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地獄的入口,開啓
醫生的一番檢查,竟然沒有查出什麼,我不由有點後悔呢,當初應該學會了孫斌的東西,再,殺了他的呢,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天賦。
“不!豔紅的死不是意外或惡疾,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乾的,剛剛我看見她笑了!太可怕了,她是殺人犯,是變態!抓她啊!抓她!”徐冰露看見警察竟然得出這樣的結論,不由得歇斯底里起來,剛剛這林琳的笑真的嚇到她了。
就好像看着一條死狗一樣,冰冷無情甚至帶着嘲諷的笑意!
那種從心底升起的恐怖感覺她簡直不敢再一次經歷了!
我無辜的看着同樣滿是驚訝地人們,對上了用手指指着我的徐冰露,哎呀呀,我哪裡殺人了啊,我只是殺了一頭愚蠢的母豬而已。
“凡事要講證據,小姑娘你有證據是她乾的麼?”年長的醫生,扶了扶掛在鼻頭的眼鏡問道。
徐冰露一頓,語塞。
“對不起,是我的錯,自從他們在我背後說我壞話被我聽見了以後就一個個神經質起來,從金成燁的死,和現在李豔紅的死都懷疑是我乾的。”我歉意的低頭,語氣滿是受傷。
警察們也是皺眉,這麼大的案子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怎麼可以憑着喜好冤枉人呢!?
更何況如果這個小姑娘因爲在這裡就是犯罪嫌疑人的話,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嫌疑了。
“好了,我們會仔細調查的,但是因爲不知道是不是新的傳染性疾病,你們還是散開的好,如果有結果,我們警方馬上就會通知你們的。”
留下這句話,警察們就像來時的樣子急匆匆地收拾掉了李豔紅的屍體,保留了犯罪現場,只有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依舊在採集,地上的液體。
徐冰露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瞪着我,似乎我殺了她全家一般呢,只是,是誰剛剛無情地傷害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呢?!
呵,這就是你們高尚的人格啊,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不過,看着鄭健科羨慕似得看着被死死拽着手臂的許西秉,我眯眼,舔了舔脣瓣,獵物,再一次毫無防備地出現了呢。
案件的調查沒有多久,就列爲了懸案。
對此徐冰露他們倒是抗議了很久,只是人家有權威的醫師在,哪裡輪得到你們講話的餘地呢。
最後,也只是不了了之了而已。
經過了這件事以後,徐冰露和許西秉成爲了男女朋友。
吶吶,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你的女朋友,未來,我們會成爲最恩愛的夫妻。
我控制不住地噗嗤笑了出來,用食指輕輕圍着剛剛抽芽的綠葉旋轉:“吶吶,親愛的,這個謊言多美麗啊,未來我們會是彼此的唯一呢。只是誰又知道潛藏在這美好話語的皮囊之下的,到底是哪一種噁心的事實呢!”
最甜蜜的話語,往往帶着最狠毒的尖刺,不碰則已,一碰就痛徹心扉。
“哎呀呀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呢,親愛的,我要送你禮物呢,每一個,每一個你的好朋友,我都會一個個送去和你作伴,讓你不那麼孤單,只是我又好嫉妒他們能夠和你一起呢,所以,我要他們通往地獄的路上,佈滿荊棘。”
我笑的天真,笑的純粹,只是看不出開心的情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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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的,昏暗的,吵雜的,瘋狂的……
若有似無的曖昧在整個舞廳交織纏繞,鄭健科鬱悶的看着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低低說話,臉上帶着笑意,他們眼中可是沒有其他人了呢,一心只看得見對方。
他忽然真想大笑,從小就是鄰居,長大也是同校,明示暗示那麼多年,最後,她還是和別人好了,真是諷刺。
他也忽然同情起了那個被程浩欺騙的女孩子,說不定自己還是比她幸運的,至少沒有在被欺騙以後才知道。
“cao!真是個騷貨,等她醉了看我們乾死她!”猥瑣的男人低聲和同伴說,一雙賊溜溜的眼神直直看着舞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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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健科聽了皺眉,轉頭看向了舞池高臺。
一個看不出年紀的女人,穿着熱褲,露肚臍小背心,背後以絲網交叉出光滑白皙的肌膚,銀色的高跟鞋點綴着亮片,隨着主人的走動閃耀着光芒。
她瘋狂的隨着音樂跳動着,黑髮狂亂,動作粗魯中帶着凌虐一般的奇異美感,塗着黑色指甲油的修長手指,魅惑,挑逗地劃過自己的脖子,高聳的胸前,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讓鄭健科看了也是不由嚥了咽口水。
真是個尤物。
他暗暗想着,隨即想到身邊兩個人的話,心裡忽然感覺不舒服。
這個美麗的女人不該被這些人毀了。
“小露,你在這裡啊!你爸氣瘋了,你快點和我回去!”
看見越來越多的男人慢慢朝着高臺圍堵過去,鄭健科終於忍不住跳上了高臺,一把拉住好像已經喝醉,步伐開始凌亂的女人。
被拉住的女人輕輕哼了一聲,軟軟的倒在了鄭健科的懷裡。
鄭健科一愣,然後扶着女人離開了舞廳,聽見了身後不甘心的唏噓聲。
“喂,你家在哪?我可不能帶你回家!”
懷裡的女人沒回答,他不耐煩地撥開女人黑色的長髮,然後徹底愣住了,懷裡的是徐冰露最討厭,他們最常嘲笑的人——————林琳。
濃濃的煙燻妝,稱得她皮膚更加通透白皙,蜜色的脣彩帶着誘惑的光澤。
今天的她不太一樣,比平常要還要漂亮和妖嬈,隱隱帶着勾引的味道。
鄭健科苦惱了,他可不知道林琳家在哪。
就在這時,懷裡的女孩很是難受地扒拉了一下衣領,更多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鄭健科不由渾身燥熱起來,這個時候只有想起了去旅館。
路上他不由自主地瞄向女孩的胸口,怪不得程浩那小子說她牀上功夫好呢,身材就拿的出手,他剋制了想要碰觸的念頭。
在前臺服務員曖昧懷疑的笑容中,他攔腰拖抱着女孩進了484號房。
雪白的牀單,粉色的燈光,沉睡的女孩,鄭健科也不是爲了徐冰露守身如玉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他也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他急急地脫去了女孩的上衣,聳立的前胸在文胸的包裹之下更加顯得挺立,他猶豫了一下把手按在山峰之上,柔軟細滑的觸感讓他馬上口乾舌燥。
不知道讓程浩看見我上了他女人,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這個念頭更加讓鄭健科興奮。
他猴急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埋首在女孩纖細的頸間,親吻女孩的脖子和下顎,鎖骨。
只是,他沒看見原本正昏睡的女孩,張開了黑漆漆的雙眼。
恍若星子的漆黑眼眸,猛然張開,直直看着天花板,嘴角,是一抹怪異的弧度。
吶吶,可悲下賤的東西呢,求而不得,卻還是不要臉的想要和其他女人上牀呢?!
只是,你以爲我是你想上就可以上的麼!
想要和我在一起,必須接受血的洗禮呢,就像親愛的一樣,心,甘,情,願地化作屬於我一個人的東西,再也不能開口欺騙我,再也不能有手腳可以逃離我!
我低眸,左手一把抓住蠢貨的頭髮,迫使他擡頭,他錯愕地擡頭後,看見我清醒着,似是尷尬,似是討好,更多看見的,是隱藏在這之下的暴虐。
“你……”他不知說什麼纔好的慌亂,在我眼中,只是一個行爲可笑的小丑!
歪頭看着他,我輕輕笑了。
他一愣,也跟着我勾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