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李源鳴後面的鐵木那羨慕勁,讓人抓狂道:“哥,幾日不見,你竟然做了定源城盟主了,真的讓鐵木佩服得五體投地。”
“鐵弟,這次讓你出來進行實戰,你可別掉以輕心呀,老哥日後不好向你師父交代。”李源鳴道出實由,並提醒道。
“怕什麼,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鐵木露出那雪白的牙齒,笑道。
“你這傢伙,別整天將死呀死的掛在嘴邊,這裡是小河溝,哥日後要帶你去見大世面。”李源鳴轉身朝鐵木腦袋上輕拍了一巴掌道。
“哥,剛纔你也講了,他們都是王境武者,鐵木現在才明境一重,再怎麼牛叉也扛不動王境武者呀。”鐵木不服氣道。
“那你就在旁邊看,見識下生死戰鬥場面,對你的日後修煉有偌大幫助。”
李源鳴伸手將鐵木脖子勾住,往酒樓而去,爲鐵木出關接風。
這時看着兩人背影,那有一個盟主形象,簡直就像兩個大孩子在玩樂,是一種不可多得的兄弟情深。
話說那鄒子行回到鎮揚城,向統領稟報定源城遇到的難題,並希望統領派遣更多武者,直接將這定源城拿下,以免夜長夢多。
那統領起身來回踱步幾下後道:“現在鎮揚城談判快到重要關頭,現在像定源城這樣的城池還有幾座未拿下,如拿下的話,那鎮揚城這邊談判就容易多了。”
“統領,那定源城就這樣讓他們這樣發展下去?”鄒子行有些失望道。
“照你剛纔的推斷,定源城最高修爲的武者只有王境六重,本統領給你五名王境八重,二十名皇階境武者拿下定源城應該不成問題。”
鄒子行見事情有轉機了,趕緊單膝跪下道:“多謝統領支持。”
“好了,子行,本統領看好你,面對羣狼不要蠻幹,儘量用計謀之。”那統領拍了拍鄒子行肩膀,鼓勵道。
“多謝統領指點。”鄒子行再次感謝道。
“好,去挑選武者。”
鄒子行起身一看,立馬有五名王境八重武者出列,只好乖乖的帶領着五人往議事堂外而去。
剩下就是拿着令牌從皇境戰隊裡挑選二十名皇境武者,然後衆人乘坐飛獸直接從鎮場城返回定源秘密據點。
鄒子行率領衆人回到定源城之時,也就在定源聯盟新駐地落地之日,那幾名王境五者就想趁早將這些還未成氣候的聯盟給摧毀。
行事謹慎的鄒子行,表示還要探探動靜再決定,畢竟這五名王境八重武者是他的一把尖刀,可不想這些尖刀未上手就被別人折損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是鄒子行的座右銘。
入夜,鄒子行親自試探這定源聯盟的防禦與反應速度,駕馭飛獸從定源城南部闖入定源上空。
剛進入不到一刻鐘就被巡邏的太上長老發現,立馬實行追趕驅離,看着這七名王境五六重武者追着自己跑,暗道:“將你們引到據點,一起滅殺。”
他的想法很好,但這慕容承合也不是傻子,絕對執行李源鳴的命令,不準追出駐地十里,防止中了對方調虎離山之計。
“慕容兄,那就一個王境七重武者敢來定源城晃悠,依我的脾氣定當衝出去滅了他。”恆揚宗太上長老符一鵬有些惱火道。
“符兄,我們現在是防衛,在敵我未明之下,不可以擅自行動,不說別的,萬一對方還有二名同夥,今夜我們就要交代在城外。”
“這近十日他們都沒有任何動靜,難道這老小子剛纔來投石問路?”符一鵬警覺道。
“爲兄也是這樣想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纔可怕。”慕容承合道。
“那我們趕緊告訴盟主,這老小子的來意。”
……
鄒子行回到秘密據點,將隊員和五名王境八重武者叫到一起,拿出白土地將現定源聯盟佈局給講了一次,並讓大家出主意如何破局。
“看樣子他們有最少十四名王境五六重武者輪替巡邏,如果硬攻那絕對是麻煩事情,我們五人可以對付那些武者,但剩下的武者不知隊長能否對付?”楊順強看着鄒子行道。
“不行,他們剩下有七名掌教未動,還不知他們太上長老是否還有,現在有一個辦法就是分散而滅之。”鄒子行看了看衆人道。
“如何講?”楊順強問道。
“五位埋伏,我們先鋒隊作誘餌,攻其將其引出定源城,然後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鄒子行接着又道:“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五位將那七名長老在他們援軍未到之時,強行滅殺,將他們力量一點點消耗。”
“老夫覺得第二種辦法好,我們二人力量可以牽扯四至五人,剩下的三人集中快速滅殺二人,就算他們另一批巡邏隊趕到,我們五人也能脫身。”另一位武者王前進講出自己見解。
“老夫覺得還有一種辦法,分散他們防禦精力,鄒隊長,你小隊王境武者拆散開來,各帶領五名王境武者在四個方向形成庠攻,我們五人攻進其中一勢力,將其滅殺,滅殺其有生力量。”另一位武者萬雄飛道。
……
鄒子行此時頭大了,五個人有五種進攻方法,自己又不能說誰的好與壞,只能道:“那您五位商議下,最終哪位主意好就用那位的。”
那楊順強聽到鄒子行這話,明白了什麼意思,只好對四人道:“四位仁兄,統領是讓我們來定源城,聽從鄒隊長指揮,我們只能提供建議,但最終還是由鄒隊長決定。”
四人又將目光看向鄒子行,看他如何選擇了。
鄒子行見五人都沉默了,都在徵詢他的意見,只好道:“五位建議都好,但是我們無後援,稍有差池,少一個就是少一個了,所以我的建議是找機會滅掉他們有生力量爲主,大家這樣……”
正在盟主議事大堂的李源鳴,聽完慕容承合的講述後,微眯着雙眼,看來這平靜的十來日,他們應該去調遣後援,否則依他們的個性,早就進入定源城搞搞陣了。
“慕容長老,你們做得對,他們就是想試探聯盟的虛實,從而各個擊破,讓我們最高戰力直接損失,從而讓進攻定源城提供幫助。”李源鳴分析道。
“唔,當時本長老也是這樣想的,堅持不出聯盟防禦陣外,他們敢進攻,我們集中力量滅掉他們。”慕容承合捋着鬍鬚道。
“雲城主,派七名侍衛通知各大掌教,讓他們嚴陣以待,現在大家是拼意志與勇氣之時,千萬不能大意,更不能出駐地追擊。”
“是,盟主。”
雲輕領命退下道。
“盟主,那老夫也去繼續巡邏了。”慕容承合隨後也起身出了議事大堂。
李源鳴端起小桌上的茶杯,沉思半晌後暗道:看來對方人馬並不多,否則早就強攻進來,但師姐卻一直沒給我信息,也不好施展秘法問她,畢竟她在裡面稍有差池,腦袋搬家。
那個隊長王境七重親自出馬刺探情報,看來支援的武者修爲肯定在他之上,也許是他想親自刺探情報後,制定進攻定源城計劃也說不定。
李源鳴在議事堂上想着一統勢力的各種進攻可能,現在定源聯盟被動的一方,只能接受對手主動攻擊之後,才能隨時做出各種應對。
突然一名侍衛稟報:“盟主,有名武者要見您。”
“帶他進來。”李源鳴詫異道,還有武者要見自己。
這時一名皇境身着黑衫,戴着斗笠,面蒙黑巾,身材纖細的皇境巔峰武者跟隨那侍衛進入議事大堂。
“定源盟主好,我受隊長委託特來送一封信。”那纖細武者將那信遞給李源鳴,但被侍衛接住,再呈上給李源鳴。
李源鳴接過信箋,對那侍衛道:“你先退下,本盟主叫你再進來。”
“是。”那侍衛躬身道,隨後離開議事大堂,守在門外。
李源鳴打開那信箋,上面寫着:
敬定源盟主閣下,我是一名遠道而來的客人,由於之前有些誤會,特邀請閣下到定源城告誡壁前商議定源城將來之事,望閣下明日清晨到達,不見不散——客人鄒子行。
“師姐,他們有多少人?”李源鳴向那武者傳音問道。
“你這小子竟然是定源盟主,真想不到。”鄧小雨傳音又道:“五名王境八重武者,二十名皇境六重至皇境巔峰武者,個個擅算合擊戰技。”
“那他們約我去做什麼?”李源鳴又傳音道。
“可能讓你放棄定源城,對你許諾什麼的。”鄧小雨傳音道。
“這位使者,你回去告訴你家大人,要見面可以,但是地點由本盟主選——在定源城內南部風雲亭見面,時間定明日晌午十分。”
“是,盟主閣下,我這就回去稟報。”鄧小雨起身要走。
“師姐小心些,如果挺不住就及時過來。”李源鳴傳音道。
“相信你師姐的能力。”鄧小雨一邊走出議事大堂,一邊傳音道。
倆人會面也就三彈指時間不到,爲了讓鄧小雨回去不受懷疑,二來防備盟主府內有奸細。
李源鳴隨後坐在椅子上,美美地睡一覺,反正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既然那傢伙敢約自己面談,無非是想麻痹自己或在談判中探聽虛實,威逼利誘,讓自己投降,再者在談判時進攻定源城,斷自己的後路,自己到時無家可歸,只能答應他的要求——想得美。
李源鳴一邊假寐一邊那思維在飛速運轉,如何制敵……
次日清晨,剛回來的巡邏太上長老來議事堂交接之時。
李源鳴告訴他們趕緊去歇息,晌午之時,保持正常巡邏狀態。
衆長老不知何原因,但見這小子神秘兮兮的,只能應承下來。
李源鳴帶着鐵木出議事大堂道:“鐵弟,哥今日帶你去會見識下。”
“哥,不會帶我去打架吧?鐵木好久不打架了,手有點癢了。”
“哈哈哈,鐵弟呀,其實這世上有很多東西不一定非要動手,就可以解決,有時候這裡比你的拳頭更厲害。”李源鳴笑着指了指腦袋道。
“這個不是鐵木擅長的,鐵木就是擅長這裡的硬度來決定。”鐵木笑着握緊拳頭道。
“看來,你師父也是一個好戰分子,要不然怎麼教出你這樣的徒弟。”李源鳴拍了拍鐵木肩膀道。
“哥,你怎麼知道我師父是個好戰分子?”鐵木一臉欽佩道。
“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師父就必有什麼的徒弟。”李源鳴打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