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和小魚相親的不是別人,江風心裡那個美啊,連帶着趙老三都跟着借光了,在心裡把趙老三好一通奉承。不過隨後江風就又想到了一個難題,自己都有一個準媳婦兒了,再來一個於規矩不合啊,真是苦惱。不過趙老三又不啥,都見過商婷露了,還給自己撮合別的女孩子?。莫非趙老三嫌棄商婷露身後沒有背景,想要給自己撮合一樁聯姻?。
次奧,這可要不得,無論從什麼方面來說都要不得啊,小心觸怒了那尊真神!。頓時,江風有一種焦慮感,心說到了京城非把種種情況都原原本本的告訴趙老三不可,千萬不能亂弄啊,小心出事兒。
在那種層面上,江風頓生一種無力感!。
沒過多久,三女聯袂而來,三個風中搖曳的身影風情各異,周沛凝端莊高貴,黑框眼鏡把一張俏臉裝點的幾句壓迫感,商婷露身上的那種介乎於少女和少-婦的風情更是芳香濃郁,小魚身着綠底兒黑小塊兒相間的迷彩襯衫式短袖和迷彩褲高腰綁腿靴,襯衫下襬系在小蠻腰前打了個結兒,盈盈一握的蠻腰,緊繃的翹臀修長的雙腿更是吸引狼狼們的目光。
看着這三個美得冒泡的妞兒,江風心裡美不滋滋的想着,這都是我的!。
一想到這兒,心情更愉悅了,小煙兒抽的更美了。
“看什麼看啊,還不快給我們開門”。商婷露對江風這個豬哥像兒那是非常討厭的,有些嗔怪的白了江風一眼。
“哎,快,快上車”江風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好像商婷露瞪的不是他一樣。連忙屁顛屁顛的拉開車門,幾女不約而同的笑了,小周書記心裡有事兒啊,有點躲閃江風,車門開了以後,率先上去了,玉手拍了拍高聳的酥胸。輕輕吐出一口香氣。
就在江風擡手開門的時候,商婷露和小魚都注意到了江風纏着白布滲着一片血紅的手,頓時商婷露連忙抓住江風的手腕兒,嬌嫩柔美的臉蛋上一片心疼之色,擰着雙眉連忙問道:“怎麼弄的啊?這是,疼吧,誰給你包的啊,咱們去醫院吧”。
“沒事兒。我自己一不小心劃了一下,去什麼醫院啊,我都嫌丟人,走吧,上車”。
“露露姐說的是,去醫院看看吧,小心感染了”小魚也很擔心,但是有鑑於商婷露在身邊,所以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於親近的動作。
罪魁禍首小周書記心虛的低着頭一言不發。
“嗯嗯。先上車,
去江水看吧”。江風嘴上答應着,其實是想先把兩人忽悠上車再說。
看江風如此說,雖然商婷露還想追問到底怎麼弄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等沒人的私下場合再問吧。
“小魚妹妹,你先上”。商婷露雖然不滿江風。不過還不至於落了下城去和小魚拌嘴。當然是有說有笑的謙讓了。
“姐,你先”小魚微笑着搖了搖頭,同時還瞧了一眼車內。頓時商婷露就懂了,小魚這是不願意和周沛凝捱得太近,可能是兩人不太熟悉的問題吧。
商婷露也上車了。
“我來”江風接過小魚手裡的行李箱,在接箱子的過程中,江風還非常大膽的在小魚的手上輕輕的颳了一下,就這一下就把小魚掛的有些臉紅了。咬着嘴脣兒瞪了江風一下。
幫小魚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以後,江風便準備開車了。坐在駕駛室之前,江風纔想起來方向盤已經斷了一塊了,原來的圓形已經變成了半月形了,得了,也別修了,就這麼開吧,無非是費點事兒,多注意一點就好了。
商婷露和小魚都發現方向盤壞了,再看方向盤上那隻裹着紗布的手,一切不言自明。
江風啓動汽車正常上路,一隻手開車,另一隻手按着手機。
“嗡嗡”小周書記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
“敢耍我,等到了京城,我要讓把你跪着綁牀上翹起屁屁打”。
周書記光潔細膩的臉蛋兒上頓時蕩起一層紅色的波浪,像微風吹過楓林,又想火紅的杜鵑huā倒映在水中,千姿百態,好不誘人。
側臉看看商婷露和小魚,兩女湊在一處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根本沒有注意這邊,頓時小周書記鬆了口氣,嫩白的手指噼裡啪啦的打了幾下發了過去。
“你敢!”。小周書記就發了兩個字,卻包含了很多內容,有警告,更有誘-惑和挑-逗!。
頓時江風就沒有聲息了,過了半晌小周書記臉上揚起了勝利的笑容,不過呢,又覺得這一回合勝的太過無趣兒了,頓時便想再燃戰火,馬上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江風拿起來一看頓時火大,擡頭從後視鏡裡看去,就看見小周那副得意洋洋的臉,江風心說一定要打他她屁屁,絕無饒恕之理。
原來小周的短信是:“你說我把你剛纔的短信給露露和小魚看,會怎樣”。
江風猜測小周書記絕對是不好意思那樣做的,不過也不得不防啊,這個女人可是瘋的很,什麼事兒都能幹得出來!。
想來想去,江風也回了一條,乾巴巴的倆字,:“你敢!”。
頓時兩人都沒了動靜了。江風點上一顆煙,看是全神貫注的操縱破方向盤,車裡可是坐着三朵嬌huā呢,必須穩當一點啊。江風從車內鏡看過去,三張風格各異卻美麗絕倫的俏臉兒,心裡默默的唸叨着全是我的,全是我的!。
心裡一高興,腳上的油門兒就開始加速了。
十幾分鐘不到,車就開到了江水城,先送周沛凝去武警總隊家屬院,江風怎麼說也是在江水混過十年的,路況還是很熟悉的,再說前世還做過民警,那就更沒問題了。除了一些軍事禁區沒溜達過,其餘的都能找到,更別說武警總隊這麼明顯的地方了。
周書記在電話裡便聯繫過了,沒過多久拐過一條街,老遠的就看見方英才這小子站在一個小區門口張望呢,估計這小子又在她小叔家蹭着呢。
車還沒等停穩了,方英才這小子就撲上來了。瞧着疼愛自己的小姨,那是非常熱情了,還想來一個擁抱,卻沒想到被小周書記點着他的腦門制止了,直接把這小子當苦力去拿禮物了。
沒能擁抱小姨,方英才心裡非常失落,不過他也有心理準備,臉上表情轉換的很到位。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如果要是讓小周書記知道方英才心裡那種不-倫的想法,早晚打折他第三條腿!。
江風和商婷露下車和方英才打了個招呼,本來江風想幫着拿的,但是方英才一看江風手壞了,哪兒還能用啊,連忙搶着幹。不過他要是知道心裡最最敬愛深愛的小姨心屬江某人了,那他恨不得江風的爪子爛掉呢,省的這隻髒爪子摸小姨。
很快。方英才就把小周書記帶進了大院內,江風等便告別了,下一站是省委大院老段家,江風心說如果自己和商婷露去了老段家,小魚要去哪兒呢。
沒等江風問呢,商婷露就說話了:“一會兒到了我舅家,你把我放下。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讓小魚妹妹陪你去醫院把手好好包紮一下,別感染了”。
江風有點愣住了,怎麼着露露轉性了。竟然這麼大度了,公然給江風和小魚創造幽會的機會了呢?江風也許是當領導幹部的時間長了,惟陰謀論了,總覺得商婷露這是在下套試探,而且江風覺得商婷露這個套下的非常巧妙,如果江風同意了。那是心懷不軌,如果江風不同意。甭提了,白白喪失了大好機會,江風是多麼想同意啊。
在心裡糾結了許久,江風低聲嘟囔着道:“沒事兒,一點小傷,不用小題大做”。
商婷露在心裡直撇嘴,小魚也有點臉紅咯咯直笑,因爲兩人都聽出來江風語氣中的不堅定了,說白了,他還是想出去,倒不是爲了看病,爲的是什麼,不言自明。
“又不聽話,趕緊去”商婷露一板俏臉兒,瞪了江風一眼,轉頭看着小魚,笑着道:“小魚妹妹監督他,要是不聽話,咱姐倆聯合起來治治他”。
魚巴掌大的小臉兒紅紅的點頭道:“嗯,放心吧姐,不聽話我就給你打電話”。
“嗯,去吧”。商婷露微笑着把兩人打發走了,自己拎着幾樣補品轉身回了省委大院。
商婷露一邊走着一邊拿出手機按着,不多時候就給江風發了一條短信,晚上起飛之前再回來接我。
飛機是晚上十點多的,這意思就是批給江風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假期了。商婷露倒是夠大度的,這也沒什麼,眼看着都勝利在握了,還不能拿出點勝利者的高姿態嗎?。
原本商婷露就是善良女子,雖然愛喝點乾醋,可也不是能冷下臉子的人,尤其是她知道江風深愛着小魚,鬧的過火了,江風就會討厭她,那就等於把主動權拱手讓出了,得不償失,而且由於段龍的事兒,商婷露就更要讓這小魚一點了。
再者說還有另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也摻雜其間,小魚的二叔是省委的趙書記,那是省委一把手,在段龍的問題上,到底是段龍自己的問題,還是說某省委大員次子借權力大樹無法無天瘋狂騙取國家資產,這兩種說法簡直是天壤之別,前一種呢,老段只需要一個教子無方便可輕輕揭過,畢竟古時候就有哪句話,大丈夫難免妻不賢子不孝,再說老段整日裡忙於工作,所有精力都獻給了黨和人民,根本沒有時間教育子女,難免有所疏忽嘛。如果是後一種說法的話,老段是無論如何和段龍切割不開了,畢竟明眼人都知道,全天下想貸款的正規生意人千千萬萬卻苦於沒有門路,而段龍只有一個狗屁皮包公司,怎麼可能用這個破皮包公司輪番在四大行都帶出款子來?他要是沒有老段這個爹,銀行能這麼慣着他?他一個弄皮包公司的,在銀行大爺眼裡是個屁啊?。
至於說到底採用哪種方法定性,省委趙書記說了不絕對算數,但是能很大程度上左右這個結果。一省封疆大吏表態了,中-央都要考慮考慮,他要是說話力保段鐵的話,甭管是證監會也好,四大行在松江的分行也罷,江東省方面就更不用提了,都會讓一步。證監會這方面。雖然是涉嫌操縱股市,但段龍出的那幾個錢離主謀差了十萬八千里,弄一個跟風的大散戶就可以解釋糊弄一番了,至於四大行在松江的分行就更好說了,不就是幾千萬的案子嘛,放在四大行身上平均每家才兩千萬,這算個啥啊,哪家沒有一本爛帳?真要翻起來的話。說不定弄掉誰的頂戴huā翎呢,各家在松江的分行估計也沒膽子翻,老段那可是全省老虎皮的大當家的,銀行仰仗人家的地方多着呢,跟老段放對,借他們幾個膽子!。
而趙書記是烈士遺孤,從小在董家長大的,董老爺子夫婦視若己出,甚至爲了他和董瀾城能更上一層樓。董老爺子連總長高位都能提前退下來,如此恩情說山高海深也不爲過。有了這一層關係,商婷露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小魚冷言冷語。
雖然愛情是純潔的偉大的,但是大家都是社會的一份子,都參與社會分工,都是社會關係網的連接點,誰也不可能活在理想世界裡。那是不被社會所接納的。各種各樣的關係和利益牽扯在一起。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本親疏遠近的帳,商婷露不想因爲自己的一點小性子惹得董瑜不高興,萬一人家要是回去哭一鼻子。再惹出其他的事兒,萬一牽連段龍多蹲一年半載的大牢,商婷露都過意不去。雖然不喜歡段龍,但畢竟那是從小長大的哥哥,是舅舅和舅媽的親兒子!。
商婷露是識大體的,就好比明知道江風和李湘楚的關係。甚至李湘楚都有孩子了,商婷露也不可能對李湘楚惡語相向。更不敢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把李老師的孩子弄掉,那樣只能給她留下黑心毒婦名聲,她的和江風不僅不會再有愛情,甚至會視若仇敵。商婷露自小也長在官宦人家,知道最正確的做法是什麼,所以她主動熱心的給李老師安排隱秘住處,給僱保姆,置辦對孕婦和孩子有益處的吃的用的,只有這樣才能讓男人感到愧疚,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商婷露她明知道江風和周沛凝有事兒,雖然不知道兩人走到哪一步了,但絕對不是清清白白的,爲什麼周沛凝要和自己住在一起,商婷露當然想過這個問題,雖然是兩個女人上下班方便作伴也安全點,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凝姐想和他住在一起!。
送走了商婷露,江風開着破方向盤的車,從後視鏡裡看着董瑜那張俏臉兒問道:“咱去哪兒?”。
魚的臉蛋兒又開始紅了,粉粉嫩嫩的,像是透明的瓷娃娃一般,一直紅到耳朵後,她當然知道商婷露讓兩人去醫院就是託詞,更明白江風這麼問的意思,小魚閃閃亮的美眸中閃過一層嬌羞和狡黠,糯糯的道:“去醫院唄,還能去哪兒?”。
難道小魚不說去醫院還能說去哪兒,難道說去分房?,小魚可沒那麼厚的臉皮,再說兩人還沒走到那一步呢,也有點放不開。
“嗯,我就是在問去哪家醫院啊”。江風拐進一處停車場,停了車,瞪大了眼睛一臉茫然的扭頭看着小魚。
“你、、、、”小魚的臉上頓時火燒火燎的,剎那間就明白了,江風是在戲弄她。
能和心愛的人無拘無束的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樂的,小魚自然又恢復了愛鬧愛笑的性格,瞧着江風竟然戲弄她,小魚一咬朱脣,張牙舞爪的就撲過來了,但是她那小身板雖然欣長但離強壯差的太遠啊,不僅沒有壓制住江風,更讓江風從左右兩座中間的空擋擠過去了。
“哎呀”只聽一聲嬌呼過後, 車身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了,沒有車-震那麼猛烈,而是小魚在打江風,因爲剛纔江風不會懷好意的把她壓在身下了,而且那雙壞手還趁機摸了不該摸的地方,真是氣人。
魚手腳和小腦袋五肢並用連體帶打的給江風好一通收拾,最後江風嘴上乾嚎着,卻一臉的笑意,很顯然一點也不疼,相反小魚自己卻累的有點氣喘吁吁了。,半躺在江風的大腿上輕輕喘息,一隻小粉拳還定在江風的下巴上示威,另一隻粉拳放在胸前,美眸一睜一閉,的做拉弓射箭之狀,好像要把江風釘在車座上。
江風擡手把小魚輕柔的身子從膝蓋處往上挪了挪,摟的更緊一些,點上一顆煙道:“今兒個,你那個保鏢怎麼沒像跟屁蟲一樣跟着你呢?,她不是像防賊一樣防着我嗎?。這一回咋沒發現我呢,這樣的安全網簡直是漏洞百出,
這樣的保鏢就應該辭退了,趕緊換人,把封衝還給你吧”。
“你本來就是賊,是偷心的賊”小魚嘟着可愛的小嘴脣兒反駁着道:“不許說她壞話,你以爲換了封衝就好了,就方便你偷了是不是?真是害我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