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聲,擡眸,揚眉。
方纔那兩位,杵在熊銘面前。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嫵媚動人。
“不是我管閒事。”熊銘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指着小孩母子,“是你們沒有人性。”踐踏別人生命,跟畜生沒兩樣。
“敢罵本小姐!”女子從馬上躍下來,“呼!”一拳向熊銘打過去。
“夫君,讓我來看看是哪位美女!”夏芸一劍刺過去,“差點把小孩踢到,你還如此囂張!”
男人卻緊盯着夏芸,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眸子裡露出一絲驚豔。
“死賤人,敢勾引我未婚夫!”女人看見男的目不轉睛盯着夏芸,惱羞成怒,鳳眼冒火,美麗的臉蛋是否被扭曲,“今天不殺死你,我不叫姚玉蘭!”身姿柔軟,一個急轉,讓開夏芸的劍,掌峰狠狠對準夏芸。
“咻!”夏芸再次刺向她,如果不是擔心毒掌傷害到她,早就一拳打去。目前,還不知道對方是何身份,不能無辜傷人。她是萬不得已的情況,纔會用毒掌。
“夫人,今天就好好陪他們玩。”熊銘騰空而起,拉着夏芸,縱身躍到他們的馬背上。他猜測這個女人,肯定是有背景。
宇文韜想把熊銘叫走,他們還有其他事,被蘭田攔住,他相信熊銘有分寸,不會耽誤時間。
王二盯着他們,道:“讓黃爺好好收拾他們,看看那個女的,長得漂亮,卻是一個黑心腸的女人。”
“你們!”姚玉蘭看見熊銘和夏芸站在她馬背上,美目怒瞪,“本小姐的馬怎能讓你們坐,趕緊給我滾下來!”以爲他們會騎着她的馬逃跑。
“只是站,沒有坐。”夏芸把腿擡起來,鞋底露了出來,“我們不怕把鞋底弄髒!只是借用你的馬背!”
男人傻呆呆的站在那,眼睛還是沒有離開夏芸,如此女子,真是百看不厭。
姚玉蘭踱着腳,瞪着未婚夫,大罵:“文坤,你傻樣!我都被欺負了,你還杵在那幹嘛!”
聽到姚玉蘭的罵聲,男的纔回過神來,拔劍刺向熊銘。
“砰!”
姚玉蘭再次攻擊夏芸。
男人和熊銘廝打起來,她就對付夏芸,滿臉怒容,怒罵:“賤人,一會兒看你怎麼死!”
“誰死還不知道呢!”夏芸接上她的掌,“轟!”如此惡毒的女人,先打了再說,看她如何囂張。
“你卑鄙,用毒!”
姚玉蘭感覺身體不舒服,而且大漢都出來了,難怪不避開她的掌,早就有預謀。
叫文坤的男人奮力和熊銘廝殺,聽到姚玉蘭的話,問道:“玉蘭,小心,我來救你!”他不知道,熊銘讓着他,還認爲他的劍術只是般般。
“咻!”
利劍直取脖子,想殺死他後,再去救姚玉蘭。
熊銘頭一偏,剛好插臉而過。
“快給我封穴!”姚玉蘭慌了,“你個傻瓜,沒有聽見嗎!”
夏芸只是用了幾成力,並沒有想她死去,只要輸送自己的情愛,就可以解毒。
文坤趕緊跑到姚玉蘭面前,即刻封住血管的穴位,不讓繼續流到其他地方去,然後追打夏芸,讓她拿出解藥。儘管他使出渾身力氣,就是沒有辦法追到夏芸,更沒有傷到他們。熊銘抱着夏芸,一會兒躍到旁邊的光禿禿的大樹上,一會兒站在馬背上,偶爾躍到房頂上。他輕功算是一流,武功也在他之上,沒有反擊他們,是想讓那個囂張的女人心服口服。拿下他們兩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好!”
宇文韜他們站在一邊看熱鬧,還偶爾給他們助威,知道熊銘是打壓她的囂張氣焰。
“不跟你們玩了,回頭讓我父親收拾你們!”
姚玉蘭瞪着熊銘,想要離開此地,感覺是被耍了,心裡憤然不平。
“不能離開!”熊銘攔住她,“你還沒有給那位大姐道歉!”
“道你個頭,只有給本小姐賠禮道歉的,沒有本小姐給別人道歉的。”姚玉蘭嘟着嘴,板着臉,瞟了那位少婦一眼,都中毒了,解藥也不給,只能搬救兵去,“誰叫他們不長眼睛!”
“今天就由不得你!”熊銘身子一躍,站在她面前,手輕輕一揮,就點了穴道,提着姚玉蘭,把她扔到母子面前,“快賠禮道歉!”
姚玉蘭束手無策,被點穴,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熊銘只是不想讓她做無謂的反抗,這種女人,即使打敗她,死也不會認輸。不能太便宜她,之前一定也是這樣對待其他人。方纔提到她父親,一定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有這樣的女兒,父親好不到哪裡去。
“卑鄙!無恥!”姚玉蘭大罵熊銘,“流氓!畜生!”
王二走過來,怒聲:“再敢罵,一會兒叫你看看什麼纔是畜生!”
“你們到底想做甚?”男的衝過來,提劍刺向王二,“我要殺死你們!”
“你也一樣,給他們母子道歉。”熊銘差點忘記這個男人,“你是一個男人,怎能讓她如此放肆!”
“這是定縣,豈能讓你們胡作非爲!”文坤的劍刺向王二,他剛纔見過熊銘的身手,知道打不過他。
蘭田從後面跟上去,一腳踢飛他的劍,怒罵:“還不知悔改!”
眼看他們有不少人,文坤趕緊逃跑。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爲上策,他要去搬救兵。
“文坤,快點叫我父親來收拾他們!”看見未婚夫跑了,就知道是去找父親了,“一會兒看怎麼完蛋,你們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不知道何時,剛纔那對母子,早就離開此地。
熊銘明白,一定是害怕她父親,由於感激他們,之前才留下來。
“算了,就讓她去!”看了一眼驕縱的女子,“你叫什麼名字?父親是作甚的,你認爲他比我厲害嗎?”
“哼!”姚玉蘭冷哼一聲,接着吐了一口碎末,“等會兒看你們怎麼囂張!”
“誰欺負我寶貝女兒?”話未落地,只見一位中年男人來到姚玉蘭面前,一下點開她的穴道,瞪着虎眼,“哪裡來的狂徒,竟然敢欺負我姚文剛的女兒!還讓她中毒!”他身後還跟來十幾個武功高強的人。
“姚文剛是個什麼缸?”王二搖頭,“我們還不知道,可以介紹一下嗎!不會是什麼屎缸,尿缸吧!”
“找死!”姚文剛一拳打在王二身上,只用了一拳,就把王二疼得死去活來,“我讓你再罵!”
“慢!”就在他第二拳想要打過去的時候,熊銘一下喝住,“閣下是誰,還沒有報上名呢!”
蘭田一下把王二拉走,宇文韜趕緊給他餵了一粒藥丸。
“你先在這裡休息。”宇文韜看着哭泣的王幺妹,“你二哥一會兒就好,你在這裡照看他。”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護熊銘,不能讓那個姚文剛傷到他。
“父親,不要傷害他!”姚玉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個人長得可以,武功也不錯,比那個文坤強多了。我要定他,讓他做您的女婿,怎麼樣!”
“女兒眼光不錯!”姚文剛看了其他人,“剩下的統統給我殺死,一個不留!”
如此霸道,何方神聖!
“你就是定縣的知府大人嗎?”熊銘聽那個衙役說過,知府大人武功高強,定縣還沒有他的對手,曾經是從戰場上下來的,看他女兒的囂張,他不是知府,誰的女兒會有這麼狂妄,“不管教好女兒,讓她出來胡作非爲!”
“我就是知府,你能把我怎樣!”姚文剛眼睛裡露出一絲不屑,“看來你早就打探好了,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一羣人, 也不記得跟誰有仇恨。
“爾等退下去!”熊銘看着蘭田他們,他要對付這個姚文剛,還想讓他做女婿,她這個女兒也太放肆。
“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文坤聽說要熊銘當她男人,心裡很是不爽,“我們可是有婚約的。”他看了姚文剛一眼,是他自己同意他們的婚事,怎能耍賴。
“如果殺死他,我就嫁給你。”姚玉蘭看了熊銘一眼,“我姚玉蘭嫁的可不是窩囊廢!”不過看到熊銘後,她認定了他,不想要之前的男友文坤。
“你叫什麼名字?”姚玉蘭有父親撐腰,膽子忒大,直接來到熊銘面前,“我看你還是跟我們回去,免得把你傷到,我會心疼的。”
熊銘苦笑不得,世上竟然有這種蠻橫不講理的女子,還是一個千金小姐,知府大人的女兒。
“你可知道我是誰!”熊銘想亮出身份,看這個知府大人,將如何對待他,“我今天就是特地來找你。”
“牀前明月光,我是姚文剛。”他嘴角一抹冷笑,“管你是誰,必須做我的女婿。”他收斂笑意,陰沉着臉,根本沒在意熊銘的話,“就是皇帝小子,也一樣!”姚文剛不認識熊銘,不過知道當今皇上是一位年輕人。
他的話倒讓熊銘大吃一驚,厲聲:“如果我就是當今皇上呢!你還要強行嗎!”
“我不在乎你是誰,我只曉得我女兒看上了你!”他摸了一下額頭,“不要廢話,趕緊走,否則對你不客氣!”姚文剛以命令的命令口氣吩咐熊銘。
夏芸他們沒有吭氣,熊銘打過招呼,相信他會有辦法。在吳縣,那個黃霸天算是厲害,還不是被熊銘除掉。她堅信,在皇朝,沒有再比他厲害的絕色,包括眼前囂張的知府。
哈哈哈--
熊銘一陣大笑,他倒要看看這個知府大人,是如何對付他這個當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