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目前已經是璃山宗最好的出頭之時,你對隆西城現形勢如何評估?”蒼漠生問道。
“太上長老,自從知道乾坤宗有兩法潛力巨大的年輕武者加入,這是對四宗日後最大的威脅,這也是四宗掌教商議結果後,決定將那倆妖孽給除掉做的局,經歷此事後,乾坤宗也會有察覺。”孫席雄道。
“看來幾日後的內門弟子交流活動,乾坤宗不會參與,從一側也證實乾坤宗有二大潛力年輕武者,我們的目標就是扼殺他們,不會讓他們輕易成長,從暗中對乾坤宗進行鉗制。”
“掌教這計謀不錯,老夫倒是有個建議:聯合其他三宗集中力量明裡暗裡給乾坤宗搗亂,讓乾坤宗不能正常掌控,讓其疲於應付,但又不能知曉四宗所爲,這樣自然讓上頭不高興,從而將他們從隆西城趕去出。”蒼漠生摸了摸那花白的鬍鬚道。
“然後璃山宗以合作爲目的將三宗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這樣隆西城就完全在璃山宗掌控範圍之內,最後慢慢蠶食其他三宗,最終形成璃山宗一家獨大之勢。”蒼漠生講到最後,大笑道。
“大長老建議很好,但是其他三宗知曉後,會不會對璃山宗產生隔閡與另謀合作,璃山宗豈不是更危險?”孫席雄有些擔憂道。
“掌教,富貴險中求,這需要智慧,開始先以弱者居之,分享利益最少,讓大家對璃山宗沒有惡意之後,再想辦法進行離間或蠶食,養成他們自大之時,就是璃山宗崛起或一統隆西城之時。”
蒼漠生那長滿皺紋之臉,如草木逢春之時那種喜悅之色溢於表。
“好,各位太上長老都沒意見,那我們再具體商議商議,待他們到來之時有個完美的實施計劃。”孫席雄將衆太上長老招至大殿後道。
……
李源鳴和鐵木再次出現在隆西城,看着這諾大的隆西城,倆人有種將隆西城踩在足下的雄心。
倆人無懼艱難險阻,手持利劍敢與天公試比高。
李源鳴決定在隆西城先從外圍慢慢創建自己的力量,然後再將四宗附屬力量分散一一擊破。
實行武者管治方案,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隆西城有各種各樣的消息坊,販賣着隆西城日夜所發生的事情。
碰巧被李源鳴撞到,便收穫了四宗明裡暗裡行動,本來計劃從他們附屬勢着手,剪其羽翼,但沒有想到計劃總比變化慢。
“這位爺,你還想打聽什麼消息?”那通天樓長老笑眯眯的望着面前這新來的大顧主道。
“咳咳,我想打聽關於通天樓的由來和勢力規模。”李源鳴乾咳兩聲道。
“看客官這樣子,是不是想摸清通天樓底細了?”那長老臉色有些微變道。
“那裡那裡,我就是想和通天樓長期合作,就要對通天樓知根知底,不想被戲耍。”李源鳴轉思道。
“我們通天樓誠信服務隆西城、定源城、鎮揚城、將天城等,通天樓城城都有,你還怕不誠信?”那長老轉讓念一想,於是笑道。
“哦,通天樓經營範圍好廣呀,在隆西城上頭定源城還,那個鎮揚城是不是定源城的上頭?”李源鳴摸了下巴沉吟道。
“哈哈,小友這則問題可以免費送你,鎮揚城上頭是將天城,那還上頭老夫就不免費送了。”那長老如奸商般,無利不起早道。
李源鳴將那通天樓長老又上下打量一番,明境七重,滿腹狐疑道:“你們通天樓距離這麼遠,不怕人家把你們滅了嗎?”
“你就多慮了,既然名字叫通天樓,那肯定有非凡的本事了,不講咱們百大樓主,就講我們分樓也不是他們能惹的。”那長老像是看穿李源鳴那點小心思道。
“我要跟你們分樓主面談,做大生意,嘿嘿,目前你的地位不夠格。”李源鳴見這長老竟然敢輕視他,於是囂張道。
“你不就是背靠乾坤宗弟子天鳴嗎?敢如此對老夫講話,不怕我將你們行蹤告訴四宗?”那長老眯着眼睛看着李源鳴,威脅道。
李源鳴聞言靜靜的盯着那長老面,那長老也盯着李源鳴,雙方誰也不撤回那眼光。
這長老叫周布,看着眼前這小傢伙,竟然敢如此無禮,若不是因爲通天樓有規定,不能與客人發生衝突,早就起身揍李源鳴。
倆人直視了近三個彈指之間時,李源鳴把目光收回,溫和道:“老人家,我確實與你分樓主有事相談,你級別低給不了我想要的。”
“規矩不能破,別說是你了,就是隆西城五大宗主都見不到我們樓主,我們樓主不是誰都能見到的。”那周布堅持自己的原則道。
“那好,後會有期。”李源鳴轉身離開通天樓。
“哥,那老小子竟然如此囂張,鐵木幫你揍他一頓。”跟在後面的鐵木忍不住道。
“鐵木,現在我們不是人家對手,他們敢如此做,肯定驚人的實力,先去搞搞四大宗在隆西城的生意。”李源鳴轉念道。
倆人拿着用靈石和通天樓長老周布換來的隆西城地形圖,上面詳細標識着四宗在隆西城的買賣點。
不得不說這通天樓那可是通吃黑白兩道,此時李源鳴也有點害怕這周佈會不會把他的行蹤給賣給四宗呢?
看着這地形圖上的標識,看來這四宗在隆西城經營這麼多年,確實勢力和生意買賣在隆西城佈置得明暗交錯,形成一張張網時刻籠罩着隆西城。
倆人對這些點進行明查後,等待夜裡再對白天踩盤的地方給予毀滅打擊。
“這小子,好熟悉呀。”突然面前站着一個二十七八歲武者,正是那正陽宗的精英弟子樊正風,正和幾個弟子打量着低頭看地形圖的李源鳴道。
“誒,樊師兄,好久不見,最近可好?”李源鳴聞聲擡頭見是樊正風,臉露笑容招呼道。
“靠,原來真是你這臭小子,上次戲耍我,正愁不知道去那裡找你算帳。”那樊正風指着李源鳴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
“樊師兄,稍安勿躁,氣大傷身。”李源鳴揮手拍了拍那樊籬肩膀又道:“碰巧呀,今日小弟請你到前面酒樓去設宴陪禮道歉如何?”
“你這小子把我這門牙給踢缺了,就像一頓飯打發我?”那樊正風還是不依不饒道。
“誒,樊師兄,你這就見外了,俗說:不打不相識,你看今日天氣這麼好,我們去喝一杯算是慶賀再次團聚呀。”李源鳴笑道。
“好的,看你小子今日如何戲弄我。”樊正風今日似是吃定李源鳴,看看這小子玩什麼花樣。
李源鳴接着用那三寸不爛之和舌哄着樊正風,七八人來到那酒樓。
“掌櫃的,撿酒樓最好的上,今日給我樊師兄來個一醉方休。”李源鳴上了二樓後招呼五人後,朝酒樓掌櫃高聲道。
樊正風對這小子自來熟,那可是保持一個防備之心,狐疑的看着李源鳴問道:“你這小子是那個宗門的?”
“誒,樊師兄,我和弟弟來隆西城玩了十幾日,也想在這邊做點小生意,我們是自家武道傳承。”李源鳴給五人倒滿茶道。
“你這小子,看着不像本地人,從那裡來的?”樊正風打破沙鍋問到底。
“我倆從定源城來的,受家族指派要在隆西城做點小生意,這樣才能增長見識,日後才能爲家族出力。”李源鳴笑道。
“你倆個二十歲不到的傢伙,爲家族能出什麼力?在隆西城做買賣不被人家給滅了就算好了。”樊正風沒好氣道。
“所以我們纔想找像樊師兄這樣成熟老道的隆西城本地人替我兄弟倆做做建議,在這隆西城做什麼最賺錢。”李源鳴笑道。
“誒,你這小子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
“小弟姓李叫源鳴,定源城李家五少爺,這是我堂弟李鐵木。”李源鳴自我介紹道。
“哦,定源城李家,是個大戶呀。”樊正風想了想後道。
你這傢伙,本少肯定知道定源城有個李家了,要不然本少怎麼會與你講這麼多呢,李源鳴笑着看向衆人。
“既然你有心在這隆西城做生意,我堂叔也正好在隆西城有點生意,要不你們合夥做如何?”樊正風想了想道。
“你堂叔是那個宗門的?”李源鳴眼珠一轉道。
“我也不是隆西城人,我堂叔受我爹委託來隆西城做生意照顧我。”樊正風放鬆警惕道。
“那我們好好談談,或許真有合作的機會。”李源鳴正色道。
……
一頓大宴將樊正風等人灌得暈頭轉向,最後讓正陽宗弟子先去,自己陪着李源鳴去他堂叔那裡。
鐵木扶着樊正風,三人乘坐馬車來到隆西城買賣地,原來他堂叔在隆西城賣器皿。
經過一陣寒暄。
那樊再峰打量着這倆小子道:“你倆是定源城李家的?”
“是的。”李源鳴又看着那貨架上的刀劍等道:“樊叔,這器皿是你自己打造的?”
“家族傳承,賢侄想做些什麼買賣?”樊再峰直接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這隆西城做什麼好,聽樊師兄講您老也在這裡,所以就來看看,有什麼大家可以合作的。”
李源鳴這才仔細的打量着樊籬再峰,七尺男兒,臉上常年與爐火相伴,變成紅黑紅黑的,那雙手老繭叢生,一看就是個實在人,但是他是練體的。
而那樊正風回來後,就呼呼趴在鋪裡的桌上睡着了。
那攀再興看着這侄子,搖了搖頭,扭頭道:“這隆西城買賣很多,賣布的、賣丹藥、搞吃的……各種都有,但是需要投入和背後勢力支撐才能在這隆西城站穩腳跟,否則很難生存。”
“哦,明白了,如果搞丹藥,這隆西城的藥材買賣如何?”李源鳴問道。
“那你要問那幾家丹藥鋪了,他們掌控着隆西城八成左右的丹藥和藥材,你想要做這個那有點難了。”樊再峰嘆息道。
“樊叔,這隆西城五宗的丹藥都是他們幾家供應,那您的器皿是不是也供應給五大宗?”李源鳴又道。
“我的器皿還不入五大宗眼中,我只是藉着正陽宗的顏面在隆西城做些買賣罷了。”樊再峰道。
“樊叔,這樣我來煉幾個器,您看看這樣的刀劍是否能進入五大宗眼中。”李源鳴聞到鋪後面傳一陣打鐵聲,連忙道。
“你會煉器?”那樊再峰不淡定了,滿臉一陣狐疑道。
“哈哈,樊叔,等下你看看再講。”李源鳴邁腿朝鋪後院走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