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名戰士站在一名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的戰爭發起者面前時,卻又要反過來靜靜的承受對方的嘲笑與肆無忌憚的講述時,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像我們一樣,可以如此坦然對待,因爲這並不是我們多麼偉大,而是我們已經的內心已經掉進了深深的淵谷之中,我,尤里,上尉,還有遊騎兵隊長克里斯,我們4個呆若木雞一般看着前面這個已經近乎癡狂而愉悅到笑容已經扭曲的施耐德。
他已經無法恢復平靜的樣子了,就在他那讓我們感到我們完全的掉進了他們所設計的陷阱陰謀內,而卻已經無法阻止的地步當中的境地的蔑視中,開始了他的講述:
“一切都發生在二次世界大戰打中,巴頓,巴頓!是他讓我們的希特勒首領想到了這支不滅軍團的想法,在二戰期間,不得不承認,你們中國的源源不斷的戰鬥力,還有美軍巴頓作爲指揮官的兇猛的美軍部隊,這一切讓我們的擴張受到了阻礙,但是正如你們的兇猛所帶給我們的暗示,我們不光需要戰爭機器上的科技力量,我們更需要無堅不摧的士兵的存在。
雖然你們的士兵也很無畏,也很兇猛,但是你們士兵的血液中流淌着的是這個地球上的不純正的血統,你們只是下三濫的人種,而正如巴頓將軍對我們的暗示一樣,他的所作所爲,恰恰證明了,一直兇猛的作戰單位,纔是戰場上最關鍵的一部分。
我們爲了對全世界造成假象,將你們帶入這個圈套當中來,我們的首領最終在一個冰天雪地的氣候下,將所以的戰爭機器開進了俄國,也就是藉助那一次特意爲之的表面上的失敗,我們爲了二戰的結束提前畫上了句號。
而在二戰的過程當中,你們卻有很多事從來都不會知道,因爲我們的首領一直在尋找着‘黑魔法’!你們中俄美三國通通都只是這場戰爭中的玩偶。二戰從來都沒有戰爭的結束,而是爲了我們下一次的真正統治所設下的一次掩人耳目的佈局。
先說俄國,當時俄國作爲你們這一邊佔據主導地位的一個國家,我們將所有的戰爭機器敗與俄國,這是計劃的第一步,這回讓你們不會懷疑我們突然戰敗的潛在的原因與破綻。
然後是美國,巴頓將軍的死,就算是美國,也不會徹底的公開真實的原因,因爲……哈哈哈哈,因爲那根本不是一次尋常的意外,那是我們的第二步計劃,因爲在二戰結束的前一刻,我們的首領親自秘密了與巴頓見了一面,對巴頓講述了真正的實際計劃,而巴頓的意志早就被我們的首腦控制,已經完全歸順了納粹意志之下,是因爲我們將會在‘今天’將其復活,在於我們的希特勒的首領秘密會見之時,我們的科學家就已經從他身上獲取了DNA,這就是爲什麼巴頓可以絲毫不在乎你們美國當局的懷疑而依然回到國內,因爲他並不是擔心他會‘真正的死亡。’而你們美國的情報部門將巴頓暗殺掉的這件事,讓你們覺得二戰結束後,沒有了其他的潛在的威脅,你們對於巴頓的死,掩人耳目是毫無意義的,也許現在,巴頓已經活生生的存在於我們的母艦當中,因爲如今這支生化軍隊,需要一個真正符合他的領導者,那當然就是巴頓將軍。
在說中國,哼,中國真是一個愚蠢的國家,他們的軟實力遠遠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他們國家所暗藏的秘密,遠遠比他們自己知道的都要豐富,我們的首領在二戰期間,秘密的與西藏的僧侶談了很多事,最終,從那些那些神秘的僧侶身上得知了存在於地球之上的一股神秘的力量,那之後,我們派倆組科學家隊伍,前往地球的南北極的冰層之下探索,不出所料,我們真的找到了那些僧侶口中所說的‘外來人’。你們如今看到了那艘母艦,便是我們在地球極點的冰層之下發現的。
現在我得要說說你們的下場,你們……全部……都要……滅亡!這已經是你們的唯一的命運。
我們偉大的首領終於要統治整個地球了。”
他的話,貌似終於說完了,開始瘋狂的大笑。
‘砰!’這時,我剛要去掏腰間的手槍,就聽見我耳邊的一聲槍響,那是上尉射出的子彈,他提前一步幹掉了施耐德,將子彈射入他的眉心,這一次,施耐德的傷口沒有再慢慢的癒合,而是徹底的死掉了。
我悄悄將手收了回來,並朝着上尉問道:“爲什麼要開槍,我們還沒聽他說完其他的事。”
上尉回過頭來:“怎麼?還有其他事嗎?難道他還沒有說清楚嗎?”
“他提到了很多的人,我還沒有徹底覈實其真假性,比如你們的巴頓將軍,到底是不是被你們自己人殺……”
“見鬼!這個‘老東西’顯然已經是瘋了,你會聽信一個面容已經極度扭曲的瘋子的話嗎?”說着,上尉又說到:“難道……你相信當時你們中國的僧侶爲希特勒提供了那艘母艦的……”
我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也許吧……”我應了一聲,但是用另一立場繼續說:“也許他是因爲看到圖像,而激動到真正的瘋了,他的話只是胡言亂語。”
我和上尉都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看着上尉,他似乎在隱瞞着什麼,而通過上尉看我的眼神和試探性的語氣,他似乎也在懷疑我也在隱瞞着什麼,而最終我們雙方選擇了,都不在繼續問下去。
尤里和克里斯一語不發的站在那裡,他們倆個顯然有點不太理解,爲什麼上尉要一槍直接蹦了施耐德,他們倆個似乎並沒有聽出施耐德此刻說出了什麼對當前局勢有意義的話,而尤里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也在納悶,爲什麼我就在上尉旁邊站着,而沒有阻止上尉的射擊,而我僅僅向尤里投向無可奈何的眼神。
但是,我心裡唯一清楚的事,上尉有事隱瞞,所以他着急開槍斃了施耐德,而我心裡更是非常清楚,上尉在也猜測着我也有所隱瞞,因爲我猜他也一定看到了我暗地裡去掏槍的動作。
但是出於我們雙方某些都不願意告訴對方某些事的立場,我們都沒有互相追問下去。
而且是上尉先開的槍,我就沒有理由擔心他會先挖掘我所隱藏額一些事……
最終在尤里與克里斯不知所情的情況下,我們決定將心裡面的這些顧慮再一次隱藏於心中。
我們離開了這座囚室,我們走出屋子前,上尉吩咐一些人將這裡燒掉,在燃燒着的火焰中,我們離開這裡,重新回到了地面。
上面的所有美國士兵和我們的隊員都在等在着即將面臨的大戰,等待着我和上尉做出的最終的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