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車子已經滑落懸崖,我只好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可卻沒有預料中的墜落。+∧八+∧八+∧讀+∧書,.※.→o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纔看見一身紅衣的喬珊黑髮瘋長了好幾倍,指甲也突然長得那麼長,她怒吼着,臉上的黑紋雖然沒有蕭流發怒時那麼多,但也不少。
此刻,她雙手緊緊的撐着車頭,憑自己一人的力量,將車攔在半空中,這下不止是我了,就連謝容城也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喬珊。
只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他在看了喬珊一會之後竟然看向了我,一臉疑惑的問道“文若,你怎麼會和我在一起?我們的車爲什麼會掉到懸崖下面?”
“你……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不睜大着眼睛看着謝容城。
卻見他突然一臉驚恐,嘴角哆嗦的說道“我……我只是做了一個類似的夢而已,爲什麼會成真的?文若,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這是真的!”我殘酷的打斷了謝容城的自我催眠,指着吃力的舉着車怒吼的喬珊說道“看見沒?她纔是最愛你的那一個,爲什麼你就不能擦亮眼睛看看呢。”
我的話讓謝容城的神色有點變幻莫測。他張了張口,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而就在這個時候,車好像有人猛的從後面提起一樣。
就連喬珊也來不及收手,差了一點就掉了下去,我拼命的抓住了右上方的手柄,一隻手按住了有點恍惚的謝容城,然後就放開了嗓子尖叫。
而等我尖叫停下來的時候,我們的車也已經穩穩的被拉上了懸崖,停在了離懸崖至少有三四步距離的邊上,而就在這時候,喬珊也慢慢的升了上來,隨着她的上升,她的紅裙也開始慢慢的變成了白的,頭髮和指甲也縮短到了原來那個位置,只是臉上的黑紋卻沒有及時的消下去。
“文若姐姐,你們沒事吧?”喬珊快步過來幫我們拉開了車門,而當謝容城看向她的時候,她卻慌亂的別過了頭,一副不然謝容城看見她現在的樣子的模樣。
但現在,我更在意的是剛剛幫我們把車拉上來的那個人,所以,也不管喬珊和謝容城之間微妙的關係,我就手忙腳亂的打開了安全帶,急匆匆的下了車,可是等我快步跑到後面的時候,卻發現車後出了荒涼的山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的影子。
“文若姐姐,你在找什麼?”喬珊也跑到了我的面前,臉上的黑紋又退去了不少。
可我卻陷入了沉思,難道說,把車弄上來的只有喬珊一個?可是車上來的那一刻,喬珊也顯然是很震驚的呀,而且車都落地了她纔上來的,所以應該不是她。
但想着,我還是開口看着她問道“喬珊,剛剛車是你一個弄上來的嗎?”
“不是。”我問完,喬珊就搖了搖頭,也有點納悶的說道“看剛纔的樣子,應該是有人把車給拉上來了,可是這世上哪有人會有那個能力,要是主人的話還好說,只不過主人受了重傷,現在被那個段淺淺帶回自己的領域修養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所以喬珊也想不通拉車上來的是誰。”
“難道是安風陌嗎?”我心虛的問道,但自己就馬上否定了“不可能是他,他現在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變成了人,以前的力量也削弱了不少,更何況他現在老婆孩子都有了,肯定不會是他的。”
我說着,感覺胸口有點堵得慌,可就在這時候,一直在車裡沒動的謝容城突然打開了車門。
緊接着,喬珊就要你轉過身,卻是被我硬生生的給拉住了,看着她已經恢復如初的臉,我有些心疼的說道“沒事,你的臉上已經好了,不管怎樣,喬珊都是最美的。”
“謝謝文若姐姐。”喬珊吸了吸鼻子,要不是殭屍的淚都是自己的生命,我估計喬珊這傻丫頭現在肯定嚎啕大哭了。
“文若,我對不起你。”就在我和喬珊姐妹情深的時刻,謝容城也正好走到了我們的跟前,只不過,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道歉。讓我很是不解。
“爲什麼要跟我道歉?”
“我差點就害死了你。”謝容城說着低下了頭。
卻是勾起了我腦海中的回憶,記得他剛剛好像說什麼自己只是在做夢,怎麼就變成了真的,難道說,這些事都是他的初衷,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那到公司門口接我的到底還是不是他?
我想着,有點害怕,忍不住往後退了退,緊緊的抓住了喬珊冰冷的手臂。
“你……你到底是不是謝容城?”我有些後怕的問道。
可謝容城卻是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一個字。
倒是一旁的喬珊替他答道“是,他是謝容城,只不過,是被欲鬼乘虛而入,放大了他的**和憤怒而已。”
喬珊說完就低下了頭,不過我也聽的詳細,但卻覺得謝容城實在是太失敗了,作爲一個道士,他竟然還被鬼給左右思想。
想到剛剛那命懸一線的驚險,我也毫不客氣的衝他吼道“你說你還當什麼道士啊,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別改天沒捉到鬼反倒是給鬼捉了。”
我說完喬珊先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我氣的跟着笑。
其實我本來只覺得我們只是朋友間的調侃而已,卻是沒想到,謝容城會放在心上,以至於他消失了一段時間,自己躲在了山上專心研道。
弄清楚事情只是由欲鬼弄出的一陣烏龍之後,我也再沒有深究。
謝容城也開車送我們下了車,只不過喬珊不能去我家裡,所以我就讓謝容城把她帶到了自己家。
事實上,喬珊也偷偷的跟我說過了,她這幾天一直都是住在謝容城家裡的,只不過都是偷偷摸摸的。
但這一次不一樣了,喬珊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了謝容城的家裡,所以她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喜悅,也讓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着他們離開之後,我纔回到了家,爸媽也都做好了飯菜在等我,只不過這次做的有點多。
可是,我屁股還沒坐熱,他們就說清了之所以做這麼一桌飯的原因……
“若若,都這麼多天了,蕭流怎麼還沒回來呀,他去那裡出差了有沒有跟你說,怎麼電話也打不通啊。你實話告訴媽媽,是不是你們鬧翻了?”
我剛坐下,我媽朝門口看了半天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噼裡啪啦的問了一大堆。我拿起的筷子也被迫放了下來。
“媽……先吃飯吧,等蕭流回來了我會跟你們說的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必須跟媽把話說清楚,不然媽就不吃飯。”我媽態度很強硬,甚至還拿不吃飯來威脅我。
我爸也跟着附和“是啊,若若你就跟爸媽說一下吧,也省的爸爸媽媽乾着急。”
“哎呀,爸媽,蕭流他真的去出差了,只不過他這次去的地方有點遠,信號也不好,他昨天還是站在山頂上纔跟我通了個電話呢。”我迅速的編織了一個謊言,我知道這樣篇父母確實不對,可是爲了讓他們二老放心,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索性,我媽的腦洞開的也比較大,我說完她就幫我編完了後面的話。
“蕭流是不是在山裡面看見了一處好地方,要建個度假山莊什麼的呀?”
“對對對,媽,你真聰明,就是這樣的。”我表面衝我媽呲了呲牙,可手心裡卻是捏了一把汗水。
不過幸好,最近這一段時間我爸我媽是不會再追問我了,我也就不用再想着編慌了。
只不過,第二天早上我卻坐在牀上猶豫了起來。
安風陌沒有死,並且還拖家帶口的回來了,那我是不是也就不要去上班了?
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牀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震動起來。把聚精會神想事情的我給嚇了一跳,接起來才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但是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文助理,你是不是打算晚上再來上班呢?”,
“安總,我想辭職。”我愣了愣,開口和他一樣客氣的說道。
可他卻冷笑了一聲,接着竟然爽快的答應了“可以啊,沒問題!”
“好的,那就這樣,我掛了。。”我說着就要拿下手機。
可他的聲音卻繼續響了起來“不過,你得賠一下違約金。”
“什麼違約金?”我有些蒙了。我就商量幾天班,哪來的什麼違約金要賠呀?
可安風陌那頭卻是毫不含糊的說道“你簽署了我公司的三年僱傭合同,除非你是死了,不然你不可以不上班,否則,你就要賠我們一千萬的違約金,同樣的,如果我們在這三年之內開除你的話,我們也會支付你一千萬的違約金。”
“什麼鬼合同,我沒簽過。”我頓時急了,一千萬!我現在身上別說是十萬了,就連一萬都沒有,現在蕭流受傷消失了,謝容城……我總不能問謝容城要。但是,我什麼時候籤的那什麼三年僱傭合同啊,爲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