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瘋狂,是夢的墜落
就在他不斷地用下半身磨蹭我的時候,那雙手再一次不客氣地鑽進我的短裙中的時候,我眯着眼,狠狠拽着他的頭髮離開了我的身體。
因爲頭髮的原因,他不得不仰頭看着我,看着
他吃痛地看我,眼神帶着慾求不滿。
呵呵。。。
吶吶,我怎麼會讓一隻骯髒,下賤,渾身帶着病菌的野狗進入我的身體呢?!
“我們玩點什麼呢。”
拿出準備好的手銬,輕佻的碰觸着他的臉頰,我引着他進入了主臥房,一把推倒了他。
他一臉的興奮,似乎對這個新遊戲很是感興趣。
啊,就像一頭待待宰的牲畜,躺在砧板上,任由握刀的人,切割呢。
光是用眼睛看着,便是渾身的僵硬興奮。
我跪坐在牀上,一手按住他,一手把他拷在了牀的鐵欄杆上,使勁地拽了拽,很是牢固呢,滿意地舔了他的脖子一下。
嘴裡充滿的,全是我最厭惡的味道,我的,他的,還有她的,混在一起,是一種瀕臨死亡的味道,讓人不自覺地上癮呢!
但是,親愛的,我怎麼可以讓你就這樣死去呢?!
他難耐地在我身下扭動着,喊着老婆你快點,我難受。
我從前最喜歡的兩個字,一個稱呼,現在都像世界上最惡毒最噁心的代名詞,讓我感到渾身上下都是不舒服,我哈哈大笑地趴在他的胸膛,帶着肌肉紋理的胸前劇烈起伏着,啊。。。
我都可以想象這裡面血淋淋跳動的心臟了!
等到笑夠了,我站了起來,從牀邊的抽屜拿出來了一塊破布,不顧他詫異和不解的眼神,直接塞進他的嘴裡。
或許是因爲我粗魯的動作,或許是因爲我不太正常的眼神吧,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了,頓時瘋狂嗚嗚着,掙扎震動着自己的四肢,妄想可以逃離我的控制。
歪頭看着他可憐低下的模樣,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我拿出口袋裡面早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摺疊刀,再在臥房拿出針線。
最後纔回到牀前,靜靜地看着這個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冰冷銳利,帶着寒氣的刀背從他的咽喉慢慢劃到下半身,原本精神抖擻的那處,已經軟了下去,帶着黃色的液體快速蔓延。
“好髒啊,你真髒啊。。。”
我厭棄擰眉喃喃說着,不知道指的髒,到底是哪一方面。
只是手裡的摺疊刀更加緊貼了他的皮膚。
他瘋了似得搖頭,嘴裡嗚嗚着想要和我說什麼。
歪頭考慮了一下,我還是拉出了他嘴裡的布條。
“林琳!你幹什麼,快放開我,你是不是瘋了!”他嘴巴一獲得自由就大喊起來,顫抖的音一個接一個連成一句。
瘋了?
如果愛情是種病,就是瘋子吧。
所以我就是他口中那個瘋子,那個爲愛瘋狂的瘋子。
“說你愛我。”
我握着刀,我沒有理會他說什麼,執着地說道。
他害怕地看着我,蒼白的臉上滑落許多汗珠,猶豫了一下還是顫巍巍地開口:“我愛你。”
猛的,我似發了狂的狠命拍打他。
“騙子!騙子!騙子!”
女孩子的力氣雖然不是非常大,但是也經不過我這樣恐怖的打法。
沒十幾分鍾,程浩的痛呼聲就慢慢弱了下去,不知道是痛;過了頭還是沒了力氣。
方正我是沒有力氣再打他了。
靜靜趴在他身上喘息,內心瘋狂的嘶吼沒有一刻停頓。
這個騙子,他要爲自己的錯付出代價。
就算他是一條骯髒的野狗,也要在我身邊嚥下最後一口氣。
別人,誰也別想碰一下屬於我的東西,哪怕是個垃圾!
我微仰着頭,愛戀地摸過他的臉,他的胸膛,他的腹部,還有無數次進入我的地方。
只是,現在所有近在咫尺的一切只讓我感覺嘲諷。
“吶,老公,你說過要我們永遠在一起的,但是你髒了,怎麼辦?你摸過她了?用你的手摸過她的胸部?還是下面,還是你已經上過了她!她緊不緊?愛不愛叫。牀?她親過你,摟過你,所有我的,都被她碰過了麼?”
我一字一句地說着,越到最後,我的心臟越是收縮地厲害,不自禁地雙眼漸漸赤紅起來,微微搖晃的感覺,讓我更加感覺控制不住。
“賤人!賤貨!野狗!垃圾!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在這般接近窒息的時刻,我魔怔一般死死卡住他的脖子,狠狠搖晃起來,顧不得他漸漸青紫的臉色。
一直等到我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程浩已經虛弱的呼吸困難,微微翻起了眼白。
頓了頓,我放開了手,冷漠地看他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半晌,我撩起了裙襬 跨坐在他身上,敏感的下身和他的碰撞在一起,我底底笑着,眼中滿是嘲諷和懷念,白皙的手指伸到了身後,撫摸他和我之間的縫隙。
“你看啊,他依舊想要我呢!”
可不是,在這樣害怕地情況下,他還是硬了起來,若是平時,我會任由他擺弄自己,我愛他,喜歡按照他喜歡的方式,喜歡的姿勢,喜歡的東西。
但,前提是他還是我的東西。
既然髒了,他就沒資格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