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已經有戰勝王境四重戰力的能力,沒有必要在修羅戰場磨鍊,但爲了九個傢伙更好的磨礪,每日呆在修羅戰場閒逛,熟識修羅戰場。
那江劍也沒有管束他,反正這小子是個過路客,雖然能戰勝擁有王境四重戰力的武者,但是在他眼裡,目前還不夠看,放心的讓其在裡面溜噠,也算是對其一種信任,釋放足夠的善意。
李源鳴經過幾波周折終於打探到那周子勤被關押地點——修羅戰場挖礦區域。
距離修羅戰場幾百裡外,凡是關英帝國犯罪武者,都被關押在那裡榨取最後勞動剩餘價值,止性命盡頭。
李源鳴以參觀爲由,在修羅戰場幾大武者的陪同下,一起來到這礦區。
只見那礦區外,隨時見到有修羅戰場武者拎着犯罪武者屍體往山外扔下,武者屍骸隨處可見。
那幾位隨從對這種現象司空見慣,對李源鳴解釋這些挖礦武者的來源:一,帝國內犯事的武者;二,俘虜其他帝國軍士或武者。
“這些武者在挖礦時,已除去束縛,爲什麼不逃跑?”李源鳴問出心中疑惑。
“邱長老,這些罪犯都服下修羅戰場特有的毒藥,如定期沒有解藥將會痛苦而亡。”一隨從道。
“哦,看來修羅戰場還是有控制人的各種手段,佩服。”李源鳴道。
“邱長老,您有所不知,這裡還有王境巔峰武者在看守,比修羅戰場高層修爲還高。”那隨從低聲道。
“哦,明白了。”李源鳴隨意道。
此時他用神識在尋找那個周子勤,前幾日生死決鬥時,給他身體下了點追蹤藥,方便後面找尋。
在成千上萬的礦內找一個人,確實有點難,有這藥後,對李源鳴來講也不是件難事。
經過一個時辰的四處溜達,終於見那傢伙在那裡悠然的坐着,由於他是妖孽天才,具有被修羅戰場謀財富的能力,又加上被李源鳴一劍洞穿肩胛,故被那些看守讓吩咐其做些輕鬆之事。
李源鳴假意不認識他,從他面前經過,和隨從有講有笑的看着這武者在露天礦區挖礦,最後站在高處觀望。
但這小子只給那周子勤一句傳音:“我來了,你找機會。”
自李源鳴來到這礦區之後,有王境六重以上武者來接待,雖然這小子官不大,他們都歸修羅戰場管治,所以一個邱長老邱長老的招呼道。
“各位辛苦,看來這礦區有你們守衛那是,連個蚊子都無法進來。”李源鳴拍馬屁道。
“哈哈,邱長老講笑了,但是在這礦區還真沒有出現武者逃跑事件,也是修羅戰場大長老管治有方。”一王境六重武者笑道。
“本長老知大長老神機妙算,但最終還是你們執行有方。”李源鳴笑道。
“邱長老,怎麼想起來這裡觀賞?”一王境八重武者眯着眼問道。
“既然是修羅戰場長老,自然要對修羅戰場知根知底,要不然一問三不知,怎麼做長老?”李源鳴笑道。
“看來邱長老身在其位,謀其職,是位很上進的長老,既然來了,我們要好好招待。”那王境八重武者吩咐人燙酒,燒肉侍候。
“誒,看來我這閒人,讓各位又勞煩了。”李源鳴道。
衆人喝酒吃肉之時,好一副不以樂乎,雖然王境武者修煉幾千年,但還是需要充飢,還沒有當吸靈氣就可以溫飽。
衆人喝了二個多時辰,李源鳴藉口方便,出了大屋往外而去。
大家也沒在意,喝酒多自然要方便。
李源鳴幾個瞬移來到周子勤躲藏之處,手一揮把他送進小塔,然後又假裝尿完回到大屋,與衆人話別。
這幾位王境高手也算給其面子,李源鳴抱拳道:“各位,幾時回修羅戰場,本長老定做地方之誼,好好設宴款待諸位。”
“好,邱長老慢走。”衆人道。
李源鳴與二隨從乘飛獸離開礦區,直奔修羅戰場而去。
這次在修羅戰場快滿一個月時間了,準備要出去見識下這關英帝國異國風情。
李源鳴與江劍話別道:“日後,有時間一定再來修羅戰場與大長老把酒言歡,由於是要按照尊師要求學習各國武者技之長,不能多耽誤,望見諒。”
“哈哈,邱長老,這修羅戰場長老之位,一直爲你留着,當你遊歷六國後,回來再多呆些日子。”江劍笑道,自然知道這小子志不在此。
“多謝大長老,那晚輩先去風花城做幾日副城主再離開。”李源鳴拱手告辭,上了飛獸離開修羅戰場。
而那九小昨日進來磨鍊時日已到,被戰場武者全部送回風花城。
江劍望着遠去的李源鳴暗道:“難道是老夫疑心過重?”
李源鳴回到風花城,由於沒有與那九個傢伙事先約定見面地點,正愁着如何尋找他們,暗道:“這些傢伙會不會在那修羅戰場報名處等我呢?”
於是根據印象來到那報名處外圍,見有個傢伙在那東張西望,身影有些熟悉,走近一看是張度流那傢伙。
“小子,在這裡像做賊似的。”李源鳴拍了拍他肩膀道。
“老大,還是影兒姐姐聰慧,知道在這裡一定能等到你。”張度流裂開嘴角笑道。
“那他們呢?”李源鳴好奇道。
“有人在傳送陣守候,有人在酒樓蹲守,影兒姐坐鎮酒樓。”
“好,你先回酒樓,讓大家不要扎堆,我在酒樓外面等你們。”李源鳴小心翼翼道。
經過一個時辰折騰,大家在另一家客棧聚集,李源鳴讓大家回小塔修煉,自己單身一人闖蕩江湖安全,帶着這一羣小子,搞不好出亂子。
李源鳴之前講過去馮連城的城主府做客,當然要講話算數,作人要講誠信。
來到馮連城官邸,自己之前那域主府與這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無可比性。
李源鳴拿出馮連城給的令牌道:“請稟報馮城主,邱明已到。”
不多時,馮連城親自出了城主府迎接李源鳴到來。
“邱長老,邱副城主,盼星星昐月亮,終於把你老弟等來了。”馮連城捉趣道。
“哈哈,馮前輩您老這樣折煞晚輩也。”李源鳴抱拳行禮道。
“走,走,今日來了幾位客人,介紹給老弟認識”馮連城正色道。
“有勞前輩。”
“哎,老弟別再一個前輩前輩的叫,把老哥叫老了。”馮連城笑道。
“好的,馮大哥。”李源鳴也不再客氣道。
倆人來到城主府大堂,只見堂上幾把椅上坐着六位王境武者。
“讓諸位久等了,剛去接位老弟,不好意思。”馮連城面帶微笑道。
“哈哈,馮城主太客氣了,能得到城主親自接待,我們幾位榮幸之致。”
“這位是我剛結識的小兄弟邱明。”馮連城向幾位介紹道。
“晚輩邱明,見過諸位。”李源鳴抱拳行禮道。
“老弟,老哥給你介紹下這六位家族老祖:這位是風花城秦家老祖秦剛強;這位是鮑家老祖鮑雷明;這位是章家老祖章施;這位是韋家老祖韋學勇;這位彭家老祖彭萬里;這位是史家老祖史歷青。”馮連一一爲李源鳴介紹道。
經過一陣寒暄,大家紛紛坐下。
“既然你們找到本城主來處理一些糾紛,請幾位誰是糾紛當事人,講講糾紛原由。”馮連城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就是我們無法拿定主意,不知如何做才找城主給予些建議。”鮑雷明訕訕道。
我韋學勇是當事人之一,幾百年前與彭萬里,史歷青,秦剛強,章施,鮑雷明六人相識並義結金蘭,共建家族聯盟,本來相處很好,但一個月前本人孫女韋南金在風花城被彭萬里、鮑雷明、秦剛強三家人聯手打死。”
“事情原由:那韋南金嫁外地後,因作風問題被夫家退回,沒想到回到家族後仗着自己有些姿色挑逗彭家、鮑家、秦家孫兒,但這些孫輩都有家室,可這韋學勇孫女竟然腳踩幾條船,鬧得三家族雞飛狗跳,最後三家爲了家族安寧把韋學勇孫女給亂棍打死,但從此大家心裡有隔閡,不再如往前。”章施道。
“本來這種羞恥之事不應該拿出來講,但是我們六人又是家族老祖又是異性兄弟,不忍心看到現在家族內出現混亂狀態,所以我們六人來尋找城主既能保住我們六人心血,又能讓家族和睦相處之法。”鮑雷明道。
“韋家老祖,你現在呢?”馮連城問道。
“老夫作爲韋家老祖,自然看得清楚,拿得起放得下,但是家族內要三家交出兇手,方能平息內亂,老夫也不能強制他們聽老夫話。”韋學勇無奈道。
“既然你們六人還想家族聯盟和睦相處,又想讓此事在家族內消去影響,本城主讓這位邱明副城主來給大家平息事態。”馮連城笑道。
“馮大哥,這合適嗎?”李源鳴沒想到馮連城竟然把自己推到前臺,有些不解道。
“可以的,本城主相信你。”馮連城笑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推辭了。”李源鳴拱手,轉身面對六大老祖道:“本人有幾個問題需要問各位老祖,望如實回答。”
“請講。”六人雖然對這小子頗有微詞,但是馮連城之意,不好拂其意,於是道。
“你六人組建家族聯盟時,是否有各種明令規則?”李源鳴問道。
“我們六兄弟,只是口頭之約,沒有共同制定規則。”彭萬里道。
“大事由我們六人決定,小事由任家主決定。”秦剛強道。
“你們走後,這家族由誰來決定大事?”李源鳴又問道。
“這……當然是各家主。”鮑雷明語塞下道。
“現在出了這事,各位覺得家主能處理好嗎?”李源鳴又道。
“那依副城主意思,如何解決這家族聯盟?”史歷青道。
“首先各位組建之時一定要建立聯盟行爲規則,大家在規則下行事,這樣就可以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俗話講:一代親二代表三代四代就拉倒,這是你們的失誤,怪不得兒孫。”
李源鳴接着又道:“對於此事,你韋家又想要顏面,又不承認自家孫女不遵從‘女三從四德’帶來的後果,只能應那句話:子不教,父之過,女不教母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他們作爲父母的連這點都不懂,如何去教導後代?”
李源鳴特意看了看韋學勇,又道:“把此次引起騷亂的幾家孫輩,全部流放外十年,苦修心德,包括家主不如意者,儘快換掉,六位回去後重新制定家族聯盟規則,嚴格律已,按章程辦事,這樣才能傳承你們當初想法——兄弟長青,和睦相處。”
“這……”六人相互看了看,原來是自己心太軟了,總覺得家族和睦要用親情來培養,但是沒有規矩豈能成方圓。
“六位,覺得邱副城主此辦法如何?”馮連城笑道。
“當初,我們也想過制定規矩,就是覺得苛刻,就沒有制定,沒想到釀成大禍,再者心太軟之緣故,多謝副城主善意之言。”彭萬里拱手感謝道。
“好了,既然已有方法,諸位回去商議處置,本城主不遠送了。”馮連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