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銀河號來到美國的西海岸,朝着那些火箭衛星發射的區域飛去。
茲……滋……“馬上降落,否則將我們將實施武力。”
美國的戰鬥機的確神出鬼沒,我們剛剛達到西海岸,就不知道何時從銀河號倆側冒出倆架戰機,機艙內的無線電通訊中傳來美軍戰鬥機駕駛員的警告聲,我們朝着窗外看去,倆側分別有一架戰鬥機此時,從不遠處靠過來。
“這羣美國佬果然很叼,怎麼連聲音都沒聽見,就忽然出現了。”水牛說。
“可笑,水牛,你是不是又傻了,難道忘了銀河號的納米艙板技術了?別說戰鬥機了,就算外面現在原子彈爆炸你也聽不到。”小鬼提醒道。
“哦,對,我把這叉給忘了。”
機長也說道:“不過美軍的戰鬥機的確很先進,聲音就算了,就連我雷達信標儀上的信號也是剛剛接收到,看來他們一直在我們頭頂上飛,而底部的反雷達裝置起到了作用。”
“這麼說,他們不想攻擊我們了?”獵豹說。
“現在這種時候,我們乘坐銀河號支身前往美軍西海岸基地,要是攻擊,我們也不會這麼大搖大擺的飛過來,我想美軍也清楚這一點,而已現在全球局勢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真正的敵人,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活人’。”老鼠說。
“沒錯,機長,轉告外面那倆架戰機,說明我們的來意,並且告訴他們,讓他們指引我們降落到他們的基地。”我對機長說着。
雙方互相通話後,美軍似乎同意了我們的請求,我們透過窗戶看外面,那倆架與我們並排的戰機,做了一些轉變,從倆側飛到我們銀河號的一前一後,指引我們向海岸飛去。
“隊長,你真的想明白了?那幫美國佬真是誠心邀請我們登岸的?。”老鷹問。
“難道現在我們還有問擔心這個麼,我們這裡唯一需要擔心的也許只有老鼠一個人。”我回答到。
“見鬼,隊長,我還刻意不提此事,你倒好,直接說了出來,我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就怪你的烏鴉嘴。”老鼠似乎被我說穿他的某些事,而感到不爽。
兄弟們都問,是什麼事,我將幾年前老鼠在美軍西海岸基地搞的破壞(外傳中的老鼠特殊任務有提到)都對他們講了,兄弟們一片譁然,紛紛嚇唬着老鼠,同時也藉助他所做的這件事,議論着我們上岸就會被幹掉,而如果被幹掉,那麼這全都歸咎於老鼠一個人。
“你們這是在無理取鬧嗎,你們很閒麼,嗯?”老鼠似乎也很擔心美軍是否會舊仇重提,如果真想其他兄弟們所說的,那麼這還真有點潛在的危險。
“哈哈,我說,你這個間諜還不賴麼,當時就你一個人,來美軍西海岸的基地搗亂?你這小子,沒看出來,還是個不怕死的小混球。”暴龍聽着我所說的老鼠的經歷與曾經來這裡完成過的任務,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細皮嫩肉’的老鼠。“我還以爲你僅僅在陸戰隊裡充當間諜特種兵的身份,沒想到,你這傢伙也挺猛的。”
“切……”老鼠顯得有點緊張,不屑於搭理兄弟們的調侃。
沒錯,間諜分爲倆種,我們都很清楚,一種是技術間諜,一種是武力間諜,技術間諜只不過是個小偷,就像當年老鼠以護送任務掩人耳目的那個潛艇工程師,他就屬於技術間諜,充當臥底和監視還有盜取的工作,但是老鼠不同,那是這個世界上,屈指可數的武力間諜之一,但是據我所判斷,他也應該是全世界武力間諜中最厲害的一個角色,因爲他的頭腦在技術間諜裡屬於頂尖,而戰鬥能力也在武力間諜中出類拔萃,說到這,不得不說,他也是全世界唯一一個技術與武力雙飛的間諜,當時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入選硬骨頭陸戰隊之列。
“我說,一會到了人家的地盤,現在死不死倒是好說,關鍵別發生,本來這幫美國佬需要與我們合作,但是因爲你當年對人家搞的破壞而將我們的計劃撲空。”劍魚說。
“放心把,如果美軍因爲下不來臺而不容納我們,那麼就將老鼠一個人留在這裡就行了,一條命總比我們全都玩完要好得多,不是麼?”尤里也補充了一句。
此刻老鼠搖了搖頭,表示對兄弟們這股子無畏無懼的品性有點厭煩:“喂,如果你們這是在誇我,那還請算了把,如果你們這是在咒我,那也就是在咒你們自己,我說你們這羣傢伙,到底什麼毛病,前一會還親耳因爲聽到主席的話,而一個個大驚失色的,現在怎麼又沒有一點正行了,隊長,我真不知道跟着這羣傢伙是怎麼打贏一次又一次的戰爭的,一點正行都沒有。”現在老鼠看起來,像個孩子一樣誇誇其談,這還是頭一次看到老鼠這麼多閒言碎語,想必他現在的確是有點擔心當年他在這裡完成的任務,是否會讓美軍對他還充滿着仇恨。
我勸老鼠冷靜下來,同時我和其他隊員們一樣,都笑了起來:“一碼歸一碼,你說的沒錯,現在的局勢的確不容樂呼,但是隻要兄弟們穿上戰甲,拿起武器,我們就不能像個女人一樣思前想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是靠優柔寡斷而決定的,所以,你難道要讓我封住兄弟們這股子不怕死的勁麼?”
“哈!隊長,你說得可真好!就好像女人就不能像你們一樣出色似的。”這時聽到機長冷笑了一聲,然後有點不高興的提高嗓門故意說了一句。
指揮官也故意背對着我們擡出手臂,對後面豎起了一根中指,我這才意識到,也許我剛纔勸說老鼠的時候,不經意的得罪了倆個重要的女人。
我不吭聲,對於指揮官和機長的脾氣大家都瞭解,越解釋越麻煩,還是沉默認錯就行了。
隊員們看着我出糗,也紛紛笑了起來,但是爲了不再得罪這倆位美麗的軍中女神,兄弟們連笑聲都壓低了,只是向我投來了一股難得的嘲笑……
這時,老鼠似乎認爲被調侃的對象並不只是他一個人了,反倒放鬆了下來,然後坐在我的旁邊,湊過來說到:“呵,隊長,看來你躺着也中槍。”
我無奈的朝老鼠撇了一個白眼:“還不都是因爲你,你這該死的。”
“嘿嘿……”老鼠將身子挪了回去,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