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呢!”
東方玉陰沉着老臉,邁着沉重的腳步,走了進來。
“你回來啦?”
李嵐緊張的盯着他,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他的影子,不知道去了哪裡。
東方玉很疲憊的樣子,道:“嗯,好像你方纔說我們男人,是說他還是我。”他指着吳晴,滿臉烏雲。
李嵐小聲:“當然是說他,誰敢背後議論你。”
目前,只能忍讓,他不再是皇上,而自己也不是皇后。
東方玉皺着眉頭,道:“知道就好。”
吳晴看着他,問:“什麼時候攻打熊銘?”
東方玉收斂烏雲,低沉:“過去是自己疏忽大意,以後一定要小心謹慎,等一些時間,讓他們防禦鬆懈的時候,就是我們攻打的最好時機。”
目前,他的線人回報,皇宮佈置得很嚴密。
熊銘不能小看,不僅頭腦聰穎,而且膽大心細。
當初把國庫的資金移走,就是害怕有一天熊銘,會攻破皇宮。
沒有料到,輕而易舉拿下。
現在後悔,曾經的疏忽。
現在慶幸,當初的決策,他最清楚,一個國家,沒有錢,以後就無法正常運行,其實就是在拖垮他。
每個人想要活下去,吃飯纔有資本。
一旦沒有飯吃,看他這個皇上怎麼當下去,還有誰願意爲他賣命。
到時不用自己去,就會自動鬆垮。
夏芸和花無影,去了平安縣城,也沒有錢億萬的消息。
還是堅信,他們逃脫不了,錢億萬的手掌。
別說他們,就是自己,還畏懼那個花貂幾分。
它的厲害,早就領教過,多少囂張,自不量力的人,都曾經死在花貂嘴裡。
一旦被咬,必死無疑。
太通人性,只要錢億萬不叫停,它是不會鬆口。
這次花無影是必死,曾經囑咐過錢億萬,切不能動夏芸。
萬一被花貂所咬,到時不會放過他。
量他也不敢,其實錢億萬一直聽從於他。
曾經發誓,只要收拾了花無影,那個平安縣城,就是他父親錢百萬的。
東方玉根本不知道,熊銘親自出馬,救走了花無影,也不知道,那個花貂已經受傷。
是死是活,沒人知道。
李嵐不贊同:“還是趁熱打鐵好!”
東方玉眼睛一愣,喝道:“你們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
這個笨女人,做事就是不行,哪根夏芸相比。
老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要不是他去找夏芸打架,熊銘怎可能被救。
想到那件事情,東方玉的怒火就無法收拾。
李嵐嘟着小嘴,低估:“我還是想早點殺死熊銘,人家在爲你着想。”
她十分清楚,東方玉還在埋怨她。上次因爲衝動,被夏芸騙,熊銘才被救出。
那也不能完全怪自己,是他不殺死熊銘,纔有機會被救走。
如果熊銘死了,怎可能落到如此地步。
都是女人,李嵐就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女人。
能有夏芸一半的聰明,也不至於是現在這種情況。
心裡還在想着夏芸,明知道不喜歡她,也知道曾經背叛了他,腦子無法不想她,牽掛她,可能是因爲她太美。
如花似玉,冰雪聰明,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間尤物,都是形容她夏芸,只有她才配。
美得讓人心跳,美得無法控制。
誰都喜歡聰明的女人,何況還是一個大美女。
也明白,即使把命給她,也不會喜歡自己。
之前是想得到她的心,纔沒有和她。不過,他早就想好了,以後有機會,只要得到人,沒有必要再去得到她的心。
他東方玉喜歡的,必須要弄到手。
征服不了心,就征服她的人。
誰叫喜歡上她,這輩子,只有她夏芸,纔是自己心動的女人。
從小跟東方白在一起,怎麼就沒有注意,原來是如此美麗。
可能是把所有心思,用在對付宇文浩身上,忽略了她。
實在可惜,不是哪有現在費勁。
人生短暫,誰知道,哪天會死去,必須學會享受。
從今以後,要改變自己的方式。
不僅得到天下,還要夏芸這個大美女。
如此人生,纔不會白活。
東方玉一下舉手,怒道:“還不服,是不是?”
見勢不妙,吳晴趕緊勸阻:“李嵐,還是聽我義父的,我相信,他有辦法對付熊銘。”
曾經在皇宮裡叫他父王,現在就叫他義父。
東方玉本來喜歡吳晴,也樂意這樣叫他。
自己的親生兒子,還不知道在哪裡,沒有一點線索,何處尋找。
有點後悔,不該放過忘塵,應該把事情問清楚。
只有她,清楚兒子的一切。
東方玉瞅着吳晴,收斂憤怒,沉聲:“還是我乾兒子好。”
掠過吳晴,看向李嵐,嘆道:“可惜,你也不能爲我生個兒子。”
李嵐低喝:“能怪我嗎!”
她自己清楚,毒女是不可能生孩子,不過也沒有想過做媽媽,她的腦子裡,只有報仇二字。
即使想生,也是跟自己心愛的男人。
遺憾,熊銘心裡沒有她,只有夏芸。
想到他們,仇恨的怒火,又衝向頭頂,狂叫:“我一定要殺死熊銘和夏芸。”目光裡不僅毒辣,還有滿滿的憤怒。
東方玉吼道:“誰叫你沒用,那個夏芸,絕不能殺,只能給我抓來。”
該死的東方玉,心裡還喜歡夏芸,李嵐心中的仇恨,依然在狂奔。
她明白,既然東方玉發話,是動不了夏芸。
她清楚,夏芸是不可能喜歡他,爲了能讓她不和熊銘在一起,到時真的可以這麼做。
要想懲治她,多的是辦法。
吳晴點頭:“義父,孩兒知道。”
他心裡何嘗不想看到夏芸,即使不能跟自己有什麼,只要看到她,心裡還是很愉悅。
東方玉掃了吳晴一眼,再看向李嵐,喝道:“你還沒有回答。”
他知道,李嵐巴不得早點弄死夏芸,如果不打招呼,肯定會那樣做。
現在的李嵐,是一個只有仇恨的人,夏芸落到她手裡,絕不會放過。
別說不想讓她死,即使死,也輪不到她李嵐,只有自己纔有資格,決定夏芸的生死。
雖然不喜歡自己,可他心裡早就認定,夏芸是他東方玉的女人。
李嵐沉着臉,低聲:“知道。”
“聲音大點。”
“知道了。”
“你們兩個都聽好,除了夏芸,其他人,不管是誰,你們自己有權利處死他們,包括熊銘。”
東方玉滿臉怒容,後悔當初沒有把熊銘弄死。
李嵐悶聲:“熊銘的事情,不是我們的錯,是你自己優柔寡斷。”
東方玉長嘆:“還不是想折磨他,的確是我的錯,以後不會了,誰能夠殺死他,我會重重有賞。”
吳晴眉宇間露出一絲喜悅,問:“義父,如果殺死熊銘,怎麼賞?”
記得上次東方玉,還欠他五千兩黃金,相信抓住他後,至少把那剩下的補給他,興許還會另外給一些報酬。
東方玉瞧着吳晴,腦子成天就是錢,上輩子是窮死來投胎的。沉道:“不管是誰,黃金兩萬兩。”
他清楚,如果殺死熊銘,皇朝就是他的,何須小氣那黃金,到時什麼都是他的。
吳晴笑道:“義父,說話算數。”
他腦子開始在盤算,怎麼收拾熊銘。
雖然武功平平,可是也有其他辦法。
做任何事就是靠腦子,當初熊銘他們,還不是動用腦子,纔將東方玉趕走。
他很清楚,那些事情,都跟夏芸有關。
她的確是一個人才,跟李嵐相比,大有區別。
東方玉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沉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知道吳晴的心思,不就是喜歡錢嗎!
只要能夠殺死熊銘,給他也無妨。這個吳晴跟李嵐不一樣,以後還要長期靠他,沒有他的幫助,自己的夢想,是不能實現。
李嵐歪着脖子,問:“那如果是我呢!”
東方玉冷笑:“你還需要錢嗎?”
李嵐低沉:“沒有想過,不過有錢,纔可以擁有其他......”沒有說完,如果有錢,以後纔可以生存下去。
東方玉掠過吳晴,再看向李嵐,只知道她想殺死熊銘和夏芸,還不知道,她還會喜歡錢。
李嵐看到吳晴興奮的表情,心裡纔有如此想法。
如果熊銘死了,她可能不會跟東方玉在一起,他只喜歡夏芸。
繼續活下去,必須要錢。
她更加堅信,東方玉如果再次奪回皇朝,不會再利用她。
能看得出來,他對吳晴,遠遠超過自己。
最近老是看東方玉的白眼,她也明白一個道理,一切只有靠自己。
東方玉沉聲:“現在就替以後考慮了嗎!”
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死女人,沒本事,倒會爲以後打算。
李嵐冷笑:“有錢纔可以擁有一切。”
她明白,還是有些人害怕她,害怕她的毒掌。
如果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一個人服從於她。
假如是一個有錢的女人,相信會有人聽命於她。
生活,現實。
“我已經看過,你們培訓的那些人,暫時還不行,我要的是一支精湛的隊伍,不是要多,而是要精。”
“義父,我明白。”
吳晴相信他的話是對的,當初熊銘人不多,輕而易舉的就把東方玉打敗。
曾經二十萬士兵,還不是全軍覆沒。
還有那些江湖人士,光芒四射,火神派,暗河組織,黑鷹組織,及霹靂堂的人,都是死在熊銘手裡。
他不僅是劍法精湛,而且還有最強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