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宴!”寧歡歡不幹了,氣呼呼的瞪着宋清宴,居然敢嫌棄她吃得多。
宋清宴卻只是笑,像是哄小貓一樣,摸了摸寧歡歡腦袋,說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你吃的一點都不多,乖了,先吃飯,吃完了飯,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寧歡歡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看向宋清宴,問道:“什麼事情?”
“你先吃飯,吃完了再說。”宋清宴很是堅定。
寧歡歡迷迷瞪瞪的,這才突然想起來,下午肖安國來過,想來宋清宴要問的肯定也是和這件事情有關。
果然是要等吃完飯再說,不然很有可能還沒吃呢,她就沒有胃口了。
好在,都是合寧歡歡口味的菜,一直吃到小肚子鼓起來,寧歡歡才停下來,滿足的抹着嘴巴,說道:“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雖然很腐敗,但是很容易讓人上癮啊。”
宋清宴忍着笑意,將桌子上的殘局收拾乾淨,才抱着寧歡歡上樓。
“你又想幹什麼?”
突然被宋清宴抱起,寧歡歡一陣緊張,連忙抱住胸前,警惕的望着宋清宴,問道。
宋清宴無奈地失笑,道:“怕你不願意走路,抱你上樓也有錯嗎?”
“是嗎?”寧歡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來是她想多了。
將寧歡歡放在牀上,宋清宴轉過身,準備離開,寧歡歡一把拉住他,問道:“你又要幹嘛去?”
“去打盆水,給你擦擦啊。”宋清宴回答的很理所當然。
這一下下的,寧歡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一會我自己去泡個澡就好了。你有什麼問題現在就問了吧,一直拖着,我心裡都不安了。”
宋清宴盯着寧歡歡笑了笑,才轉過身,在寧歡歡的身邊坐下,問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問你,肖老今天找你具體都說了什麼?”
“下午打電話的時候不是都說了嗎?”寧歡歡不解的問道。
“不夠詳細,我要很詳細的。”宋清宴問道。
寧歡歡皺了皺眉,很是不解地看向宋清宴,不過也沒有多問,努力的回想着下午自己和肖安國的對話,將對話從頭到尾給宋清宴複述了一遍。
“恩,就這些,有什麼問題嗎?”寧歡歡不解的看向宋清宴,問道。
宋清宴皺着眉,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着什麼,寧歡歡也不敢打擾,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看着宋清宴。
好半天,宋清宴才動了動,卻依然沒有說話。
“怎麼了?清宴,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寧歡歡問道。
“沒有,我只是在想,他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宋清宴盯住寧歡歡,說道:“歡歡,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軟肋,我突然很擔心,會不會因爲我,讓你受到什麼傷害。”
寧歡歡一愣,沒想到宋清宴擔心的居然是這個,心裡像是涌進了一股暖流,說道:“沒關係的,清宴,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你很在乎我,但是誰又能確定我是你的軟肋,還是你身上的一根刺呢?要是利用不當,可是會被紮了手了哦。”
宋清宴看着寧歡歡,俊逸的臉上突然揚起一抹笑意,將寧歡歡摟進懷裡,說道:“歡歡,我覺得,你是真的變了。”
“什麼意思?”寧歡歡立刻揚起頭,看着宋清宴問道。
就憑她看了這麼多的小說,也知道這句話不是什麼好話。
宋清宴只是笑着,說道:“我是說,你好像長大了,不會像以前一樣,一直叫別人擔心了。”
寧歡歡有些不滿地翻了個白眼,說道:“宋清宴,你這話我有些聽不懂了,什麼叫我長大了,我以前難道就不大嗎?”
宋清宴一愣,繼而眼睛瞄向了寧歡歡身上的某一處凸起處,含笑道:“嗯嗯,大,大。”
順着宋清宴的眼光看過去,寧歡歡臉蛋一紅,一把推開宋清宴,退到角落裡,警惕的看向宋清宴,說道:“臭流氓!往哪看!”
宋清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伸手,便將寧歡歡重新撈了回來,雙臂收緊,說什麼也不放開了。
“幹嘛呀?”寧歡歡掙扎了幾下也掙扎不開,小臉蛋倒是弄的通紅,小聲的說道。
宋清宴笑了笑,說道:“現在連抱一下都不行了嗎?吃不到,還不讓我抱着過過癮嗎?”
寧歡歡又怎麼會不知道宋清宴話中的意思?臉蛋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將小臉埋進宋清宴的懷裡,小聲道:“你亂說什麼?不知道人家會害羞嗎?”
被寧歡歡的話弄的哭笑不得,宋清宴說道:“你還會害羞?恩?”
“怎麼了?難道我就不能害羞了嗎?”寧歡歡不悅地說道。
宋清宴連忙搖頭:“不不,當然能,老婆大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寧歡歡這才滿意了,看向宋清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低下頭,雙手扭捏的糾纏在一起。
寧歡歡這幅樣子倒是讓宋清宴有些不解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說錯了什麼。
“怎麼了?”半天不見寧歡歡有什麼反應,宋清宴有些緊張的問道。
寧歡歡的臉蛋似乎又紅了不少,說道:“我,我就是想問問你,那個,真的很難受嗎?”
宋清宴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寧歡歡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心疼我了?打算替我解決了?”宋清宴厚着臉皮,又湊了過去。
寧歡歡瞪大了眼睛,再一次推開了宋清宴,說道:“你在想什麼?我只是,只是覺得,你要是真的難受,今晚就去書房睡,這樣,應該會好一些。”
“……”
好吧,不但沒有福利,還要剝奪他*的權利,就算是難受他也不能說啊。
“我沒事,今晚就在這裡睡就行了。”宋清宴連忙說道。
寧歡歡卻還是有些擔心,問道:“可是,你剛纔還說……”
“我真的沒事,”宋清宴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剛纔的問題我還沒有問完,現在繼續。”
“啊?”寧歡歡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話題扯的太遠了,她都忘記了剛纔說了什麼話。
“咳咳,”宋清宴輕咳了兩聲,說道:“阿湛下午說的,肖傑的事情,你怎麼看?”
寧歡歡原本還打算將這件事混過去,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