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郵政所的整個晚上,心裡面不斷想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吳宇說會有兩個人死亡。
我心裡面是不想看到有人死亡的,不過是誰死還是相當好奇。
早上吳龍過來送信時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是我不敢多問,因爲吳龍的性格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送信的時候,我不斷祈禱不要發生在信主的身上,因爲實在是不想看到死人。
到了中午時分送完了龍溪村和虎躍村的信,沒有事情發生,我的心也踏實了不少,知道下午順利送完盧村的信就好了。
下午只有三封信,大概四點多鐘我從盧鄉郵政所出發,即便知道回來的時間會比較早,我還是習慣性地拿起紅油燈。
就昨天晚上親自用“人頭”殺了一個鬼之後,感覺鬼其實也並沒有想象中的害怕。心裡面想要是真的遇到了鬼只能算它不好運了。
送完盧村的第一封信,感覺良好,似乎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來到第二家也順利送完信,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家了,我心裡面想只要不出什麼事情就不會有事情發生了。
把第三家的信也順利送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氣,這是最好的結果了。
我騎着自行車往家裡面走,想到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能夠安樂的睡一覺了。
剛好回到盧村和盧鄉郵政所之間的位置,聽到後面有人叫我的名字,難道又是什麼鬼怪?我心裡面想現在我已經不怕你們了。
我回頭看了一下,一個提着魚簍,估計是剛打魚回來,盧村這個地方有不少的人夜晚出來摸魚的,碰上這個人不奇怪,只是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叫我的名字?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需要我的幫忙,至於是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我停下自行車,看到叫我的人還是站在原來的地方一點都沒有移動,我心裡面想會不會這個人腳有什麼事情?
這麼晚了,要是腳有什麼問題不能夠回家確實是很麻煩的事情,我趕緊掉轉車頭往提着魚簍人的位置走了過去。
走進我才發現這個人,是盧村的一個大叔,他天農耕,晚上喜歡出來打一點魚賣錢過日子。我停下車問這個大叔有什麼事情要幫忙的?
只見到這個大叔搖搖頭說:“小夥子,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的漁船?“
“大叔你的漁船不見了嗎?”我心裡面想現在已經這麼晚了,漁船這個東西可以明天找的。
“之前我的漁船一直停在這裡的,傍晚還在這裡,我順着這河邊去摸魚回來就不見了。“大叔很着急地說。
之前看過這條河,白天的時候河水並不是很急,按理說不會是被河水吹走的,會不會是這個大叔年紀大了,把船放到什麼地方不記得了。
我讓大叔好好回憶一下,會不會是停在了其它的地方?
大叔說自己的船一直都停在這個地方的,絕對不會停到別的地方去。
按理說船這麼大的東西,應該不會停到別的地方去,就算是停到別地方去也很容易就能夠找到的,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大叔是不是有人把你的船借走了?你再仔細的想一下有沒有人向你借船?“
“咋可能,沒有的事兒,晚上俺這裡的人出來摸魚都不會乘船出去的,那賊險了。”大叔說的時候眼淚都快蹦出來了。
我很清楚這船對於平常算是打魚爲生的人來說,就是所有的家當。
我來到大叔的跟前,讓大叔給我說一下這個船的情況,我就不相信這個船會忽然消失了。
大叔說中午的時候出去打漁,到了傍晚的時候纔回來,把船停在了下面的位置,後面回家吃飯。聽到鄰居說晚上這條河的一個分支的坑裡面很多魚從河裡面游進來,在哪裡能夠捕到很多的魚。
大叔讓我看了一下魚簍,滿滿的全是魚。大叔的魚燈晚上比較光,能夠很好的看清水面的情況,我跟在大叔的後面,大叔指了一下之前停船的位置。我仔細看了一下水草的痕跡,周圍的水草都是朝着岸邊這個方向的,這是停船的方向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燈光能夠照到的地方沒有其它的痕跡,我問大叔別人的船都是停到什麼地方的?大叔說整個盧村一共有十五個船,都是靠這個小船打漁爲生的。
既然有整個盧村有十五個船,別人看錯了,把大叔的船拉走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大叔,會不會是別人把你的船牽走了,畢竟這麼多船認錯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不斷安慰着急的大叔。
“這個事絕對不可能的,咱這的船都是有不同標誌的,容易辨認得很。何況俺的船停靠的位置是不一樣的!”
“大叔您是不是已經順着河邊找過了?”我心裡面只想問清楚這個大叔是不是順着河邊找過了,沒有必要做一些沒有用的功。
忽然一陣陰風從河的上游吹了過來,我只覺得自己的手不斷起雞皮疙瘩,周圍響起沙沙聲,不少的夜晚棲息的鳥都飛了起來。
我的心有點不安,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就算今天晚上沒有月亮,但是看着星星都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我看了一下大叔的臉,有點不對勁,提着燈對我說:“娃,快跑!”接着這個大叔就往我停自行車的方向走,頭也不回。
我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只能是跟在大叔的前面不斷跑,背後好像有什麼跟着自己一樣,只感覺跟着自己的東西越來越近,自己的背後越來越涼。
大叔跑到我自行車的位置,已經跑不動了,我也停了下來,只聽到身後傳來呼呼的風聲,這風陰涼陰涼的,讓人的不斷打寒顫。
“大叔這是什麼回事?咋這風好像跟着我的?”我知道大叔對這裡的情況比較瞭解,有什麼事情都能夠警覺得到。
“真是邪門,今天撞上了這些東西!”大叔往風吹來的方向罵了一句。
“那大叔我們還要不要回去找船?”我的心很害怕,知道是撞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只是顧及這個大叔,只能夠是挺着膽子問。
“你回去吧,我還是明天回去找一下好了。”大叔讓我回去,他開始提起身邊的魚簍也往盧村的方向走。
事前變化的這麼突然,我實在是弄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回到錄像郵政所,我想起剛纔讓自己害怕的情形,爲什麼大叔不對自己說明是什麼情況?
整個晚上我都在不安中度過,本來大叔不見了船和我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想到這船是這個大叔的爲生工具,沒有了這個船生活怎麼能夠進行下去。
想起之前在鎮裡面工作,經歷的事情沒有現在這麼多,生活有點單調。現在生活就好像是生活在一個新鮮的世界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充滿的未知。
第二天早上醒了已經是七點多鐘,這是正常的起牀時間,我習慣性地摸了一下枕頭,看一下吳宇有什麼給自己留什麼紙條,或者是指示性的話語。
沒有發現有紙條,心裡面還是挺高興的,因爲只要是吳宇留的紙條我都擔心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整理好所有的東西,等着吳龍過來送信,我心裡面很想知道吳小龍現在是什麼樣子,這幾天想對來說比較寧靜,吳龍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事情,之前聽胡老四和老婆婆說吳小龍現在非常需要我的心臟。
有句話叫做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我不知道吳小龍的事情是不是這種情況。不知道這個吳小龍是不是得不到我的心臟就會不行,我清楚的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把自己的心臟給這個吳小龍,我可不願意死亡。
劉欣也很久沒有出現了,不知道現在劉欣怎麼樣?可能是最近比較忙,和吳宇師傅在一起學法術,很少時間去想劉欣的事情。
見吳龍還沒有送信過來,我想起了之前一次沒有信的情況,不知道今天是不是這樣。今天要是沒有信要送,我想着整理一下這個郵政所也好,把不同物品擺一下位置,現在盧鄉郵政所的格局好像有點狹隘,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舒心。
爲了能夠儘量騰出多一點空間,我準備把沒有用的東西放到外面。這個郵政所有什麼物品我還是相當清楚的,畢竟來到這裡都這麼長時間了。
把所有沒有用的東西都清理出去了,整個郵政所的空間一下子大了很多,現在的房間看起來讓我心情舒暢了很多。
正準備清理桌子的時候,吳龍進來了,手裡面拿着一沓信。
“龍叔,爲什麼現在纔拿信過來的?”清理郵政所的事情做到一半,現在被吳龍的一沓信打斷了,心裡面有種不高興。
“你小子是不是翅膀長硬了?”吳龍當頭一句把我的不高興壓了下去。吳龍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感覺到從聽到胡老四和老婆婆的對話,到胡老四這個鬼死了之後,吳龍的表現就讓人不可捉摸。
吳龍走進房子一手把信仍在桌面,然後轉身就離開。
“龍叔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跟着吳龍出到門口,只見到吳龍無精打采的騎上摩托車頭也不回的往自己家的方向騎。
看到桌面上這麼多信,我趕集把手頭的功夫停了下來。雖然我很想把整個郵政所的事情都處理好,然後再去送信,但是我更加清楚送信是不能夠耽誤的,這是我的工作,要分清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