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錢人家的孩子,但凡長的還可以,總會選擇到韓國鍍下金,混個不大不小的明星噹噹。或許對於衣食無憂的他們來說,錢上的追求已經沒有了,就開始追求名方面的了。我和孫瑜兒一起去了齊寒森的籤售會,他跟個猴兒似的,在舞臺上又唱又跳,對着女粉絲各種撒嬌賣萌,時不時說上一句,我好愛你們哦。
當然,這句話不是我說的,而是孫瑜兒對齊寒森的評價,她說:“好好的大少爺不當,非要跑到舞臺上給別人耍猴戲。真是吃飽了撐得,跟個賣笑的似的。”
她拿着應援用的扇子扇了臉,滿臉的不屑。可能在她的眼中,當個明星一個月又能賺多少錢,或許還不如自己一個月的零花錢多。還累死累活的,所以很是看不起齊寒森。
這個齊寒森,長的確實很帥,而且整個人看起來還很萌。所以撒起嬌來,顯得特別的可愛。女孩子很吃這一套,都不斷的瘋狂尖叫。只不過他看起來像是有點不樂意似的,臉上的笑意,並沒有到達眼底,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孫瑜兒看向齊寒森,擡了一下下巴,對我說道:“他回國接了個新戲,我爸是投資商,看我不整死他。”
她說完之後,轉臉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的對我說:“對了,你和景然的關係到底怎麼樣?”
“一點也不好。”我苦笑了一下,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什麼也沒隱瞞她,直接對她說道:“我也不怕告訴你丟人,之前,你和你閨蜜說的那個,大鬧景然和他未婚夫的訂婚禮的人,就是我。是姐姐她,搶走了我的男朋友。”
“什麼?!”孫瑜兒有些吃驚的看着我,估計是根本沒有想過這一層關係,然後直接把手裡的扇子扔到了地上,氣憤的對我說:“謝特,她連自己妹妹的男朋友都搶,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這種人渣?!”
我低下了眼皮,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沒辦法,她是姐姐,跟我爸一起相處的時間比我多得多,家裡面的人當然更疼她一些。我其實沒有什麼話語權。”
“沒事!姐幫你!我最看不慣的人就是景然和她媽了,你也看到了,要不然我今天爲什麼說那樣的話。呵呵,他們要是不把我給哄高興了,這個合作案他就別想拿下來,你看着,你爸過不了兩天就會對你百依百順,然後讓你過來討好我。”
她信心滿滿的對我說着,讓我不用擔心。
我沒有說話,不過她這耿直的性格。我還真的挺喜歡的。
她用手撐着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對我說:“怎麼才能整到齊寒森,又把景然給氣的半死呢……不如給他弄個性醜聞吧。”
孫瑜兒說着,然後咯咯的笑出了聲,眼睛彎彎的,說:“咻,一顆新星就此隕落了,哈哈哈,他的這些還沒有變成死忠的粉絲,肯定很快就會粉轉黑了吧。最好被廣電封殺。要他走到街上都沒臉!簡直太有意思了,他們做偶像的,不最害怕出這檔子事情了麼。”
我聽着孫瑜兒的話,沒有做過多的迴應,像是思索了片刻之後,纔對她說:“那你準備找誰,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粉絲的話,過不了兩天就給平息了。而且對景然這邊,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殺傷力吧,指不定景然現在還喜歡不喜歡他呢。”
“是的。”孫瑜兒順着我的話說:“所以。要找一個她閨蜜之類的人,自己喜歡的男人和自己的閨蜜搞上了,我氣死她!但是她有什麼閨蜜我也不瞭解,你知不知道她跟誰玩的好,告訴我下。”
我看向孫瑜兒。再一次覺的她真的就是我的小天使。壓根不用我出手,腦子都不用怎麼動,她就幫我把事情都解決了。要不說緣分真的是一件很懸的事情呢,要不是那天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孫瑜兒,一切也不會進行的那麼順理成章。
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人選。雙脣輕輕開合,似有些遲疑的說:“我知道,和她玩的最好的那個人叫……夏優。”
“夏優。”她默默的重複了一句,點點頭,微笑着說:“我記下了。”
“但是……”我有些猶豫的看向孫瑜兒。故意激將着說道:“但是那個夏優可能有點麻煩,因爲聽說她背後有挺大的勢力的,要不然咱們換個人吧,我不想你到時候受到牽連。”
孫瑜兒一聽,瞬間就中了計,立馬提高了聲音,大聲的說:“笑話,我孫瑜兒怕過誰?你別說了,就這個夏優了。”
話說到這的時候,隊伍已經排到我們了,我和孫瑜兒一人一手拿着唱片,朝臺上走了過去,忽明忽滅的燈光下,是我顏色有些發暗的笑容。
我們是坐在內場的,雖然距離離的近,但是齊寒森根本就沒有往這邊看,反而那個韓國忙內(忙內:韓國組合中年齡最小的成員,通常爲組合的可愛擔當。)不斷的往這邊看了幾眼,然後孫瑜兒就會用胳膊肘子戳戳我,說:“你喜歡的那個。正在往這邊看呢。”
每當她這麼說的時候,我就會附和的笑兩下,說:“他真的好帥哦。”
當天場上來的人太多了,等輪到我們的時候,已經是背部發了一層薄汗。孫瑜兒拿着專輯徑直走到了齊寒森的面前,把專輯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扔。齊寒森估計還沒見過這麼拽的粉絲,好奇的擡起頭,只瞟了一眼孫瑜兒之後,又低垂了下去。他快速的簽完自己的名字以後。把專輯恭敬的遞迴到了孫瑜兒的手裡。
孫瑜兒不走,他連笑都沒笑,就對她說:“你的已經好了,後面的人還在排隊,麻煩讓一下好嗎。”
孫瑜兒直接用命令的口氣對齊寒森說道:“結束完之後過來見我。”
齊寒森也毫不含糊的直接說道:“不見。”
“那我過來見你。”
孫瑜兒說完。然後把專輯抽走,直接轉身走掉。我見狀,快步走到忙內的對面,他簽好專輯之後,竟然在底下貼了張便籤紙,對我用英文說了一句話。
我有些驚訝,其實我對他一點感覺沒有,只是找個藉口來看看齊寒森是誰。所以我靦腆的對他笑了一下,然後收起東西,追上了孫瑜兒,她被齊寒森氣的不說話,說等他們走的時候,要把他給攔住,但是他們公司對藝人的隱私工作做的很好,結束之後,直接從專屬通道上了保姆車。
孫瑜兒和我,什麼都沒等着,她氣的不行,說齊寒森也未免太小瞧她的實力了,她爸爸認識不少的圈子裡的人。隨便打聽一下,就能知道他們去的是哪個酒店,結果她信心滿滿的打電話給他爸之後,卻是秘書接的,秘書告訴她。說,她爸正在見一個重要的客人,誰的電話也不會接。
孫瑜兒在我面前瞬間一點面子都沒有,畢竟之前她才誇下海口,說她有辦法。結果一個電話打的自己下不了臺。
我見她臉色非常的不好,於是用指頭戳戳她的肩膀,小小的叫了一句瑜兒姐。
她皺着眉頭,把臉轉了過來,我從專輯上取下了那張便利貼,在她的眼前晃了兩下,笑着說:“別生氣了,忙內的電話,他叫我打給他。”
孫瑜兒拿着那張便利貼看了兩眼後,直接跳起來,一把抱住我的脖子,親了口我的臉蛋,說:“陳桑,真有你的啊!現在就打電話,我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