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
寧歡歡和徐兆芳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手機這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是不是清宴的電話?”
寧歡歡立刻激動的問道。
因爲懷孕的關係,她的手機都被徐兆芳嚴格看管着,除非得到徐兆芳的允許,不然寧歡歡是不允許碰手機的。
徐兆芳原本也是這麼猜想的,但是看到來電顯示,徐兆芳卻茫然了:“是個陌生號碼。”
寧歡歡皺了皺眉,伸了手過去:“我看一下。”
確實是個陌生號碼,但是寧歡歡卻認識,這是肖傑的號碼。
在徐兆芳疑惑的目光中,寧歡歡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小歡歡,好久不見,我還以爲你不會接我的電話呢。”
手機另一端傳來的聲音,即使很久不曾聽見,那如同毒舌般陰冷的聲音,寧歡歡還是能聽得出來,除了肖傑還能有誰。
“沒想到你一來中國,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之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寧歡歡冷哼了一聲,說道。
肖傑嗤的笑出了聲:“小歡歡這話說的,我以前也一直在中國啊,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成了祖國的害蟲。”
“你還知道你是中國人?”寧歡歡有些氣憤的衝着電話那端喊道:“有對付中國人的中國人嗎?”
“呵,怎麼沒有?小歡歡你現在不是見識到了嗎?更何況,”肖傑冷笑一聲,說道:“小歡歡你沒看新聞嗎?現在可沒多少國人認同名臣投資是中國的哦。”
“呸,肖傑,我告訴你,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明的也好,不能見光的也好,你永遠都不可能贏得了清宴,將來,你也一定會後悔今天這一決定,因爲,LOSER就是LOSER!”
寧歡歡說完,不等肖傑有何反應就生氣的掛了電話。
之前雖然知道肖傑討厭,但是畢竟瞭解了他一些之後,寧歡歡對他的討厭中也還夾雜了一絲同情,可是如今,寧歡歡對他的厭惡簡直達到了頂點。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討厭一個人過。
看寧歡歡被氣的坐在沙發上直喘氣,徐兆芳連忙在寧歡歡身邊坐下,拿過她的手機放在一邊,手不停的幫寧歡歡順着氣,擔心的說道:“歡歡啊,別生氣,跟那種人生氣不值得,小心氣壞了身子。更何況,你剛纔不是也說了,他根本就不是阿宴的對手,跳樑小醜就先讓他蹦躂兩天吧。”
過了一會,寧歡歡才平復下心情,衝着徐兆芳點了點頭:“奶奶,我沒事了,我剛纔就是有些激動,放心吧,我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的。”
確定寧歡歡確實已經調整過來了,徐兆芳才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控制住就好,剛纔可把奶奶嚇壞了,奶奶從來都沒見過我們家歡歡發那麼大的脾氣,呵呵。”
看徐兆芳的心態確實比寧歡歡要好很多,現在還能笑得出來。
寧歡歡就只能苦笑了,對着徐兆芳問道:“奶奶,您有肖老的電話嗎?”
上一次,在知道其實肖安國對宋清宴也沒有安什麼好心,甚至縱容肖傑對宋清宴下手之後,寧歡歡就將肖安國拉進了黑名單,斷了和他的聯繫。
“怎麼?你還想從肖家那老頭身上下手?”徐兆安問道。
寧歡歡皺着眉,先是猶豫了片刻,才點點頭:“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也只能從這方面來幫助清宴了,我就是想賭一把,對肖安國來說,到底是親孫子更重要,還是*的孫子更重要。”
看寧歡歡這麼堅決的模樣,徐兆芳也只好點點頭。
這種時候,要是不讓寧歡歡做些什麼事情,只怕她一天都不會安心。
讓寧歡歡有些意外的是,電話撥過去之後,肖安國居然告訴寧歡歡,他已經在來C市的路上了。
看來肖安國還是有些在意宋清宴的,畢竟對於年紀大的人來說,血脈總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確實鬧得很大,只是片刻的功夫,夏彥辰、閆子軒、葉揚都打了電話過來,就連在國外度蜜月的沈湛也打了電話過來。
而這些人之所以會打電話給寧歡歡,無不是因爲宋清宴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一一安撫了這些人,阻止了沈湛和夏朵真要立刻終止蜜月回來的想法後,寧歡歡比一開始要冷靜了很多。
和徐兆芳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電視,等着肖安國的到來。
這一次肖安國來C市,不知道是真的想要幫助宋清宴,還會又是和肖傑勾結的一場陰謀。
得知肖安國要來的消息,宋文彬連忙趕了回來,畢竟,肖安國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讓他們怎麼都不能放心,家裡畢竟只有一個老人和一個孕婦啊。
不但宋文彬來了,就連周楠也跟了過來。
“你怎麼也來了?”寧歡歡皺了皺眉,有些無語的說道。
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宋家的家世,周楠跑過來多少有些不合適。
“沒事,小周是我喊過來的,肖安國這一次肯定不會是自己一個人來,阿宴他們脫不開身,還是喊小周過來好一些,再加上小周的身份,他們多少會注意一些。”
還不等周楠開口,宋文彬便幫着他解釋了。
“還是注意一些好,多個心眼總不會是壞的。”周楠難得沒有和平時一樣嘻嘻哈哈的,不過這樣嚴肅倒是讓氣氛變得沉悶了些。
原本肖安國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寧歡歡他們倒也沒有等多長的時間,門鈴就被人按響了。
“我去開門。”
周楠一臉的警惕,一聽到門鈴聲就就說到。
“不用,還是我去開門,畢竟他們是來找我們的。”
宋文彬攔住周楠,說道。
周楠看了宋文彬一眼,點了點頭,退了回來。
門打開,讓寧歡歡幾人詫異的是,門外站着的只有肖安國一個人。
宋文彬臉上也劃過一絲疑惑,目光從肖安國的身後繞了一圈,正準備開口詢問,卻被肖安國打斷。
“別看了,我今天是一個人來的,誰也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