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sè籠罩着小鎮,靜謐非常。兩條人影在夜sè中**前行,雖然動作已經非常輕柔了,但還是不免不了引起陣陣犬吠。
江風兩人頭頂夜sè,快速的穿過村子,再一次來到那小二樓二百米開外,小樓上裝着大燈,把小樓下面的院子籠罩在其中,雖然達不到亮如白晝的地步,可也能增加十幾米的能見度,對江風的行動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江風沒有直接從院子里正面進攻,而是選擇先試試能不能從地道有所突破。兩人匍匐前進,快速的接近沙坑,到了沙坑邊上,兩人像是滾土豆一樣就順利的滾落到大坑裡。大坑垂直距離能有二十米深,坑裡上部四壁全是硬硬的黃土層,還有不少嚇人的大窟窿,中部都是厚厚的沙子,但是最下面的坑底卻是一個小小的水塘,還有很多水草,月光下,還有不少青蛙此起彼伏的聒噪。
兩人全都灰頭土臉的從坑底爬上來,江風根據早就的得來的探測結果在幾個坑壁的大窟窿上不斷的辨認,月夜下那一個個大窟窿像是猛獸張開的吞噬生命的血盆大口,頗爲嚇人。
林紅妝縱使身手非常厲害,但總歸是女人,面對這樣的東西多少有些害怕,亦步亦趨的跟在江風身後,雖然林紅妝買來手電筒了,但是沒有進入洞窟之前江風是不敢亂開手電的,以免暴一lù目標。
江風一個挨一個的洞窟前面仔細辨認,過了一會兒終於在一個洞窟前停下了,洞窟很大,足有兩米多高,能容納三四人並排同行的寬度。
江風拍着洞口低聲道:“應該就是這個了,把蠟燭給我”。
林紅妝連忙從口袋裡掏出蠟燭遞了過來,江風靠在洞口蹲下了,沒有怎麼進入,反而是把耳朵緊挨着洞壁聽聽裡邊有沒有什麼動靜,萬一這裡邊要是有人或者山狸貓、獾子什麼突然暴起的話,還真不好辦,這樣半封閉式的洞窟內開槍,跳彈可是不長眼睛,說不定傷到誰,更容易打草驚蛇。
感覺沒什麼異常,江風往洞內走了幾米,慢慢的點上蠟燭看看洞內含氧量怎麼樣,甭搞的還沒有救出人呢自家兩人卻因爲缺氧或者吸入什麼氣體而交代在這兒,雖然北方不似西南地方瘴癘橫行,幾乎不可能出現什麼有毒氣體,但還是小心爲上,小心無大錯嘛。
點上了蠟燭,微弱的火苗雖然不斷的跳動,但是卻堅tǐng的燃燒着,看着沒有大問題,江風吹滅了蠟燭,淡淡的道:“問題不大,咱們走”
江風從包裡拿出手電筒,推動開關,剎那間一束燈光刺破黑暗,
林紅妝也打開另一個手電筒,
但突然江風身後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接着一個柔軟的身體擠進子江風的懷抱。
林紅妝身子微微鼻羽,失聲叫喊道:“你看,你看,有鬼啊”
她這一喊還把江風嚇得夠嗆,任誰都一樣啊,在這漆黑的洞窟之中突然在身後冒出這樣慘絕人寰的動靜,誰能不害怕啊,幸好江風手中有槍心裡不慌。左手臂啪的一下關了手電,免得成了人家的活靶子,接着一把摟住林紅妝,騰騰騰橫退幾步,靠在洞壁上全身肌肉繃緊,像是夜鶯一樣注視四周,想要找出那個“鬼”的身影。
看了又看,找了又找,江風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頓時鬆了口氣,捅了捅懷裡猶自瑟瑟發抖的林紅妝,低聲道:“大姐,你哆嗦什麼啊,什麼東西把你嚇成這樣啊?”。
林紅妝也稍微緩過一口氣來,小手沿着江風的手臂攀爬mō索,終於抓住了江風手裡的手電筒啪的一下打開手電,她自己的手電已經嚇得扔地下了。
找了兩圈,手電筒的一束光線終於照在了幾塊兒森森白骨上,頓時林紅妝再次扭頭縮在了江風懷裡。
在無邊的夜sè中,空洞黑暗的洞窟呢,伴着陣陣微風,猛然間看到森森白骨,江風也有點頭皮發麻,但殺過人的男人還是很有一番膽sè的,江局長仔細的用手電在白骨之間仔仔細細的轉了幾圈,之後突然鬆了口氣推了推林紅妝,不以爲然的道:“你給老子仔細瞧瞧,看看那時什麼玩意兒?”。
林紅妝根本不回頭看,依舊像是八爪魚一樣,雙臂死死圈住江風的上身,豐碩的兩團柔軟頂在江風ōng膛上肉團溫熱,江風能感到懷裡的碧人心跳的速度。江風撇撇嘴吐槽道:“就你樣兒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混進黨員隊伍的,咱們都是無神論者啊,要堅定信仰啊,更何況咱們都是戰線的基層中堅,怎麼能這麼膽小呢?你再這樣兒就趕緊出去玩兒去”
“咱們是無神論,但沒誰規定無鬼嘛”林紅妝弄了一個蹙腳的悖論,慢騰騰的回頭順着燈光看過去,但還是有點躲躲閃閃,終於在江風的刺jī下還是看見了回頭看了過去,仔細一看才發現那堆骨頭中尤其是最大的那一塊兒像是頭骨一樣的骨頭比人腦袋小了不少,再仔細一看,林紅妝的臉就紅了,那一塊兒頭骨不僅比人的頭骨小,更比人的頭骨長了不少,光牙齒就好幾顆,而且是長哩的,很明顯是某種動物。
江風非常無奈的道:“林大政委你看清楚了,那分明是狗腦袋嘛,這就東西就能把你嚇成這樣兒,誰知道你腦子裡都是什麼玩意兒,是不是都是狗腦子?”。
被江風這麼一刺jī,林紅妝狠狠的在江風腰上掐了一下,撿起她自己掉在地上的手電,大踏步的往前走,江風也趕緊跟上。
打着手電往裡走了一大陣子,孔一洞好像根本沒有盡頭一樣,越走越深,江風漸漸有些犯猜忌了,按照距離判距離判斷,那棟小二樓到沙坑的距離也就是一百多米,所以那棟小樓和洞窟的接口應該不會太遠,絕對不至於像無底洞一樣。
江風叫住了林紅妝,輕聲道:“警官證帶了嗎?”。
“帶了啊,不帶的話能隨便拎着槍到處跑嗎?還不讓當成殺人犯抓起來啊”。林紅妝一邊掏出警官證遞給了江風,一邊吐槽,算是對江風之前諷刺她的回敬。
江風把手電放在脖子處夾着,左手捏着林紅妝的警官證,右手捏着那孩子的照片,江風沉聲道:“往洞口的方向走,正常速度就成,看見我的手電關閉了,你就停下原地別動並且把你手裡的手電筒打開”。
林紅妝不明所以,但卻知道問了江風也不會回答,索xìng就老老實實的走着,不斷的往洞口方向走。江風看着腦海裡兩個光點一個固定不動,一個慢慢移動,很顯然不動的是那個小孩子,不斷移動的就是林大政委了。看着兩個光點在慢慢拉近,江風肯定的知道兩人走過頭了,等兩個光點幾乎重合的時候江風馬上關了手電。
林紅妝所在的地點就肯定是小二樓所在的位置了,至於說具體連接點肯定就在附近,江風迅速的循着林紅妝所在的亮光位置往回走,林紅妝很聽話,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着,很快兩人就匯合了。
江風也沒說話,仔細的觀察洞壁,硬質土層的洞壁凹凸不平,黑乎乎的一片幾乎沒什麼區別,仔細的圍繞這塊兒地方找了一圈,突然,江風裂開嘴笑了,江風發現有一塊兒大致能有馬葫蘆蓋一樣大小的地方還帶着碎草沫子呢,很顯然這常年不見光的地方根本不可能長出草來嘛,仔細一瞧,這還不是青草,而是死了的黃草。江風也不是一直在成立長大的孩子,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這塊洞壁不是黑土,而是泥土,而且還是有人故意僞裝的。
話說在泥土中摻雜着草沫子、蘆葦等東西可以增加泥土的拉伸程度和堅固程度,就好比在水泥里加入鋼筋鐵絲都是一樣的道理,這一塊兒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小二樓通往地洞入口了。江風很想近距離觸mō一下這個地方,但是兩米多高的洞壁很顯然不是江風能碰觸到的,而且明知道上邊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樓房,江風也不敢隨便跳着去mō啊,萬一動靜矢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江風對着林紅妝揮揮手,低聲道:“看見那塊兒帶着草沫子的頂壁了嗎?我託你上去1你去推推,看看能不動推動”。
林紅妝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槍械和手電,江風半蹲着想要抱着林紅妝的腰把她託上去,但是沒想到林紅妝那一百二十公分的大長tuǐ單tuǐ一擡,一屁股坐在了江風的左肩膀上,雙手抱着江風的腦袋,輕輕哼了一聲道:“走起!”。
江風滿頭黑線,這虎妞還把老子當成苦力傻小子了是吧?但是任務當前江風也沒法計較這麼多了,直接直起身來把林紅妝托起來,柔柔軟軟的小屁股肉倒是tǐng多的,軒軒呼呼的。江風單手扶着林紅妝的小
蠻腰,聞着林政委身上清秀淡雅的芳香,江風突然很想笑,林政委怎麼身上有淡淡的嬰兒爽身粉的味道呢,怎麼不用點大姑娘用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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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紅妝雙手使勁兒的往上頂着那一塊兒帶着草沫子的泥土,頂了兩下林紅妝低頭悄聲道:“我感覺能推動,但是使不上勁兒啊”。
“那你說怎麼能使上勁兒啊”江風心說你就想法兒的嚯嚯老子吧,等老子翻身做主的時候一定把你騎在身下好好的弄弄。
林紅妝得意的笑,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小手按着江風的腦袋低聲道:“低一點,低一點”。
把江風的腦袋按下去以後,林紅妝擡起一條tuǐ,慢慢的把一條tuǐ擡到江風腦袋的另一側,變成了直接騎在江風的脖子上,笑吟吟的低聲道:“你的手託着我的腳,一會兒聽我的招呼你就使勁兒,知道了嗎?
傻小子使勁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