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還真的是。”
李源鳴開始也沒有注意到這姑娘修爲,一聽見這老傢伙咋呼一下,用神識一探,原來還真是的。1
“這世界真奇怪呀,這二十來歲的姑娘竟然修煉到皇境五重,你這小子又能越大階殺王境武者,老夫真的慚愧呀,這幾千年修煉到哪裡了?”
“咳,咳,唐城主別嘆息,也許您老看到的不是想象那樣的也說不定。”
擔心這老傢伙道心有損,連忙勸解道。
“你小子就說風涼話吧,老夫對你這妖孽沒有什麼好講的,接着剛纔的話題……”1
李源鳴覺得一路抱着這姑娘不合適,畢竟男女有別,還是雙手扶住她雙臂好點,一邊聽着這老傢伙講述一統往事,時不時插幾嘴,就這樣過了幾個時辰 。1
這時後面又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前面的人,停下。”
“小子,麻煩來了,這姑娘你負責到底了,老夫只是個坐飛獸的。”唐今朝笑着撇開關係道。
倆人商議後,決定先降落,畢竟後面那三名王境武者還無法威脅他們性命安全。
後面那幾個王境武者在樹林搜不到他們想要,這才記起剛纔把注意力放在那飛獸上了,忽略了這飛獸上的三人,如是一路追趕而來。
爲了搞清楚這姑娘的來歷,總不能帶着一個不知身份的姑娘到處亂跑,如果是仇殺,那不是引火燒身嗎。
李源鳴扶着那姑娘走下飛獸,看着隨後也降落飛獸的三名王境武者,看看他們到底要對這姑娘做什麼。
爲首一武者用神識打量倆人修爲之後,客氣地向唐今朝抱拳行禮道:“前輩,這小子重傷和殺滅本宗十幾名弟子,特來捉拿他回去處置,望行個方便。”
他們也是點眼力勁的知道這老傢伙王境巔峰修爲,畢竟能存活幾千年的武者,也沒有出手強行搶擄還是知道輕重的。
“這個問題呀,你問那小子,是他救了這姑娘,現在他要負責這姑娘到底。”唐今朝笑着指了指李源鳴對那爲首武者道。
“前輩,這少俠也是和您在一起的,當然是您老做主了,我們問少俠最後還是要徵得您的同意。”
那爲首武者再次躬身道,心裡早將這老鬼老孃問候了好幾遍。
“你們誤會了,老夫是順路搭他的飛獸,他救這位姑娘也是他的意思,你們找他商量下。”
那爲首的武者此刻懵逼了,這老傢伙竟然和自己玩起這一套,既然你們不是一路,等下別出手就好。
那爲首武者又轉向李源鳴抱拳道:“少俠,麻煩將這位姑娘交予我們處置。”
“幾位前輩,你們不是追一男子嗎?這位是姑娘。再說她還沒有甦醒將她交給你們,那是件不負責任的事情。”
那爲首武者再次以商量的語氣問道:“這是我們宗門和她的私人事情,少俠請行個方便。”
“三位前輩,隨我們回鎮揚城,等這位姑娘醒來,你們當面對質,如何處置,我管不着了。”
“這……”
那三人看着這小子有些爲難道。
那唐今朝看着這場景笑道:“三位去鎮揚城慢慢等吧,這小子講得不錯,等那姑娘甦醒後,自己做決定,我們外人不好干涉。”
那爲首武者再次懇求道:“前輩,我們這樣回去不好向宗門人交代,還是請行個方便。”
“行,就去鎮揚城等待,這位前輩是鎮揚城城主,你們不用擔心沒有飯食。”
李源鳴喚出飛獸對着那武者朝唐今朝努了努嘴道,然後喚出飛獸將那姑娘扶住,朝鎮揚鎮方向飛去。
那三名王境武者很想動手將那小子給擒下,搶過那元兇,但是旁邊還有王境巔峰的老傢伙,誰敢擔保他不會出手呢?
“哈哈哈。”
唐今朝大笑着追上李源鳴,本來想看看這小子的戰力到底是不是別人講的那樣,現在沒戲了,那三個傢伙不敢動手。
三名武者低頭嘀咕一陣後,一名武者回去稟報宗門,倆人跟隨着來鎮揚城。
回到鎮揚城主府後,將那姑娘交予女侍衛照顧,倆人來到議事堂商議下一步如何做,有說有笑的,讓衆人驚奇。
那二名王境武者看着這倆人如此親近,之前竟然講不認識,順便搭個飛獸的,唐今朝的老母又被倆人在心中問候無數次。
現在來到這戒備森嚴的城主府,憑倆人實力不可能將這姑娘帶出去的,只能耐心等待了,等待那奇蹟出現。
“城主大人,這鎮揚城現在主要由那幾個宗門在掌控?”
“正宏宗、前陽宗、望塵宗、羽化宗。”
“正宏宗?”
李源鳴一聽到這名字心裡咯噔一下。
“看你這小子樣子,又招惹上他們了?”
“一點小事,那現在鎮揚宗下面還有哪些城是被右勢力掌控的?”
……
由於鎮揚城下面還有三座城掌控在黎幻城右勢力手裡,那肯定要依靠鎮城幫忙才能將這些城攻破並佔據,可能是硬幹,自己就十名王境武者,需要如何辦?
已經過去一日時間了。
李源鳴拿着手中的地形圖,在客房內冥思苦想,這些只是自己真正進入一統組織的敲門磚,現在自己只是一名打手,隨時可以棄之的打手,如何在兩派之間尋找一個屬於自己道路是件急迫的事情。
現在自己毫無背景又急着去摸右勢力這隻老虎屁股,現在只是馮再坤手中的一把刀,搞得好是一把利器,搞不好還會扎傷自己甚至丟了性命……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嬌喝聲:“給本公子換衣服的小子在哪裡?”那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隨後一道身影出現在李源鳴面前。
“姑娘醒了?醒了就好,還有兩位前輩在等着姑娘。”
那怒氣衝衝的姑娘聞言,指着李源鳴一頓嬌斥:“是你這小子給我換的衣衫嗎?”
“……”
李源鳴正要解釋,被門外一道聲音打斷。
“少俠,這位姑娘已經醒了,你看是不是將她交給我倆帶走?”房門口站着那兩名王境武者問道。
“哈哈,天鳴盟主,老夫已經將他們都帶來了,你自己看着辦。”一道調侃的聲音從房外傳進來。
這老傢伙竟然如此喜歡捉弄人,小心生孩子沒有屁 眼。
呸,呸,他這麼老了,那還有第二春可發的。
“姑娘,你已經甦醒了,你可以離開這城主府了。”李源鳴看着面前這姑娘,暗道:救你一命,竟然還不知感恩,這就是你的後果。
“不,他們不是好人,本公子不跟他們走。”那姑娘搖着頭,順勢又鑽到這小子身後道:“反正你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本公子跟定你了。”
“誒,姑娘別這樣呀,我打不過那兩位前輩,你這是讓我送死嗎?”李源鳴此時感到頭大,請神容易,送神難。
“看本公子又暈倒了。”那姑娘往那牀上一撲,假裝不省人事道。
“無賴。”李源鳴嘀咕道。
那王境武者上前道:“少俠只要你一句話,這姑娘我們幫你處理。”
“你們三人不分青紅皁白追殺本公子,還沒找你們算賬,還想抓我回去問罪?喲……”
那姑娘一聽那兩老傢伙要處置她,急忙起身指着他們責問道。
但由於太過於激動,那胳膊傷口崩裂了,瞬息那衣衫左臂處染成紅色,那內傷又被扯動,痛得跌坐在地上,咬着嘴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硬是沒有流出來。1
看着這一幕讓李源鳴有些心軟,但是又不好扶她,畢竟她現在清醒了,再扶她那就被她訛上就更麻煩了。
那姑娘哽咽道:“你還盟主呢,見本公子這樣都不扶一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碰上你是本人的不幸,你趕緊將這丹藥服下,然後找城主府丹藥師重新包紮下傷口。”
“反正本公子是你救的,就賴上你了,別想甩掉本公子。”
那姑娘也不擔心這丹藥是毒藥接過一口吞下道。
“兩位,等這姑娘好了,再講吧。”李源鳴朝門口那兩名武者道。
“這……”
倆人傻眼了,這小子是個見不得女人哭得主呀,一下子就軟了心,看來這事情難搞了,反正來就來了,再等幾日也無所謂,也等個心安。
“你還不讓這侍衛帶你去找丹藥師?”
“你就是丹藥師,本公子還捨近求遠?”
“你進來,本少告訴你如何替這姑娘包紮。”
李源鳴指着門外看熱鬧的女侍衛道。
“是。”
那女侍衛進來將那門關上,那兩武者自知沒趣,嘆息一聲往外離去。
“你這小子站遠點,不要偷看本公子,小心挖了你的雙眼。”
“你將她衣衫脫光,背後那藥重新用這新藥敷上,然後用布重新纏上,那胳膊傷重新拆下,用這酒擦拭下,將這藥給塗抹上,再包紮緊,最後將她的右手用布帶纏住掛在脖子上,不要輕易動就可以了。”
李源鳴指着那兩份藥告訴那女侍衛,然後開了房門出去。
“這小子竟然講得如此熟練,看來這種事情做得不少呀,不對……”那姑娘想着覺得哪裡不對勁,那臉頰突然漲得通紅。
那侍衛見這小子竟然臉紅,暗道:原來是個假小子,隨後將她衣衫給除掉,按李源鳴交代的一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