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綜仁又看向一邊的劉盼芳,道:“若是你也想入秘境,我倒是能想法得一塊。天 籟小說”
劉盼芳猶豫,望向身邊的段木。
段木攬過劉盼芳的肩膀,望着她道:“無需勉強,若是此行沒能得到令牌,你就在秘境之外等我出來。”
“不,與其在外面爲師兄擔驚受怕,不若和你一起進去。”劉盼芳急道。
“可我怕到時候我無暇顧忌你的安危。”段木道。
劉盼芳搖搖頭,道:“昨日我已經找程師叔要了一些高階靈符,此行就算不能奪寶,可自保也該不成問題。我保證進去之後凡是都聽師兄的,必不會貿然行事。”
聞言,段木思索片刻,終是妥協:“好,你我一起進去。”隨即看向程隅,道:“這高階靈符還多謝程師叔。”
程隅搖頭:“無礙,這些靈符也只不過是多添了一些籌碼,你們可萬不能依賴與此,否則難免吃虧。”
兩人明悟,均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先回房間,我各處轉轉,總也有同門得了令牌是不願入這何方秘境的。”劉綜仁一溜煙跑向飛舟中人多的地方。
遂陽這艘巨型飛舟的度極快,從遂陽到流荒也不過只用了三日時間,堪比元嬰後期修士的瞬移度。
待他們到達何方秘境草木門面前時,那處也已聚齊了許多近處門派的修士。
“那些該是沐生宮的修士吧。”燕浩齊指着底下妖獸和人修共聚的方向。
“沒錯,沐生宮離流荒近,怕是秘境一出現,他們就趕來了。”李尚回道。
其餘零零散散還有一些大小門派和散修,能在這麼短時間趕到此地的多半都是流荒附近的修士。
遂陽弟子跟隨曲泫長老下了飛舟,就見迎面而來的是沐生宮的林方拓和一衆高階修士。
“可是大名鼎鼎的酒仙曲泫道友?”林方拓拱手,揚聲道:“今日見到曲道友,真是三生有幸。”
“恕本君孤陋,不知沐生宮何時有了個這麼年輕有爲的元嬰大能。”曲泫略帶打量,也驚訝與林方拓如此年紀就和他一般已有元嬰中期的修爲。
林方拓謙和一笑,道:“曲道友過獎了,不才林方拓,師承萬獸真君。”
“哦,原來是萬獸高徒,不知萬獸現下如何,往年這樣的事情也都是他來主持大局。說起來也有幾十年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了。”曲泫好奇問道。
林方拓神態自若:“家師早年受了些傷,至今一直閉關。修士嘛,閉關個幾十年再正常不過了。待家師出關之時,方拓定然告知曲道友關懷。到時登門拜謝。”
萬獸重傷,還是拜程隅所賜,是以程隅半點也不意外。
“登門倒是不必了,本君與你師尊也不過幾面之緣,倒無甚交情。”曲泫說着眺望四周,道:“就不與林道友多說了,本君先帶弟子們尋個落腳之處,免得天楚各處修士前來,我等連個落腳之地就不再有。”
“那就不耽誤曲道友了。”林方拓拱手,隨即望向程隅所在的方向道:“久不見程仙子,不知今日可否一敘。”
話音一落,程隅明顯能感覺到曲泫、剪夫人、莫之衍還有衆多遂陽弟子們的目光齊刷刷的望了過來。
程隅拱手道:“今日方到此地,曲長老還有許多示下,倒是不便,等閒暇之時再來拜訪林道友。”
聞言,林方拓面上帶笑,俊逸的面容更顯璀璨,溫聲道:“好,靜候仙子大駕。”
程隅遂跟着曲長老等人離去,身後卻總有一道視線讓她如芒在背。
待遂陽弟子安置完畢之後,剪夫人忙湊到程隅身邊道:“程隅,我就說如你這等長相的女修怎會沒有個愛慕者呢,沒想到這遠在沐生宮都有啊。”
“剪夫人說笑了,我與林道友只不過泛泛之交。”程隅忙道。
“你也不必在我面前這套說辭,這是什麼情況,我比誰都清楚。想當年我金瑤那也是追求者無數,可我呀偏偏就看中了曲泫這麼個酒鬼。”剪夫人嘴角含笑,半響才從回憶中醒來,道:“所以啊,這林方拓看你那眼神我也是最清楚不過了。曲泫,你說對不對。”
曲長老舉着一杯小酒,喝得自在,聞言也道:“你的眼睛素來毒辣,這也看出來了。我這纔想起來,這姓林的不就是當初在殿靈君化神大典之後,欲求古善爲修仙道侶的那小子嘛?”
聞言,剪夫人雙目一大睜,道:“喲,原來都已經追到門派來了。不過這小子不厚道,雖說這修仙界不必凡人,可這禮數也照樣不能廢。真要有求與程隅,哪能憑他自己這張嘴。就算沒有他師尊萬獸,那也得讓沐生宮高階出面。也不想想程隅的師尊如今可是化神修士。哪裡能這麼輕慢。”
見剪夫人一臉爲她抱不平的樣子,程隅哭笑不得,道:“剪夫人,此事想來不過是他一時興起,我早與林道友說得清楚,我們不過是歷練之交,並無深情。我倒是慶幸他並未鎮重其事,否則此事就牽涉到兩派之間,那倒是麻煩的很。”
“你說的也對,不過你確定說清楚了,我看他的樣子可是不明白的緊。”剪夫人撇嘴,對林方拓的態度也急轉直下。
程隅不語,對此事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此時也不想費神去想。
剪夫人見此拍拍程隅的手,道:“也對,你可是我們遂陽精心培養出來的,哪裡能被個外人拐走了。我們遂陽大好男兒多的是,你瞧我們家傅兒,可不就是個頂好的。你以爲如何?”
“額,曲師兄自然是品行兼優,是遂陽不可多得的精英弟子。”程隅擡眼望向不遠處的莫之衍,眨巴眨巴眼睛。
“哈哈,你也這麼以爲啊,我也甚是看好你,若是以後能時常與傅兒一同外出歷練,那我也是極贊同的。”剪夫人笑得燦爛。
莫之衍此時來到程隅面前,道:“程隅,那邊有幾個相熟的修士,你可願一見。”
程隅點頭,對剪夫人道:“請恕晚輩先行告辭。”隨即起身跟着莫之衍離去。
“你說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你也知傅兒那性子,慣愛瀟灑自在,哪裡會願意帶女修出去歷練。”知子莫若父,曲泫對着剪夫人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