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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隅走在去往山門的路上收穫了衆多目瞪口呆的眼神,甚至有一個弟子驚的差點從山道上滾下來。天 籟小說
程隅面無表情的來到約好的山門處,李尚和程庚已經在那處了,見到程隅的瞬間也全部瞪大了雙眼。
“程隅,你怎麼變成這樣樣子了?”李尚最先回過神來,驚愕不已的問道。
唉,程隅嘆息一口氣,從她醒來之後見到自己就差點沒被嚇死。頤蘭真君說好的凝肌液,怎麼會把自己全身皆燃成紅色,露在外面的臉、頸和手皆是赤紅色,簡直是一個小紅人。
“沒事,過幾天就好了。”程隅不確定的說道,因爲當她去尋找頤蘭真君的時候才現她早就已經不再門派了,多半就是去她之前所說的秘境了。
“那就好,不然你頂着這副樣子太過詭異了。”程庚忍俊不禁道。
程隅無奈點頭,隨即扯開話題道:“對了,他們人呢?”
李尚自然知道程隅問的是另外兩個同行的修士:“估計一會就到,我們再等等。”
此時山道上又下來了一人,正是披着金色袈裟的雲淨。
“雲大師跟我們一起去?”李尚出聲問道。
“一起入蒼蕪,之後就會分開。”程隅解釋道。既然如今雲淨已經能獨自現身了,那麼程隅也覺得他有必要融入這修仙界,哪怕之前的很多記憶不在,可他依舊能在這裡做他想做的事。
雲淨來到程隅身邊站定,李尚和程庚與他就相互寒暄起來。
不多時,一聲大笑就傳來了:“久等了各位。”
山道上下來兩個修士,正在大笑的卻是林江,這讓程隅意外的同時,程庚也蹙起了眉頭:“怎麼是你?”
聞言,林江猛然沉了臉,不過看到雲淨竟然在也時,又緩和了神色,道:“之前的那位師弟有要事不能前來,那麼此行本執事前往也未爲不可。”
“可是林執事不是一向不願放下執法堂諸事麼?若是勉強還是別去爲好。”程隅也不希望見到這林江和他們同行。
“欸,程真人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身爲執法堂的修士,門派既有需要,我又如何能推卻?再則,我這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林江狀若偉義的說道。
“正是,此時已經得到了劉座的肯,幾位還是不要再糾結於此了。”和林江隨行的另一名金丹修士高行雋說道。
話已至此,他們也不再多說。
只見李尚快的放出飛舟,一行六人快步進入其中,直瑤九天。
程隅沒有想到這蒼蕪山脈最近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前往,還真是極有緣分。
飛舟上赫然分爲了兩個陣營。李尚、程庚本就與程隅相熟,是以這一路上都是有說有笑,連帶着雲淨偶爾也會說上幾乎。而那林江和高行雋也自覺的閉目凝神打坐,並不插話。
直到快到的時候,李尚才取出一份玉簡道:“我們此行不單單是在蒼蕪山脈內儘可能的阻止那些妖修出來爲禍,更重要的一點是,山脈內我們正道修士也盤踞在其中,我們要想辦法將他們帶出。”
聞言,林江猛然睜開,道:“什麼意思?我們還要帶他們出來?自己門下弟子也就算了,其他門派弟子在這個時候進去,他們的心思路人皆知,又豈是我們能左右的?”
“對,若是處理不當還會引起門派紛爭。”高行雋也補充道。
“這是門派長老們的決定,掌門已經派人前往幾大門派說明情況,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收到門派指令,到那時自然不會與我們生爭執。”李尚繼續道。
“你說的輕巧,這些門派弟子沒有我更瞭解了,一個個仗着自己是天之驕子,從來不把前輩放在眼裡,等你們遇到就知了。”林江說着意有所指的望了眼李尚和程隅。
程隅沒有理會林江的指桑罵槐,隨即道:“不管如何,我們先找到他們再說。既然他們進入蒼蕪,自然是會隱藏不被妖修現,同理,我們想要找到他們也不是易事。”
“我這裡有御景派季正宇的傳音符,還有古瀟師叔的。”李尚取出兩份傳音符。
說實在,程隅聽到古瀟是打心底裡排斥的,畢竟每次遇見古瀟總是沒有好事,上次那個提燈人簡直來的莫名其妙。
不過轉念一想之後,程隅還是道:“先找古瀟吧,她在蒼蕪山脈中許久,說不定對着這裡的許多情況都有所瞭解。”
“我也正有此意。”程庚對着程隅點頭道。
聞言,李尚將兩份傳音符立即了出去。
一個時辰之後,他們已經來到了蒼蕪山脈之內。就見一個紫色身影快的從林間閃現,出現在他們面前的赫然就是接到傳音符的古瀟。
幾人紛紛向古瀟打過招呼,卻現她只是冷着臉看着程隅,而程隅也是一副面無表情。
李尚就擋在了兩人中間,阻隔了她們的視線,隨後對古瀟說明來意。
“蒼蕪山脈九曲十塹皆地勢險要,你們若沒有做好準備,就不要進去送死。”古瀟的聲音傳來。
“哼,你不過也是個金丹中期修士,你能進得,我們怎麼就進不得?”林江輕蔑的看了一眼古瀟。在他看來眼前這兩個女修都是眼高於頂的傢伙,一個比一個讓人惱恨。
“我們會小心的。”李尚繼續道。
聞言,古瀟點頭:“既然如此,你們就跟我來。只是你,不去找人,又來這裡做什麼?”後面一句話卻是對程隅說的。
當初的白漣祺從那山洞逃離之後並沒有回門派,如今下落不明。
“人是你放走了,要找自然是你去找。”程隅對雲淨道:“我們走。”
“程隅,你去哪?”李尚急忙出聲。
程隅回頭道:“你們跟着她去找其他門派的修士,我自有去處。”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不若我陪你一起去吧。”李尚不放心的說道。
程庚也上前一步,還未說話,程隅就道:“不必,我和雲淨不會有事。”
就聽林江道:“誰知道她是躲哪裡清閒去了,你們難不成也想將任務丟給我們?”
“還站着做什麼?”前頭的古瀟不耐的斥道。
“不必擔心。”程隅對李尚和程庚一點頭,足下輕點,就和雲淨快的閃身離去。
而一盞茶之後的此地,一個身披黑袍,手提古盞的修士出現在那裡,古盞內的綠光漸漸熄滅,呢喃道:“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