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時間之後,她走過來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盯着我的雙眼認真的對我道:“珠兒姐,殷兒姑娘我們府裡的人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她和公子好像是紅顏知己的關係,反正每個月都會去見那麼幾次。”
我做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她接着又道:“至於煙火,之前柳姬夫人在去年家宴煙火會吵鬧煙火不華麗,那時石公子在家宴上半開玩笑的講過,將來若是有那位女子得到他的心,他便會帶她去看比家宴煙火好上百倍且獨一無二的火花表演。”
我聽完愣住了,這可怎麼辦?小蓉見我愣住,她晃了晃我忙道:“珠兒姐,千萬不要與旁人提起此事,不然引的另外兩位夫人嫉妒,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陷害我。”我答應道:“好。”
她這才鬆了口氣放開我,誰知窗外發出聲響,我們望向窗外,一個紫色身影的丫鬟快速離去,完了肯定是那兩人其中一位的耳目,這件事看來是瞞不下去了。
我看着驚慌的小蓉,安慰她道:“既然事已至此,我們小心應對便是,不必過於擔心,至少石崇也不會讓她們那麼輕易的傷害我,對吧。”
小蓉聽後稍微放鬆了點緊鎖的眉頭對我道:“但願如此,之前她們可是陷害了好幾位夫人,手段殘忍。”說完她又開始擔心起來。
我拍拍她的肩道:“不要緊,我們熬不了多久了。”她點點頭又道:“珠兒姐,以後吃穿住行之物均要小心,若我不在身邊,別人給的東西千萬不要。”
我哈哈笑道:“你這個丫頭當我三歲小孩呢?放心吧,快去準備晚膳啦,我都餓得肚子咕咕叫了。”
她聽後退了出去。
雖然我沒有經歷過宮鬥什麼的,但電視劇看的不少。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啊?我只要稱病小心提防她們就好。
血印堂殿內
夜蛇邪魅的坐在大廳正中的椅子上,她用嬌媚的聲音對刀影問道:“真的要離開血印堂?你可知你在江湖上仇家衆多,離開這隨時都有被追殺的可能,說不定下一次就是我喲,呵呵”
她看似挽留實則警告威脅,刀影雙手抱拳答道:“我既已知舍弟下落,便是我離開之時。”刀影說罷微鞠一躬轉身揮袖離去。夜蛇衆手下預要上前阻止他,夜蛇揮手示意衆人讓他離去,待刀影走後夜蛇微微嘆氣,隨後放出一隻信鴿。
這信鴿是夜蛇發給石宗的,石宗對他和綠珠的事情經探子彙報,早就掌握了他們的一舉一動,對他更是甚爲提防,若刀影此次離開不去找綠珠他便性命無憂,若他去找綠珠便是有來無回的。
刀影本想再去看看弟弟,但想着朱文濤現在有妻有兒生活優越,在加之他失憶,忘記了之前喪父喪母之痛,這樣對他也挺好的,就不必在去打擾他的生活,讓他記起那些悲痛回憶。
刀影想罷便在鎮上買了匹快馬,準備去金谷澗接綠珠,再次走過之前經歷的地方想起一路的刀光劍影,他越發的思念綠珠,不覺又加快速度趕路,恨不得立刻去到她身邊。
他快馬加鞭的趕了一日路程,按照這個速度計算時間,最多明日入夜就能趕到。
刀影在一條河邊的樹林紮營,把馬兒拴在靠河的一顆樹邊讓它休息喝水,他也閉眼準備休息,這時耳中傳來空氣快速流通的聲音,分明就是有高手在樹林裡穿梭跳躍,該是來者不善。
他拔劍站起來準備迎戰,片刻一個黑夜男子在離他不遠處停下,黑衣男子全身透露着煞氣不容小覷。黑衣男子側身站着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對刀影道:“若你就此不在前去金谷澗,我便饒你不死。”
刀影抱拳謝道:“請淵獄堂無聲刀邪張苑出手。”對方是與血印堂其名的江湖殺手幫派,而這個人正是殺手榜排名第一的無聲刀邪張苑。
此人從未失手,他從前排名殺手榜24名,因他一次把之前排名的23位殺手全部除掉,從而一舉成名穩坐第一,這次能讓他出手,背後一定有人重金聘請,此人應該就是石崇。
刀影心中有數跟此人對決只能速戰速決,若是六招之內不能將此人擊敗至死,他便是死。
對方聽他如此作答低聲回道:“有骨氣,夜蛇的面子我算是給了。”話語間拔劍相向來勢洶洶。
這第一招的先機既被他站得,刀影心中暗道不好,只得被逼穩穩接退這招,但他不等刀影反應接着又是第二招。
刀影接連三招都是檔避,如此下去不是辦法,下一招如何也要出擊,說時遲那時快他使出第四招,從側面揮刀劈向刀影,這招虛實不定若是擋下,反手一刀不至於傷命,若是不擋強行攻擊說不定兩敗俱傷。
刀影顧不得多想持劍迎上,刀劍對碰花火四濺,刀影順勢側身划向對方咽喉,對方也不避開,而是借力用刀重重砍向刀影腰部,刀影吃力繼續刺向他的速度變慢,給對方空隙將他一腳踢開。
刀影捂住血流不止的腰部艱難的站起來,張苑略帶驚喜的口吻對他道:“你是第一個接住我四招的人,也是最後一個。”說罷一刀砍下他的頭顱。
金谷澗清幽閣內
我不知怎麼回事,從傍晚開始一直心神不定,這會兒還不小心把茶杯打破,茶杯濺起的碎片劃傷了我的腳背,小蓉見狀忙吩咐丫頭給我請醫師來包紮傷口。
小蓉又忙扶我坐下對我關切的問道:“夫人,爲何這般失神?”我搖搖頭望着她片刻問道:“你說他不會出什麼事吧?”
小蓉一臉疑惑回道:“他可指的它?她指了指桌上的解連環。”我點點頭。
小蓉笑道:“放心吧,他肯定沒事,他可是排名第。。。”剛想繼續說話的她見石宗焦急的走了進來,便不再說下去。
石宗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蹲下輕輕看了看我的傷口,生氣的望着我對我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幸好傷口不大,疼不疼?”
我看他擔心的樣子,自己忍不住笑出了聲回道:“不要緊。”他太大題小作了,這點傷要擱在未來,那就是一張止血貼的事情,哪有這麼誇張。
他聽後不依不饒把小蓉好好訓斥了一番,還不罷休的他一副要親自斥候我的樣子,逗的我把之前的擔心都快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