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你看,傑瑞快不行了,怎麼辦啊?”拽着蘇玉的衣袖,艾蜜急得直跺腳,就連她這種打鬥方面的菜鳥都看出高臺上面的戰況如何,可想而知傑瑞的處境有多困難。
“你說該怎麼辦呢?”與周圍幾位年輕人的緊張相映成趣,蘇玉居然還有心情笑得出來。
“要不我偷偷給那個傢伙來個遲緩術?”把手按在插着法杖的腰側,艾蜜壓低聲音悄悄問道:決鬥的規矩是一對一,衆目睽睽之下當然誰也不能跑到臺上去偏幫哪方,否則不管輸贏如何,被幫的那位以後在人們面前就再也甭想擡起頭了。
“呵,你有把握作到讓誰也發現不了嗎?”被小姑娘的古靈精怪所搞笑,蘇玉配合着壓低聲音反問道。
“呃……這個,怕是不行。”咬着下嘴脣想了半天,小姑娘最後還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先不說她現在的施法水準還達不到每發必成的的程度,就算可以做到這一點,那無法掩飾的光束又怎麼辦?難道指望在場的好幾百號人全體短暫失明嗎?而且,就算那麼巧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魔法的痕跡,可臺上的兩位正打得熱火朝天,一會東,一會西,自已一個遲緩術砸過去,砸到潘卡拉還好,砸到傑瑞那可就麻煩大了。
“呵,知道不行就好,站在這裡好好看着,不要亂搞花樣。”。蘇玉笑着囑咐道。
“啊,那咱們就眼睜睜的看着傑瑞吃虧啊?!”不明白蘇玉爲什麼這樣鎮靜。小姑娘着急地叫道。
“棋局沒有結束之前不要妄言勝負,也許這個世界真有奇蹟存在呢。”沒有直接回答,蘇玉高深莫測地微笑說道。
高臺上的戰鬥更加激烈,佔到上風地潘卡拉是得理不饒人,長槍舞動如飛處處搶攻,逼得傑瑞是吃喘喘喘,險象環生。
眼見支撐不住,傑瑞勉強硬隔兩下轉身就跑,看意思是想跳到安全的地方先緩兩口氣再說。
“想跑?晚啦!”潘卡拉見狀心中大喜,哪裡肯給對方以喘息的機會。急衝兩步大喝一聲,雙手端槍直奔傑瑞後心刺去:毒蛇果然不虧爲毒蛇。心夠毒,手夠狠。
“啊!”看到這危險的一幕臺下的衆人無不驚叫失聲。以爲黃髮青年再也逃不過這致命一槍,必定血濺當場,命赴黃泉,艾蜜更是嚇得緊閉雙眼,不敢看這血腥的一幕。
然而,想象中的慘叫聲並沒有傳來,諾大的一號操揚上突然變得鴉雀無聲。不僅沒有人在說話,就連咳嗽的聲音也沒有一處。
“蘇……蘇大哥,怎麼了,傑瑞還活着嗎?”不敢睜開眼睛,艾蜜緊緊抓住蘇玉的胳膊小聲問道。
“呵,你不會自已睜眼看嗎?”蘇玉依舊是淡然笑着。
慢慢睜開眼睛。艾蜜偷偷地把臉扭向高臺。
高臺上,傑瑞和潘卡拉兩人如木雕泥塑般一動不動,潘卡拉還是雙手捧槍保持着標準地進步突刺架式。而傑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了過來,身體側對對手,右手握住九尺長槍的尾部,槍身平舉,寒光閃閃、一尺六寸長地精鋼槍尖此時正抵在潘卡拉的喉結之上,微風吹過,血紅地槍纓輕輕飄起又重新落下,兩個人都是沉默不語,這一刻,時間彷彿終止了一般。
“啊,怎麼回事?傑瑞贏了嗎?”艾蜜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着。
不要說是她,這樣的結果除了臺上的黃髮青年和臺下自始至終鎮定自若的東方人,恐怕沒有幾個人能猜到:
槍術超羣、佔盡上風的‘毒蛇,潘卡拉居然在自已最擅長的槍術上輸給了一位四年級學員!
“哇噢,傑瑞贏啦,傑瑞贏啦!”好象在回答艾蜜的疑問一般,在沉寂了足足有半分鐘多鍾之後,反應過來地衆人這才意識到勝負已分,如雷鳴般的叫好聲立時響起,震得人耳膜發顫。
“怎麼回事?蘇大哥,這倒底是怎麼回事?”瞪大了眼睛,不知所以的艾蜜大聲問道。
“呵,誰讓你剛纔閉上眼睛的,怎麼樣,最精彩的一幕就這樣錯了過,是不是很後悔?”不去回答小姑娘的提問,蘇玉故意調着艾蜜地胃口。
“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吧!”拉着蘇玉的胳膊用力地搖起,小姑娘看樣子是真的着急了。
“哈哈,蘇不告訴你我可以告訴你呀,別忘了,下午陪傑瑞練習地人裡可有我呀。”一旁的莫西那笑着插嘴道。
“快說,快點說!”一見有人肯把剛纔發生情況講給她聽,艾蜜連忙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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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知道爲什麼傑瑞放着慣用的雙手大劍不用而用長槍嗎?”莫西那笑着問道。
“廢話,要知道我還問你幹嘛!”對於高個青年金髮小姑娘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哈,告訴你吧,這都是蘇的主意。潘卡拉的實力在傑瑞之上,用的武器又比傑瑞的長許多,按常規方法打下去傑瑞必敗無疑,所以蘇讓傑瑞改用長槍,一是彌補武器長度不足的缺陷,二是故意使潘卡拉以爲自已穩操勝券而大意起來。
打起之後,傑瑞先要裝出不敵對手的樣子,其實也不用裝,事實上要比槍術他跟潘卡拉是真的差了很大一截,真打也打不過,所以他很容易的就使潘卡拉放鬆了警惕,以爲傑瑞不行了。
之後,等到傑瑞詐敗要退的時候,正盡上風的潘卡拉當然不肯放過而發出全力一擊,而就在這個時候,傑瑞練了一下午的招術便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