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想起小塔內的勞徵,很想讓他出來做引路人,最後覺得還是算了,讓他們突破大羅境對自己纔有幫助。
望着窗外的風景,聽着酒樓談話聲,前世都沒來過這樣的仙城,倒是道靈仙界的成道仙城來過幾次。
當時風流的自己扮成中小勢力公子,招惹了菁玉清,讓她對自己如癡如醉,不棄不離,但是其老子菁連城看不上自己,硬是棒打鴛鴦,活活將倆人拆散,作爲仙帝的他又不能出手,更不能暴露身份。
後來聽說,菁家將菁玉清許配趙家三公子,門當戶對,但人家聽說菁玉清跟一個不成器公子親密交往,覺得丟人將這婚事給否了,暴脾氣的菁玉清跟家族撇清關係,隨後遠走他鄉,最後隕落在他鄉。
這就是姬鳳清前世,也是自己前世造的孽緣。
不知菁家找自己到底所爲何事?
還是受到蒼龍的指示?
幸好,姬鳳清在小塔世界跟自己結合,生出李明清,給這前世今生畫上圓滿的結局,不知姬鳳清最後是否會認菁連城爲你父親。
如果自己面對菁林家族的追殺,該如何辦——殺還是逃避?
菁家老祖是老仙皇,菁家利益大於一切,不會因爲一些親情而斷送菁家,這在修仙界鐵定的事實,誰也不會改變。
從之前的記憶來看,整個道靈仙界有菁林家族、飛揚勢力、雷神殿,這三家勢力都有老牌仙皇存在。
三家統治諾大道靈仙界,很像朦朧世界的三足鼎立,菁林家族管治着仙界南邊,雷神殿管治着東南至東北方向,飛揚勢力管治着西南至西北方向。
其中勢力最大,最強的算雷神殿,只是相當於其他兩個勢力而言,只是強那麼一點,但他們也不敢有狂妄,誰家仙皇老祖沒有死,照樣可以在仙界裡呼風喚雨。
在仙界家族勢力靠頂層支撐,頂層的數量,決定其在仙界的地位,所以家族中下層,包括家主都要全心全意的爲老祖提供資源。
雖然修仙到仙皇經歷過無數歲月,最後端坐在巔峰的位置,決定家族一切,決定仙界的資源分配份額。
在仙界也有一種聯姻固家族地位,讓更多中小勢力盡會力去促成,想着一夜之間攀上高枝,讓家族地位與榮譽煥然一新。
這種勢力之間關係,無論在仙界還是凡塵皆是如此,俗稱: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來打洞,所以投胎也是一種技術活,或許人家還活着,已經考慮轉世之事。
“師弟,別想了,我們先去找一家仙棧,然後分別給凌英家族,連陽家族分別寫上兩封信,讓他們知曉你在耀陽仙城。”
“那走吧。”
倆人出了酒樓,食一餐飯花了二百塊特品靈石,這可是相當二萬元塊極品靈石,這可是駭人的花費。
當初千殤給千翎羽準備修煉的特品靈石,這是要變換多少家產?自從重生之後,李源鳴對修煉資源看得比較重,賺取比較困難,當時爲了一餐飯差點被店家揍,最後還是碰機緣,強‘拿’人家萬兩金子。
倆人寫好信後,爲了讓人家確信,決定親自做這個跑腿。
連陽家族屬下一商會。
進來一男一女,說是要見會長,有大生意暢談。
那接待武者見到這倆人模樣,判定是其他家族公子哥,擔心失去顧客,於是將倆人領到待客室。
不一會,一個大羅前期武者出現在室,微笑着問道:“倆人需要與本商會做什麼生意?”
“是這樣的,我們要你做一件事情,你家主會給你重重有賞。”倆人揮手即動手,將桌前的武者制住道。
“倆位,這是做什麼?”那武者未準備下被制住,心有不甘道。
“將我看清楚,用神識刻畫下來,還有一封信, 然後將這絲神識也帶給你家主,順帶將這一切講清楚。”李源鳴將一絲神識彈進那會長識海,將一那信箋放在桌上,然後起身離開。
倆人用着同樣的方法,將另一信箋送給凌英家族。
“師弟,其實寫信箋感覺多餘,直接給他們彈一神識即可。”
“信箋代表正式告知,如果他們敢亂來,那對他們將展開殺戮。”
“如果他們會特殊追蹤術,我們豈不是更加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回去歇息。”
話說,蓮陽商會會長得到自由後,拿着那信箋,一頭霧水,這傢伙講自己是天鳴, 這是什麼梗?
考慮再三,還是帶信箋回到連陽家族,向大長老稟報這奇怪的事情,還向前其道明,還將兩份神識給到大長老。
那大長老連點蒼,聽完稟報,並查完神識後,再看那封信箋後,這尋找百餘年的天鳴終於露頭了,人家親自上門自報家門?
因爲他也知曉同城的凌英家族,符道家族也接到菁林家族的任務,看來在青林家族面前表現機會到了,於是將這樣消息告知家主。
李源鳴正在仙棧歇息,突然整個仙棧一片吵鬧,隨後各種拍門聲響起,用神識一查探,發現是身穿同一服飾家族武者在搜查,而那畫像上的人物正是自己。
爲了人證明自己在耀陽仙城,大大方方出現在他們面前,於是一場追逐頓時出現。
“抓住他,他就是大長老要抓的天鳴。”
一陣高聲呼喊聲,響徹在這片區域。
連家大長老連點蒼並不看重這件種抓捕結果,只是想證實這小子是否真的在耀陽仙城,這樣向菁林家族稟報才更有說服力。
李源鳴逃竄半個時辰後,覺得可以了,隱匿武者氣息和身影,如憑空消失在耀陽仙城,但他這高興勁還沒過,突然一武者出現在他前面,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被這武者盯着看,李源鳴心中毛骨悚然,這傢伙竟然能發現自己?假裝偏移腦袋不看面前這個不知修爲的武者。
“小友,你的道行不淺呀?”那武者突然伸出手,提起李源鳴身軀,一臉疑惑道。
“前輩,你是誰?”李源鳴此時難淡定了,引以爲傲的隱匿秘技在這人面前如透明,急忙出口道。
“嘖嘖嘖,你假裝看不見老夫,就不被發現了?”
那老者身影一晃,帶着李源鳴瞬息離開原地,出現在一座山峰上, 將他放下,慢慢打量着這小子,像是在欣賞一件古玩。
“嘖嘖嘖,金仙武者能修煉出仙嬰,還帶着一座世界,還有兩個小傢伙。”只見他伸手往李源鳴身上虛空一抓,將小山和小銀抓了出來,用手指挑逗着這倆小傢伙。
李源鳴見到老傢伙一點出自己所有後,驚得下巴快掉落,更是見到兩小傢伙被其伸手抓出來,面色不太自然了。
“老傢伙爲什麼要抓我和小屁孩?”小山被他抓在手裡,面色不悅道,伸出小手抓着老傢伙一根鬍鬚,狠狠拔了下來。
“你這小傢伙竟然拔老夫鬍鬚,不想活了嗎?”那老傢伙面色一驚,這小傢伙太調皮了,竟然敢拔自己鬍鬚,伸出手掌,順手給這山屁股拍了幾下,以示懲戒。
“誰叫你抓我們出來?”小山不服氣道。
小銀看着老傢伙,眼裡滿是疑惑,此時閉嘴爲上。
“你這天地靈物竟然跟着這小子,要不你改着跟老夫,讓你食飽地冥石。”老傢伙誘惑道。
“本人不跟愛打我屁股的人,況且這小子叫我山哥,難道你也改口叫我山哥?”小山揚起小臉道。
“真是奇怪的三個組合,竟然敢來道靈仙界,你們幸虧遇到老夫,否則將你們給收了。”那傢伙又伸出手,輕拍了拍小山的屁股道,隨後引來小山的叫罵聲。
“前輩是那位?”李源鳴動用前世傳承記憶,也沒有記起有這號人物,開口問道。
“你與一位老友很像,老夫動了側隱之心,給你這小塔加一重隱匿法則,日後如何靠你自己。”老傢伙再伸手一抓,那銀色小塔出現在手中,只見他連連揮手幾下,再次那小塔塞進李源鳴身軀裡。
“老傢伙,這小子力量太弱了,要不你給他點力量?我和小屁孩子需要天幕石和地冥石,你順便給我們一點?”小山站伸出小手拍了拍了屁股,伸出小手道。
“滾,你又不跟老夫,還敢跟老夫要天幕石和地冥石,欠揍。”那老者伸手抓着小銀過來,不分青紅皁白,給其幾巴掌。
這老傢伙的奇怪操作,驚呆三人下巴,這老傢伙從小養成不良嗜好,怎麼愛打別人屁股?
“好了,老夫走了,日後有緣再見,三個小傢伙。”那老傢伙拋給李源鳴一個玉墜,隨後身影一晃不見蹤影。
小銀突然坐下,感覺身軀裡有一股仙力,那小山嘴裡還在罵道:“這老傢伙就送這點力量,下次再見一定揍他。”
“你倆身軀裡的仙氣突然好旺盛。”李源鳴問道。
“那老傢伙乾的好事,遞給一個棗,再給一棒子。”小山是天地之靈,那力量自然融合於身軀裡,而小銀是器靈,吸引能力欠點。
“這是你倆的福氣,我看看這玉墜時有什麼東西?”李源鳴用神識探進去見到有三道劍氣,分別是仙君一擊,仙皇一擊,仙王一擊。
“這老者到底是誰?碰巧還是特意?我與他老友長得很像,到底誰是他老友?”李源鳴將神識灌入玉墜,日後遇到困難可以直接使用,嘴裡在喃喃道。
“管他是誰,只要給好處,打幾下屁股還是值得的。”小山一臉希冀道。
“哈哈,小山,那你剛纔罵什麼?”小銀起身拍了拍小山屁股調侃道,剛纔那一幕讓他有點掉魂了,以爲是滅殺李源鳴的。
“你小屁孩窮鬼一個,別來打山哥屁股,否則跟你沒完。”小山一晃進入小塔,擔心再來個不安好心的,那可沒有剛纔那麼好運。
“小子,剛纔銀爺魂差點掉地上,以爲一切又要重來一次。”
李源鳴見小銀閃身進入小塔,他剛纔何償不是如此,在老傢伙手裡如同螻蟻一般,毫無動彈之力,現在將自己的顧忌消除了,小塔被他施展隱匿術,自己可以專心修煉了。
正想下山,找一個隱蔽地方參悟這三道劍氣,吸引他的長處,改進自己的六劍,但是一切不如其意,這裡兩道人影從遠處飄來。
“小子,停住。”一人喝問道。
“倆位前輩,有何事?”李源鳴抱拳道。
“我倆要比試,你來作裁判。”那武者道。
“前輩,我只是金仙武者,那有本事敢判定前輩好壞?”李源鳴一頭霧水,今日淨遇奇怪之事。
“這傢伙喜歡耍賴,你來判定他定子就行。” 只見那武者手一揮,將一塊石劈成一平面,隨後在上面刻畫棋盤。
另一武者揮動劍那些石切成碗狀大,隨後雕刻着字,嘴裡不服氣道:“小子,別相信他鬼話,這傢伙才喜歡耍賴,等下你要盯緊他。”
這倆傢伙竟然跑來這裡下棋,老子竟然被你們抓來做棋判,真的窩火,於是道:“倆位前輩,只要堅持道心,事情就好解決了。”
不一會功夫,那棋子已經刻畫好,倆人一的棋子很有特點,一個持方形,一個持圓形。
“老牛,你這賴皮傢伙,追着老子下棋,今日就滿足你,輸了可是要做我徒弟。”
“老杜,老子下不贏你,自然願意做你徒弟;你下不過老子,那就要做老了了徒弟。”
“倆位前輩,這下棋賭注有點大呀。”李源鳴坐在那石板上,看着倆都想先手,接着道:“猜單雙,一局定輸贏,誰贏誰先動。”
倆人相視一眼,揮動右手,那個牛姓武者隨後大笑道:“老杜,老子運氣不錯。”
“讓你先行,反正你的棋臭,也贏不了老子。”
李源鳴見到這倆傢伙屬於打嘴炮那種,還偏偏湊在一起,爲了輸贏竟然賭如此之大,日後誰成了誰的徒弟,這面子還要嗎?
倆人的下棋速度太快了,幾個眨眼之間,雙方已經走出十幾步,倆人右手在棋盤上揮動,要不是有神識,誰都難判定誰在耍賴。
那右手如同出劍般,散發出劍氣,你來我往,你攻我守,李源鳴被倆人這特殊下棋方式,驚得眼珠快掉下,瑪的,這邊下棋邊比試劍招,真的服了。
用神識將倆人比試招式刻畫下來,這可是好東西,過了一盞茶時間,那牛姓武者雖然在劍技佔優勢,但是棋子卻走進了困境,不由得停手思考着,這一思考不打緊,三個時辰過去了。
那杜姓武者則是大聲調侃道:“老牛,日後見老子要叫師父哦,一日爲師,終身爲父。”
“滾,老子來了。”
牛姓武者被激怒了,手中棋子閃電般落下,並攻向對方,那姓杜的也不甘示弱,手指點棋子如劍攻向對方,雙方鬥棋鬥劍,最後姓杜的棋子剛要落下,被對方的劍招逼迫飛出二丈遠。
但,他的棋子還是穩穩的落在棋盤上,將對方老將給將死了。
“哈哈,老牛,趕緊叫老子師父。”杜姓武者雖然在劍招上輸一招,但在棋子贏了。
“你贏了棋子,輸了劍招,這盤打和。”姓牛的不服氣道。
“咳咳,該請裁判了。”
姓杜的笑着看向李源鳴,將這難題拋給這小子,看他如何解決。
“倆位,你們下棋還是比劍?”李源鳴頓感爲難道。
“當然下棋又比劍招。”那牛姓武者不服氣道。
“你這賴皮,下棋就下棋,何來比劍招的。”姓杜怒罵道。
倆人再次爭論起來,這可是讓李源鳴頭痛,看着倆個大羅巔峰武者眼珠一轉,突然道:“你倆都別爭了,因爲倆位之前沒有講清楚,這盤棋就當你們下合,不過我可以和你們賭一賭。”
“你小子做裁判還想親自上場了?”姓牛的道。
“剛纔看你們倆對弈,棋藝很爛,我可以同時與你們對弈,之後你們將修爲降到金仙中期,我用劍單挑你們,你們輸了,做我手下,我輸了,做你們徒弟,倆位看如何?”李源鳴囂張道。
“你小子大言不慚呀,竟然跟我們倆人對弈和比劍?”牛姓武者面露不悅之色,這小子皮癢癢了。
“倆位不敢比試,那就算了,你們還是請回去吧,日後也別玩劍和對弈了。”李源鳴一臉鄙視的神情。
“姓牛的,連一個小子都害怕了?老子來跟他下棋,你來跟他比劍,誰輸誰做他的徒弟,否則得到一個免費徒弟還是不錯的。” 杜姓武者笑道。
“你小子太囂張了,就按老杜的意見,老子不信邪了。”牛姓武者氣得一腳踹飛一聲石塊。
“好,我們先來下棋。”李源鳴笑着石棋擺在棋盤上,伸手讓杜姓武者先手。
“你小子有點意思呀,竟然敢讓老子先手。”杜姓武笑道。
隨後雙方在棋盤上,動棋如閃電,一炷香時間不到,杜姓武者慢了下來,面色成凝重狀態,發現自己的棋子被動,照這樣下去,那真要成爲這小子手下了,於是陷入長思考中。
“哈哈,老杜一把年紀還要做一小子手下,日後出門要戴上黑巾,要不然你那張老臉還敢現世?”牛姓武者看着棋盤上雙方,開心的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