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在見這王境八重武者竟然敢向他出劍,真的佩服他的膽量,認爲自己好捏,於是‘一劍破萬法’將其攻擊破解,再‘一劍定江山’將其右肩洞穿,最後將其封住大穴。
堂人衆人見那四人反抗,內心充滿憤怒,沒有想到自己大哥,竟然被這五人給害了,紛紛揮動兵刃想上前拿下,剛反應就見那武者被這看似毫無修爲的小子一劍搞定,面露驚愕之色。
這小子到底是何來路?
現在這新任統領像對他客氣有加,不會是比他官職更高吧?1
那黃惜龍也想看看九統領選擇這小子是否真的有本事,於是追出去將三人劈回議事堂,那知這小子已經完事了。
“各位,這內賊已經抓到了,那本統領現在就對他們開始審問,看看他們五人是如何與通敵謀害自己家兄弟的。”
第一個伸手進去暗箱沒有摸那火炭武者被黃惜龍拎到堂前,喝問道:“潘佳金,你爲何串通外敵來謀害夏城主?趕緊講,給你個痛快。”
那武者看了這統領一眼,然後雙眼一閉,一副等死模樣。
“嘴很嚴實,是個漢子。”
黃惜龍隨後在其身上施展分筋錯骨手法,隨後一陣慘叫聲響起。
但那潘佳金臉色發青,渾身大汗淋漓,但是一聲不吭。
“黃統領,讓我來。”
李源鳴見這傢伙能抗拒疼痛,但不一定能抗得住折磨,上前將一顆藥丸塞進其口中,一拍其後背,將那分筋錯骨處給接上,封住雙腿的穴道,然後靜等那武者反應。1
一個彈指間後,那武者臉部帶有一種古怪神情,那雙手在身上隨即抓撓起來,像是很癢的樣子。
隨着時間推移,他手上的動作力量越來越大,那衣衫被其一條條撕爛,那肌肉表面被撓出一道道血痕,那指甲盡是皮肉和血漬。
嘴裡在不停地念叨着:好癢,好癢……
由於疼痛已經不能止住了那奇癢無比的身軀,似有萬隻螞蟻在肌膚裡噬食,在骨頭裡穿行,隨後在堂上翻滾着,嘴裡咒罵着。
堂上武者看到這一刻,頭皮發麻,這小子就是一個惡棍呀,這麼狠毒的丹藥都有,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最好不要犯在他手上。
那黃惜龍看到這小子表面一副老實模樣,骨子裡卻是如此狠毒,怪不得九統領敢將這崛起重任交給他。
那四人看着這一切,渾身顫抖,臉色變得蒼白。
那潘佳金腦袋往地上猛磕道:“我實在受不了,受不了了……”
李源鳴看着那額頭已經磕破皮了,鮮血直流,還是沒有放過他,問道:“願意道出實情,讓你少受點痛苦。”
“趕緊給老夫解藥,老夫全告訴你。”
“那黑白無常暗殺組織分舵在荷花城什麼地方?你們是如何聯絡的?”
“在……荷……花……山……下……畫……舫……上,暗……號……彈……一……曲……歸……元……曲……”
見這老傢伙開始講話已經不連貫了,急忙喂他一顆解藥,靜等他平息下來。
“你與右派勢力如何聯絡?”
“你小子夠狠毒,老夫做鬼也不放過你。”
那潘佳金在沒有任何藥力約束後,扭頭惡狠狠地看向這小子,然後猛的來個倒栽功,那腦袋狠狠地撞在地上,那脖子隨着‘咔嚓’一聲,那鮮血從破損的腦袋瓜裡流出,紅的白的一下混淆一起。
那葉夢塵實在看不下去了,捂着小嘴往議事堂外衝出去。
李源鳴嘆息道:“有點硬氣,可惜用錯地方了。”
“這種人再有骨氣也不值得同情,你們四人呢?”黃惜龍看着趴伏在地上的四人道。
“請統領大人明察,我們沒有參與暗殺夏城主,我們只是出賣點消息給四大勢力,無關痛癢的消息。”1
“出賣就是出賣,還有什麼無關痛癢的消息?趕緊講……”
……
經過二三個時辰解決內鬼問題後,那四個武者也沒有滅殺,而是用他們最後引幾大勢力上鉤。
“黃統領,我們去會會那黑白無常暗殺組織,我露面去試探,你在外圍等候,看看他們是什麼門路。”
“好的,你自己小心點,在整個朦朧大陸這個黑白無常暗殺組織讓人談虎色變,那黎幻城爲了奪權,簡直喪盡天良,竟然與他們沆瀣一氣。”
“好的,讓熟悉的地形的武者帶我去。”
李源鳴帶着葉夢塵騎乘着飛獸跟在那武者身後往那荷花山奔去。
“你小子行爲不像好人呀,那種噁心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跟屁蟲,你太天真了,只知何爲,不知爲何而爲?”
“不就是想逼那傢伙講出作案動機嗎?何必用如此狠毒方法?賤蹋武之道義。”
“閉嘴,別再跟我講如此幼稚的話,你不光看外還要想,爲什麼要如此做,別同我講那些壞人和好人道理,你想做好人請拿出實力來讓別人誠服你,否則別講那什麼狗屁虛僞的道理。”
“你就是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根本沒有什麼道義可言,最虛僞就是你們這種表面一團和氣,心裡都在相互算計着。”
“你回去問你師父看看她殺人的時候會問對錯嗎?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話,你就回去找你師父,別再跟着我闖江湖,要不然你到時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葉夢塵委屈道:“你講不過本公子,就會趕人走,算什麼男人?”
……
李源鳴懶得搭理這個傻白甜,自以爲江湖就是想像中那樣美好,個個都是和氣生財,互不侵犯,如那樣的話,這世間早太平盛世了。
從空中俯瞰荷花山,其實就是一片湖泊與沼澤地相毗連的地方,這裡的湖泊又是由幾十座山川圍住,故稱荷花山。
這裡經過人們的分類種植在這一塊,看着不同顏色的荷花分配不同區域。
荷花城的人們在這裡觀賞荷花絡繹不絕。
那湖泊上有好幾艘畫舫,上面人影晃動,對酒當歌,飄飄舞姿,隨時傳來拍手叫好之聲。
不用講這些是富賈家的公子哥還是小姐的玩物,普通之家一年食飯錢都不夠人家食餐飯。
李源鳴降下飛獸暗道:“這麼多艘畫舫到底是哪家呢?”
“你跟着這位前輩在這裡觀賞荷花,別亂跑,我去去就來。”
“不,本公子要去看看那個所謂的暗殺組織到底有多強?”
看着這傻白甜一臉不服氣樣子,心中暗自嘆息:沒歷經風霜的鮮花,始終易被風雨摧殘。
“時刻保持警惕性呀,別亂動,跟着就好,好奇心強會害死貓。”
“曉得了,像個老太婆樣,口水多過茶。”葉夢塵嘟怒着小嘴,那雙嫌棄的雙眼瞪着這小子道。
看着這傻白甜,這小子頭搖得如同那不倒翁似的,又嘆息一聲,自找麻煩,怪得誰呢,還沒有借到其師父名頭,倒是麻煩一堆。
不就是捉拿殺手嗎,有什麼了不起,只要他們敢明目張膽對戰,本公子將一一滅殺,跟在後面的葉夢塵內心暗道。
來到那湖邊看着四艘畫舫上都是一羣公子哥或小姐姐在上面玩樂,說明肯定不在那面,畢竟暗殺組織不會如此瘋狂。
只有那距離岸邊不遠的一艘畫舫上響起一曲曲古箏的聲音,又時刻伴隨着二胡雙弦拉動聲,彷彿在那激昂的戰場又有輕微的樂曲之音。
那畫舫上透出彈奏者的心聲,又襯托出畫舫上人的優雅與不凡。
“嗨,那位彈奏箏曲的船家,本公子要來一曲:歸元曲。”
李源鳴高聲朝那畫舫方向呼喊道,那畫舫上的人似是沒有聽到他的喊聲,還在若無其事地彈奏着。
但那彈奏聲音越發強烈,彷彿金戈戰馬馳騁沙場,喊殺聲震天響,時而那輕微的二胡聲又像響起回家的號角聲,在撥弄着衆人心絃。
“這位小哥,爲何要彈一曲:歸元曲?”一道聲音響徹在李源鳴的神識中。
“家有難而心不止,爲了撫平這躁動的心,故而彈一曲:歸元曲來慰藉父老孃親。”
那畫展舫隨着這小子的迴音,漸漸往岸邊划來。
“公子,請上船。”一戴斗笠的船伕打量着這小子道。
“這是舍妹,不知能一起上去?”
“既然是同行,一起上船歇息一會,聽聞船家彈奏一曲。”
“多謝船家。”
來到畫舫上,那在輕撫箏的黑巾女子和手撫二胡的蒙面男子還是旁若無人一般在繼續演奏着那未完成的曲子。
李源鳴坐在那倆人對面,像是對倆人的合奏感興趣,不停地拍手叫好,嘴裡在不停的跟唱着,彷彿沉浸於這美好的樂曲之中。
而那倆人絲毫未被其製造的響動而終止演奏,彷彿這世間的一切就由倆主宰,讓人樂於其中。
葉夢塵像是沉寂於他們兩人演奏的曲中,那眼神有些癡呆似的,想着什麼往事,如癡如醉。
“誒,傻妹妹,你在想什麼?”
李源鳴見那倆人演奏一曲完後,起身拍着還傻愣在那裡的傻白甜香肩問道。
葉夢塵被這一巴掌驚醒,雙目圓瞪,正準備揮手拍這小子一巴掌,又似想起了什麼,那隻手假裝在擦拭着雙眼,忍住到嘴邊的話。
“從何得到我們聯絡信號?你爲何沒有沉浸於其中?”那彈奏古箏的女子質問道。
“爲了報家仇,心在十五年之前早已死了,所以對倆位的演奏中,只看到仇人被殺的情景,更沒有塵世的煩惱與傷情。”
“偶爾間從一叔父那裡得到貴門消息,起心請你們幫本公子滅殺周衡宗宗主萬紅雷,我父親被其在十五年前無辜殺害。”
“呵呵,人真的還能如此絕情,不爲世間之物所困擾,你讓本人欣賞,但是你所說之事,要價很高。”那蒙面女子嬌笑道。
“要滅殺一宗主,那風險非同小可,需要六億中品靈石,預付五億,任務完成後再付一億。”那拉奏二胡武者接話道。
“六億中品靈石很多,我家境雖敗落,但還是能拼湊得起,不知道貴門是否能完成任務,本公子實在擔憂付出後,卻不見結果。”
“這個你放心,本門接了任務沒有完成不了的任務,除非本門消失。”那蒙面武者信誓旦旦道。
“聽叔父講,你們最近也沒有完成一次暗殺任務,就是鎮揚城城主唐今朝還活着,所以本公子很擔心你們的能力。”2
“你是誰?爲何知道本門這些事情?”那撫古箏女子不淡定喝問道。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