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事炎輕輕去推那有些鏽跡的門,很牢靠,用盡全力,這才把門拉開一條足夠人進入的縫隙。
風險太大,用盡全力纔打開的門,裡面不管是什麼東西,怕是不能自救,他們進去,那不是自找苦吃。
他想退,看到身後的肖秋吟則很認真執着聽着裡面的動靜。
這多少有點爲難,作爲男人,此時提出退後,以肖秋吟的脾氣,就算沒事,也把他給數落半天。
沒辦法,孫事炎拾起一塊石頭,扔了進去,以感知一下,對手的動靜。
那塊石頭猝然撞到牆面上,反彈到另一處,感覺到房屋裡,那個生命物,急速般撲了上去,速度之驚人,非人力所爲。
以此速度,最差也是一階殭屍,孫事炎打起精神,開始對那個生命物進行第一次干擾。
有點奇怪,這種生命體的精神裡,並不象殭屍一般殭屍空白漆黑,而是有一種五顏六色的世界影像,又不象是人類,人類的精神比較穩定,世界影像也比較清晰。
不過,好在這種生命體似乎已經被他控制住了。
孫事炎大膽地推開門,點着手中的電棒,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跳。
一隻狗,模樣兇悍,張牙舞爪的狗。
此刻,它正虎視眈眈盯着兩個陌生人類,嘴角流淌唾液。
肖秋吟看到是狗,正要伸手去摸,被身後的男人叫住。
“這是一隻殭屍狗,被它咬了口,你就變成殭屍了。”
啊!
肖秋吟象被打了一針,急速退到孫事炎身後。
其實,孫事炎也不是很確定,看到狗的模樣,只是隱約覺得跟殭屍那種樣子有點太象,不能不先警告一下。
一條無名狗被人扔在房屋裡,無人照顧到也沒什麼,只是它能活這麼久,就有點奇怪了。
他看到房屋擺設比較簡單,一個長沙發,一張桌子,中間擺了一臺老舊電視,而往裡,則象是另有房間。
在充滿確定那條狗已經可以受精神支配下,讓它帶路,朝前走,看到裡面雜亂佈滿灰塵的衣物,裡面不只有一個放一張大牀的臥室,還有狗舍,另一處則有一個不大的小房間。
在狗舍地方,他看到大量的狗糧,這才知道,這條夠能夠活下去的原因。
再向裡面走,他看到赫然有一個水槽。
實在奇怪,從外邊看,這個地方完全被沙漠吞併,怎麼還會有水呢,一定是從哪裡來的地下水,或者,這裡有抽水泵?
抽水泵沒找到,他看到了地下水源,正從一個地眼向上涌出,這真是一個好地方,遠比躲在地下城,要強很多。
肖秋吟象他俏皮一笑,伸出手,喝了兩口水,那樣子一看就很香甜。
眼下,他們並不缺水,只是對這個陌生地方有點好奇,他不能確定,是不是走錯了方向。
在他四處尋找,終於在臥室裡找到一封沉年信件,赫然顯示收件人地址:多拉市。
多拉市是哪?
在兩人走出房屋,張冰雪告訴他們,這是位於西部的一個偏遠乾旱城市,羅斯人比較著名的治理乾旱的模範城。
西部?
孫事炎差一點叫出來,竟然走錯了,完全走錯。
那不是離無名島更遠了嗎?
心情突然間變得無比難受,帶着這羣柔弱的女子軍,本身就有壓力,再加上走錯方向,這不是找死嗎?
既然已經錯誤,眼下也只能無找地方休息,再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他也沒想到,貝拉古城的沙漠,這個方向沙漠的面積會這麼大,應該提前就有警覺,現在卻莫名走錯方向,下一步該怎麼辦?
在知道除了那條狗之外,別的房屋沒人,幾個女人象瘋了一樣,奔跑四處找東西,身上帶食物是加工廠弄的“美味”,可實在吃那種東西太久,完全已經無味。
只要在任何地方,不管是什麼食物,她們想象來講,都才叫美味。
令人失望的是,在查找所有房屋後,發現到的所有食物都已經發黴或變質,有些看起來表面不變的點心,手指一碰,馬上變成一灘水。
孫事炎非常清楚,這羣女人哪裡是在找東西,實際是在找那種不存在的想象,這個世界早就不是以前,所有東西被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外,還有數年的時間間隔。
他再次叮囑桑妮,找到東西,吃之前,一定要用儀器檢測一下,有些東西吃下去,可能會是毒藥。
這一下,女人們涌起的熱情,瞬間變得無味。
上官默然到是找到一處不錯的地方,收拾乾淨後,讓大家搬進來。
“這裡不錯的,除了食物外,所有東西跟以前一樣,還有水源。”
果然,一看這就是一家原來比較富裕的家庭,屋裡的擺設,每一樣都很名貴,佛國名牌服裝,夏國的瓷器,米國的投影電視,在臥室她們還發現另一種比較奇怪的東西。
“這是什麼,怎麼帶着套,還可以來回搖晃,象個玩具木馬一樣呢?”
上官默然不懂,還在發呆,到是肖秋吟看到了,貼在她耳邊嘀咕兩句,羞得她臉紅得跟紅酒一樣。
孫事炎不明所以,他哪有肖秋吟的見多識廣,看到那木馬,還把上官默然拉上去,一起騎着看。
被男人抓着,上官默然到也不想掙扎,真的坐到上面,到把旁邊的肖秋吟弄得哭笑不得,桑妮走過來,也不是很懂,還在鼓掌,到是妮娜看明白。
“這是男人與女人做那種事的玩具,帶我一個。”
說完,她就要脫衣服,幾個女人疑惑,妮娜只着兩件內衣,坐到上面,就要脫男人。
肖秋吟多少明白什麼,驚叫道。
“你也不害羞,當着這麼多人,太不要臉了!!”
這話說出,所有人終於明白,那是跟什麼有關係,趕緊跑出去,桑妮更是抱着兩個孩子,一種少兒不宜的意思。
孫事炎也不好意思呆着,可看妮娜婀娜的身材,嚥了兩口吐沫,貼在她耳邊。yuyV
“到晚上,到我房間,咱玩點刺激的。”
他很興奮,這是在走出地下城未有的一種宣泄感,有點瘋,甚至有點傻,但他開始變得輕鬆不少,又回到以前的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