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別樣的新城之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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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人生是故事,自己的故事是人生,每一個大風大雨驚濤駭1ang中闖過來的英雄或者梟雄總有自己的榮辱往事,或許信徒仰視的時候只看見了他的飛揚跋扈稱霸稱雄,又有幾人記得他也彎過腰低過頭鞠過躬?
高祖劉邦定鼎天下以後回到故鄉一曲《大風歌》唱的慨當以慷,威加海內聲震四方,還有誰記得他曾經就是泗水狗u館裡總賒賬的老流氓?誰還會記得他就是那個吃完了狗u一澎湃連逛窯子都不給錢的亭長?
所以說手段從不需思量,功成自有人頌揚,鬥爭從來只是手段,爲的是登高遠望,揮斥萬方!
周沛凝趴在江風懷裡喃喃自語的敘說着自己的故事,敘述着從政的艱辛和鬥爭的殘酷,江風依舊老實的充當傾聽者,並不只是傾聽這個女人的故事,故事背後的刀光劍影依舊值得細細思量,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更有很多是江風這個層面從沒有見識過的,一場臥談受益匪淺。
但是故事歸故事,眼下的問題總要解決,江風百般商量周沛凝終於肯吃了,服下幾粒消炎以後江風就督促她上外敷的傷,但是傷在屁屁上週書記自己又夠不着,江風自告奮勇的要幫她上又被周沛凝拿枕頭打了,只能等鄭雪香下班回來代勞,最後周沛凝讓江風回去給她娶文件,我們的周書記不顧傷病依然要堅持在牀上辦公,說出來誰信啊,其實就是領導們的另一個通病,整天忙一旦閒下來反倒難受了,難道大家都這麼勤政嗎?當然不是,但忙就代表大權在握,隨時可以享受權力的快感,清水衙門的領導們從來不忙,可是你不忙你也別指望有什麼事兒了大家幫你的忙,誰在乎你啊?
這樣一來人大和政協的作用就凸顯出來了,必須讓老幹部老領導們有一個揮餘熱的地方,你不讓他揮餘熱他就會渾身燥熱反過頭來找你的麻煩,甚至多點開花,四處瞎跟着參政議政越幫越忙,與其這樣還不如給他們歸攏到一個地方舉舉手喝喝茶領點禮品吹吹牛bī,回味一下昔日榮光,這纔是大家都願意看見的場景。
江風雖然對此不屑一顧,但是領導讓取文件就得去,雖然倆人今天來了一場越界限的熱身賽,但是江風不會自戀的以爲周沛凝就愛上自己了,那純是yy,說穿了這個老處-女無非就是寂寞了,想找個肩膀靠一靠或者調**再狠一點就是打一炮,當這一切過去領導還是領導,驕傲的小下巴還會微微上揚,這就好比白龍馬一樣任唐僧騎任唐僧跨,嫌它跑得慢了還可以打兩巴掌,
但龍就是龍照樣騰雲駕霧行雲布雨,諸般變化,唐僧就辦不到,江風對自己還是清晰的認識的。
下了樓開着八號車回到了市委,奧迪車剛停在市委大院門口就感覺到了空氣中莫名的有點異樣,好多人趴在窗口向下張望,等江風一從車上下來張望的人馬上把腦袋縮回去了,江風也不知道生啥事兒了,照舊往樓上走,照樣又有好多人打招呼,不過個別人有點眼神閃爍的意思,江風就有點犯琢磨了,這幫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變臉,自從黃立冬吃癟以後江風依舊風光,但是情況有點變化啊,莫非有什麼事兒生?
反正是膿包總會冒頭,江風也沒有在意,回去拿上週沛凝吩咐的東西就要下樓,電話就響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鍾策這小子,這是江風着重培養的周沛凝的預備司機,之前只是吩咐桑若幫他調動一下,江風並沒有跟他深接觸,主要是存了考察的意思,讓他先自己混着,如果這小子打着江風的名頭到處招搖的話,那肯定是打落冷宮了,不過這小子也不是生瓜蛋子,怎麼說也是混過機關的只要他夠精明總不至於犯大錯誤。
江風接起電話道:“鍾策,我是江風”。
鍾策有點忐忑的道:“嗯,江科長您回市委了吧?”。
“你這傢伙消息挺靈通啊,我這邊一回來你就知道了,混得不錯嘛”江風打趣道。
鍾策急道:“我絕對沒有監視您的意思,我看見八號車進來了,纔給您打電話的,之前我就想打電話了,但是看八號車不在我也就沒敢打擾”。
江風隨口問了一句:“調動手續辦過來了吧,這邊工作還順利嗎?”
“嗯,辦好了,謝謝您的關照,桑科長跟我說了全是您的面子,要不是您的關照我現在還在江水開大客車呢,桑科長帶我去的機關事務管理局,李局長也很關照我,現在讓我開小車有時候還給各位領導們臨時代班,謝謝您”。
江風笑道:“你不用感謝我,如果你不是這塊料我幫你也白扯,如果你肯努力的話就會有更重要的工作在等着你”。江風的話說的已經很直白了,怕他聽不明白,所以暗示的也很到位,就看這小子爭不爭氣了。
鍾策鬼精鬼精的馬上就開始表決心:“您就放心吧,我肯定努力工作不給您丟臉,還有一個事兒,那天小車班的李班長旁敲側擊的問我是走了誰的路子,我沒說”。
“嗯,這樣最好,雲裡霧裡的才嚇人”江風一邊整理文件一邊囑咐,接着又道:“那先這樣吧,我還有點事兒,你要是往後工作有什麼問題的話再打電話”。
鍾策也明白領導是要掛了電話了,自己不能再耽誤領導工作了,但是他是真有事情啊,就馬上急道:“江科長,嗯,我有一個事情怕電話裡說不明白,想當面向您彙報”。
江風就納了悶兒了,有什麼事情還非要見面說啊,這小子不會是想給自己送禮吧?就冷聲道:“嗯,好好工作就行了,其他1uan碼七糟的事情不要考慮了,我不差你這點東西”。
“江科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有重要的事兒向您彙報”鍾策記得臉紅脖子粗的解釋。
話說鍾策還真琢磨過送禮的事情,但是那天在小車隊聽說了一個事兒以後就打消了送禮的念頭,那天小車司機票子的時候所有人都拿了回扣了,唯獨江風沒拿,按照常理說這事兒不是鍾策一個新調來的小司機能聽說的,但是一號車的司機也就是小車班副班長尚虎極其瞧不慣江風這種不合羣的舉動,在小車班公然罵江風這是裝bī,他是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的于振明的心腹司機,在小車班裡地位非同尋常,所以就囂張跋扈的可以厲害,別說江風了,就是不少局長也被他罵過,還有不少是當着面罵的,那些局長哪敢得罪市委書記的心腹啊,就算是不滿也不敢出聲只能在肚子裡憋着,尚虎也毫不顧忌,在小車班裡提起這事兒就是題名道姓的一頓罵,所以鍾策才知道江風不收回扣的,連這種光明正大的錢都不收的更別說收禮了,也就打消了送厚禮的念頭,只是讓母親去鄉下買了點六井區的著名土特產黃小米和笨jī蛋這些既不值多少錢又能代表心意的東西準備送過來,當然了今天鍾策也不是來打尚虎小報告的,還有另一個事兒要說,那就是流言的事兒,鍾策覺得這事兒有必要讓江風知道早作應對啊,要不然這股妖風掛起來傷到江風的話,鍾策在市委哪還有靠山了?說白了鍾策一是報答江風的知遇之恩,再就是爲自己考慮一番。
江風心下一動,今天一上樓就覺得氣氛有些反常,現在鍾策又打電話來說有事兒彙報,就心下一動的道:“嗯,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去大院西邊的路口等我吧”。
鍾策忙着答應:“誒,那行,我這就過去”。
江風掛了電話拿上文件就下樓了,上了奧迪車往出走,剛走到大院門口,身後左邊快的竄出一輛奧迪車過半個車身以後就右拐,連個轉向燈都沒打。貼着江風的車頭就過去了,幸好江風的車不快一腳剎車悶住了,車頭堪堪停住差點就撞到這輛奧迪車上了。
江風就火了,你他媽懂不懂規矩啊,連這一會兒就不能等了?等這輛奧迪車開過去江風一看車牌就明白了怪不得這麼裝bī呢,原來是一號車啊,江風有點氣不過,啥車你也要講點規矩吧,領導咋了,開車無小事兒一不小心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既害人又害己,就狠狠的按了兩下喇叭。
沒想到前邊的車竟然停下了,一個人高馬大的馬臉司機下車就牛皮哄哄的罵道:“你怎麼開車的,沒看見這是一號車嗎?不知道讓道嗎?懂不懂點按規矩?”。
江風還真不認識這傢伙,不過一號車得司機尚虎的名字還是知道的,江風敢肯定一點市委書記于振明絕對不在車裡,因爲要是有領導的話不會讓尚虎這麼不顧身份的罵人,不過這傢伙真是囂張啊,真當自己是皇上了出行迴避啊?
別說一個司機啊,就是于振明的秘書藍明江風也是過手的,都沒有慣着他,現在一個司機就騎在老子頭上拉屎了,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就下車道:“我車在前,你車在後,你是車強行拐彎,到底是誰不懂規矩你還沒數嗎?”。
尚虎還是牛皮哄哄的叼着顆中華不耐煩的道:“別跟老子講那些規則,什麼通規則還能管着一號車嗎?看見一號車就得規避,這就是規則,你在市委開車沒學過嗎?”。
按說如果周沛凝在車裡的話尚虎斷然不敢如此囂張,但是他的小弟早就盯着江風的車呢,就是知道周沛凝沒在車裡才故意給江風難堪的,說白了還是因爲那次票的事兒,按照尚虎的意思,你一個常委的司機本來給你開六千的票子就是擡舉你了,你小子不識擡舉啊,你他媽不拿錢裝清高,這不是顯得大家拿錢的全是小人嗎?尤其是老子這個拿八千的,不是更小人嗎?不給你點教訓你還要上天?。
江風哪想到不拿錢還有錯啊,就事論事的道:“咱們都是給領導開車的,不拿自己的命當一回事兒可以,但不能拿領導的命開玩笑,我勸你一句還是小心行事的好,既是對生命負責也是對自己的責任負責,聽不聽你看着辦”。
尚虎就不樂意了,別說你一個小科長啊,那麼些處長見了老子也得叫一聲尚班長啊,你算什麼東西啊?就怒道:“那他媽以爲你是誰啊?輪到你來教訓我嗎?”。
江風本來不願意多生事,好像顯得自己驕橫跋扈似的,但是現在癩蛤蟆都蹦到臉上了,再他媽忍耐下去往後誰都敢踹老子一腳了,就冷着臉道:“說話嘴乾淨點啊,別自己找不自在”。
尚虎就是故意要給江風難堪的,就指着江風的鼻子罵道:“你他媽以爲你是誰啊?你不自在一下老子看看?小心我netbsp; 江風實在是忍不住想u他了,但是學了好幾年法律不是白學的,誰先動手誰不佔理,尤其是要打市委書記的司機更是要謹慎,既要打他又要打得他無話可說,就道:“你要是真有意思的話咱們就練練,讓藍主任過來做個見證,誰要是殘了別他媽找後賬,你敢嗎?”。
尚虎一聽江風要較量一下子那是正對他胃口啊,正找不着機會下手呢江風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剛想答應下來卻聽見江風讓藍明來作見證就萎了,話說藍明雖然是和他搭檔的,一個司機一個秘書共同爲于振明服務的,但是藍明公子哥出身的,根本瞧不起他這個大老粗的司機,尚虎敢跟處長裝bī,但是對面藍秘書這種級數的人物卻是要供着的,更別說讓藍明來見證了,但是不能未戰先怯啊,就唬着臉道:“你他媽有種沒種?要個屁的見證啊?”。
這小子接二連三的爆粗口,江風是打定主意u他了,但是先要激怒他,讓他先動手,這樣才佔理,就叼上一顆連價煙u着,神情極其不屑的道:“就你這個bī樣還跟我裝?你一個司機連你搭檔都請不來,還有什麼臉放屁啊,趕緊塞回褲襠裡算了,打你都掉價,這次看一號車的面子讓你bī躲過一劫,再有下次就大耳瓜子u你,哥這種專業選手打你一個關係戶我都勝之不武”。
“你他媽說誰關係戶,你媽的,老子u死你”尚虎仗着人高馬大根本沒把江風放在眼裡罵完以後就衝過來了,按照野路子三板斧的架勢上右臂來就是一記直拳。
江風靠在車頭上動都沒動,直接神印王座擡手握住尚虎的右拳,用力在用力,還一邊刺激的道:“就你這種不入流的角色我一隻手就讓一個禮拜握不住方向盤,你bī還有沒啥拿得出手的了,白長這麼大個頭了”。
尚虎臉憋得通紅猛勁兒的往回拽拳頭,費了好大得勁兒也沒拽回去,疼痛感越來越強,彷彿手上的骨頭全都擠在一塊兒似的五指連心疼的臉上冷汗的快下來了,左手馬上一個勾拳就奔着江風的太陽穴過來了,江風后腰靠在車頭上,一腳飛起直接神印王座踹在他的脖子上了,他的拳頭根本打不着江風,江風手上還攥着他的右拳不鬆開,江秘書英明神的靠在車頭上叼着菸捲一臉笑意,一手一腳就把人高馬大的尚虎制住了,尚虎居高臨下卻動也動不了,馬臉憋得通紅,一隻手胡1uan的打着江風的腿,江風一生氣猛然前傾,小腿身過他的脖子又迅回勾一側身就夾着尚虎的腦袋按在了奧迪車的機身上了,臉上還笑道:“你bī能不能行了,說你是關係戶你還不信,來點讓我看的起你的行不行?”。
“我擦你媽的,我他媽ng死你”尚虎頗有點虎死不倒架的意思,被卡着脖子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馬臉都快能滴血了,還吹牛bī呢。
江風琢磨着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了, 打都打了還怕啥啊,給他來點刺激的吧,大腿和手馬上鬆開了,卻沒等尚虎喘口氣呢,一隻手猛地抓住尚虎的後背腰帶,一手抓住他的後脖領子雙臂一用力就把這小子仰面朝天的舉起來了,猛的轉了一圈,這下尚虎雙腳離地了智商也上去了,終於知道求饒了,慘呼着道:“媽呀,放我下來吧,放我下來啊”。
江風自然會放他下來,不過卻不是輕拿輕放,而是刷的往旁邊一扔,可憐尚虎在空中就嚇壞了兩腿都軟了,猛地退了好幾步啪的一個腚敦坐地上了,臉色煞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望向江風的眼神裡終於有了恐懼了。
“看你這bī樣,別褲子啊,你要嚇的yang痿了我還不忍心呢”江風還是靠在車頭上,連嘴裡的菸捲還沒u完呢,故事就結束了,連兩分鐘都不到。
倆人在市委大院門前大打出手,市委大樓上好多人都看見這個場面了,好多人都在感嘆話說當年四槍擊斃跨境逃竄慣犯的江科長還是一如既往的生猛啊!還有人在心裡認同了那則緋聞,嗯,周書記就是有眼光,我要找姘頭也找這樣的,多生猛啊,在牀上肯定也是龍精虎猛!唯一遺憾的是手頭沒有相機不能記錄這精彩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