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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不待程隅出口,一旁的程庚就已經下令:“將他們帶回執法堂。”
圍聚在周圍的弟子們頓作鳥獸散,他們只是看熱鬧的,可萬萬不想在執法堂走一遭啊。
程隅暗自翻了一個白眼。
林翱見地上的林翔面色已經恢復了紅潤,見被程庚帶來的執法堂弟子迅速向他行來,當即起身。
“程師弟,你這是做什麼?這裡可是演武場!”
演武場是爲了促進遂陽派弟子之間的功法交流特意設置的,只有在演武場,在此同門之間才能光明正大的鬥法。許多有恩怨的弟子們也都是在此對戰的。不過前提是不可傷害同門師兄弟的性命。
程隅當即出聲:“林師叔,方纔那林翔師叔偷襲我,我也是沒有半準備要對戰築基修士的。”
偷襲?當着她的面如何能算偷襲?這女修簡直是信口開河。
演武場需經過比試雙方都同意的事情下才可以!程隅這麼擺明就是已經否認了這。
“廢話少,回執法堂。”程庚低喝一聲。
林翱對留下的一個弟子道:“先將他帶回去安頓。”
“連他一起帶走。”程庚一聲令下,幾個弟子迅速從儲物袋裡取出飛行靈器,將林翔擡了上去。
“你……”林翱目光兇狠的望向程庚,不過下一刻想到什麼又收斂了眼神。也不再阻止那些弟子的動作。
隨後看了程隅一眼,眼中的神色比方纔多了一絲怒意。
這個女修真是不知好歹!
不過就在程隅眼神掃過的瞬間,他的這股怒於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何必跟美人計較。是美人就自然驕縱了些。
林翱的神色自然沒有錯過程隅的眼睛。真是個反覆無常的人。
“程師姐,我跟你一起去。”啊蔓糾結了許久,終於從程隅背後探出頭來●●●●,m.↖.c▽om道。
程隅輕笑:“你先帶奕回池海院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放心吧,我沒事。”
…………
執法堂;
這是第三次來這裡了,程隅對這裡可是越來越熟悉了。
林翱在進入執法堂大殿的一瞬間就笑了。不過是在心裡笑了。
面上卻是一臉悽悸,當即堂中央坐着的修士行了一禮:“叔……林執事。要爲弟子做主啊!”
“收起你那沒出息的樣子,身爲執法堂弟子如何也如凡俗子弟一般做出那樣的神情。這天是塌了麼?”開口的正是林氏兄弟的叔父。也是執法堂的另一位執事林江。
程遠真人坐在林江的側坐。一言不發。
兩側站立着今日當值的一部分執法堂弟子,神色肅然,直視前方,而程庚赫然就在其中。
除了方纔開口的林翱。地上還躺着已久人事不省的林翔。
而唯一一位女弟子。也就是程隅正眼觀鼻,鼻觀心的立在中央。
林江觀之,當即開口道:“現在知道怕了?”
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卻讓程隅知道這是在自己。
聞言,程隅睨了一眼程遠,見他只是端坐在側,神色默然的樣子。
“弟子不怕,弟子充其量也不過是來走個過場。何懼之有?”
林江拍案而起:“誰與你是來走個過場的,只要是犯了門規進入這執法堂的弟子。就沒有一個能安然離開的。”
瞧這性子,簡直是個火炮筒啊,一就着,程隅腹誹。
“林執事息怒。”林翱連忙勸慰。
“我竟然沒有想到這裡是這樣的執法堂,林執事好生威武,那不知弟子是犯了哪條門規。林執事沖沖趕來,想必事情都還沒了解吧?”程隅好心的提醒:“弟子真的只是來走個過場的。”
林江沒有想到這個女修在執法堂還敢這麼跟他話,難道不知道他動動手之間就能讓她死無全屍麼?
“這不是明擺着麼?”林江喝道,隨後對林翱道:“你倒是,這好好的執法堂弟子怎麼就躺在這了。”
林翱將目光移向程遠,他可沒有忘記最後一擊是他下的手。
哼,有叔父在此,這次就讓你們統統都後悔與他們林家作對。
只是他還沒有開口,就聽到程隅的聲音響起:“可能他是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練氣女弟子手裡。不過我也不知道原來這林師叔這般不堪一擊。可見修仙不能貪圖捷徑,還是腳踏實地的好。”
什麼?敗在一個練氣女修手裡?林江第一反應是不可能!覺得堂中這個女修簡直狂妄自大。他知道自己這兩個侄平時慣喜歡服用一些丹藥,特別是林翱,自從與那上官老道的女兒結識以來,丹藥就從來都不缺,還時不時懂得拿來孝敬自己。
只是林翔修爲雖然不在林翱之上,但是他可是經得起推敲的。怎麼會連一個練氣弟子都收拾不了,還弄得躺在了這裡。
還有這女修方纔什麼,不要貪圖捷徑,腳踏實地。哼,這天下就沒有不想走捷徑的修士!
“林執事休聽她胡言亂語,我弟弟沒有收拾她,那是覺得她是個練氣女修,若真出手恐怕她早就已經不能開口了。弟弟是被程遠真人出手傷的。程遠是金丹修士,修爲遠在弟子之上,弟子這才唯有請求林執事主持公道。”
程隅竟不知這修仙界何時有需要這般主持公道了。這本就只是程隅和林翔兩人的私自鬥法,被他這麼一,就已經牽扯到了林家和程家的地步了。
“豈有此理!程遠,你這是何意!”林真人轉過身子,對着程遠怒目而視。兩人雖同爲執法堂執事,平日裡行事卻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因着程遠身有隱疾,無法進階這個緣由。林江從來不曾將他放在眼裡。漸漸地,他手下的弟子也將執法的範圍漸漸伸到了他那邊。
這麼多年,只要是他在執法,不管結局如何,程遠從來不會過問。今日竟然敢出手打傷他林家子弟,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回稟林執事,林翔對程真人無言不遜,程真人沒有當場要了他的命自己是看在林執事的面子上了。”程庚上前一步道。
“對哦,要是在外面,哪個築基弟子敢那樣對金丹修士出言不遜,恐怕早就身隕了。看來程真人當真是網開一面了呢?”程隅低頭呢喃。
修仙人耳聰目明,她這話的在場的修士自然全部都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