔,我們幾時去西戎城把白汪旭擒下?”
胡黃牛長長抽了一口煙,又緩緩吐了出來,低聲道:“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白汪旭絕不是金玉堂的首腦人物,充其量只是一個傀儡,或是出面的高級人員而已,他已明知我們懷疑他,但爲什麼還會在西戎城公開露面?”
韋婉兒脫口道:“這莫非是個陰謀?放下金餌等我們上鉤?”
“我們怎麼辦?”韋婉兒語氣帶有幾分焦急。
胡黃牛徐徐吸菸,待煙盡,他把菸灰敲掉,纔在韋婉兒耳邊說了幾句話!
韋婉兒忙道:“哀家這就去。”
“且慢,先易了容再去。”
黃昏,韋婉兒回來,她在胡黃牛耳邊說了一陣話。
你立即派人注視那家西戎城賭坊,霍子伯在那裡失蹤,證明這賭坊來路也不正!小心點,這是唯一的線索了,千萬不可打草驚蛇!”
“屬下懂得。我自個在對面監視,另外派兩個裝扮賭客混去裡面!”
唐昭宗頷首,把煙桿插在腰裡,“我再去西戎城一趟!”
褚領班道:“很規矩,一切如常,以前下班有時會出去嫖喝一番,這兩天卻沒離開過一步!”
“哦?那麼對方倒是神通廣大,能夠早我們一步把線索切斷!”唐昭宗又覺頭痛起來了。
不過,唐昭宗仍然有堅毅的信心把對方掏出來,問題只是時間長短而已。
他堅信一個原則,只要自己能夠堅忍,對方一定會忍不住,再做一些使他們露出破綻的行動來,尤其是一個懷有不軌目的的組織!
五天過去,仍然毫無動靜,冒充賭客的手下來報告,西戎城賭坊的一切都很規矩,找不到他們絲毫的差錯。
那時候允許開賭,但不能使詐,否則便把他們繩之以法。
唐昭宗又抽起煙來,一陣風吹了進來,吹散了煙霧,也使衆人猛地想起一件事,寒天已至。
冬天,灰濛濛的天氣,看了令人心頭煩悶。
還好,過了幾天胡黃牛及白無敵放出的信鴿便到了唐昭宗手裡。
胡黃牛及白無敵一路上不敢稍停,次日晚已到了西戎城城外,此刻城門早已關閉,兩人放棄了坐騎,攀牆入城。
夜風甚急,把街道上的沙塵吹起。
西戎城有兩件出名的東西,一是沙多,二是風大。
胡黃牛及白無敵帶着一身風沙到一家客棧,拍門。
這是西戎城城最大的客棧,名爲高升。
小二打開門,揉揉眼睛,未等他倆開口便道:“房間早已滿了,到別家看看吧!”說罷,“蓬”地一聲把門關上。
胡黃牛及白無敵無奈,只得到斜對面一家較小的客棧投宿。
一宿無話,次日一早他倆到樓下大堂吃早點。
兩人對望,都不知如何入手,假如霍子伯不在西戎城,豈非白跑一趟?何況霍子伯即使在西戎城,假如他躲在暗處又如何能得知?
兩人在城中走了一天,凡是妓院賭坊,茶樓食肆等公共地方都走遍了,累得筋疲力盡,仍一無所獲,只得回客棧休息。
儘管疲乏,兩人都睡不着,四隻眼睛怔怔地望着牆角動心思。
良久,白存孝才一拍大腿,道:“我明早去找胡多多,叫他幫忙一下!”
“也只好如此,胡多多在西戎城已有數年,人面熟,線路廣,也許他有辦法!”
胡多多也沒辦法,他在聽了白無敵把霍子伯追失的經過後,低聲道:“小弟聽說城內新開了一家賭場,若是有關係,霍子伯可能就藏在裡面!”
胡黃牛道:“現在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請胡多多帶路,我這就去看看!”
胡多多道:“且慢,小弟也不很瞭解情況,要想進去還得先找門路,不過這倒難不倒小弟,你倆放心,今晚便有好消息通知二位大哥!”
白無敵道:“不知這家賭坊是什麼來路?”有一點勢力與家財,跟衙門內也有點交情。雖然小弟可以帶你們去,可是這樣就很容易露出馬腳來了!”
次日,胡多多帶了一個富家弟子模樣的青年到胡黃牛客棧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