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開玩笑嗎?一度被認爲是政敵的任銘卻贊同了我的提議,而自己的人卻反對,這真是鬱悶!我當場大聲說道:“伊拉克薩達姆都有膽子過來,我爲什麼不敢?難道你們都怕了?”
陳白很直接回答道;“這不是膽子大不大的問題,而是爲你負責的問題,如果你有什麼意外,那該如何?誰來領導我們繼續工作?這會造成動盪,這是得不償失!”
岑瑋則是說道:“這個險不能冒。”
我被他們兩人說的話給噎住了,我很是不服氣,也同樣很惱火。我陰沉的臉色無疑向與會的各位委員們說明我此時的心情。
李念是投了棄權票,他同樣也說道:“去與不去都可以!也非得自己親自去,大可先派個合適的同志先去。”
黃燦同樣是投了反對票,這位老者同樣也很激動,他臉色通紅的說道:“國家好不容易過渡完畢,如果這個時候出了意外,那不堪設想,後代子孫解讀到這段歷史會怎麼認爲?難道說我們的唐書記爲了面子爲了英雄主義這才造成意外?”
黃燦說完他深深看着我說道:“如果有什麼意外我們該如何自處?俗話說君子不立危牆!一切以慎重爲先。”
我低嘆了一聲,我正色說道:“伊拉克是阿拉伯國家中的異類,薩達姆同樣是個異類,他能爲了所謂的信仰可以背叛身後的主子,格林,這側面就能說明他爲人比較偏執,也很狂妄!但這樣一個人卻能吞下戰敗的恥辱主動和我們會談,這說明什麼?”
我看着大家,此時大家也開始思考爲什麼。我繼續說道:“說明他所圖非小。”
任銘贊同說道:“嗯,唐書記所言極是,我也是如此認爲的,根據薩達姆的爲人處世來看,這個人膽子很大,也可以說他喜歡冒險,他也是造反一路走來的人物,不管怎麼說,他能反格林就說明了一切。”
我看見衆人都有所意動,我趁熱打鐵說道:“他所圖什麼?現在是不得而知,但根據我的分析來看他無非是要達成二點目標。”
我站起來看了衆人一眼繼續說道:“第一點就是想改善與我國關係,他也害怕後院着火,害怕兩線作戰,他不僅如此還想因此和我國搭上線,因爲他的武器裝備也是要找國家的,他本身並不出產重型武器,還有他也希望我們能和他展開經濟貿易,他需要一個穩定的經濟收入,這也是預防格林接着帶來有可能的敵視和經濟封鎖。”
我接着說道:“第二,薩達姆他很有可能需要單獨和以色列較量,但是伊拉克並不和以色列接邊,所以薩達姆一但軍事強大起來,那麼這人肯定要動手,要打出一條前往以色列的通道,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嚥下這口惡氣的,但要對以色列動手則也必須要徵得我們的默許,現在以色列與我國關係正在發生劇烈的變化,兩國友好關係有了質的提高,所以他也知道與我國和談合作是勢在必爲,宜早不宜遲!越快越好。”
陳白聽了隨即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和伊拉克改善關係,展開一系列的合作?如果那樣以色列怎麼辦?他們的反應很重要,我們必須要考慮到這點。”
我微笑回答道:“這也是我希望知道薩達姆是如何想的,他的籌碼是什麼?我們的外交政策一向是不干涉他國內政,各交各的,我可以和你以色列做朋友,同樣也可以和你伊拉克做朋友。”
陳白點點頭開始深思起來,而李念則說道:“伊拉克也是石油輸出國組織之一,他們的石油蘊含量那是有目共睹,很豐富,現在我國的石油儘管也有,也希望出口賺取外匯,但是我認爲今後我國的石油肯定十分緊缺,看看如今的日本、歐洲,更加不要說格林、沙俄,經濟發展,石油的重要性越加明顯,這東西也是消耗性能源,用一點就少一點,我的建議是我們的石油不僅不能出口,相反我們還必須進口,我想如果和伊拉克展開合作,那麼我們必須得到伊拉克的石油優惠,看看現在的格林,他們沒有石油嗎?但是他們卻幾乎不開採了,一直進口,爲什麼如此?他們就是想盡量消耗他國石油,儘可能保證格林今後的石油能供應上。”
任銘聽了也開始了深思,他就是提倡石油外交,利用石油來換取外匯,畢竟國家現在需要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而石油也是格林等國最感興趣的東西,這樣也便於撬開格林的技術關卡。
可現在聽李念這麼一分析到是有點心動了,李念的話很有道理,值得深思。
我看見大家已經被代入伊拉克的話題之中,我繼續說道:“而伊拉克現在的領導人薩達姆是個很講究面子的人,如果他本人到場了,我們沒有匹配的領導人到場與他洽談,他會怎麼想?他國會怎麼想?伊拉克不會頂風,所以我的安全問題可以排出伊拉克,而伊朗特別區,那更加不用考慮,因爲我已經打算徹底展開嚴打圍剿,我此次去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坐鎮指揮解決伊朗社會治安問題,這問題也必須儘快解決,否則就是個負擔,時間拖長了對我們沒有好處。”
岑瑋則問道:“那伊朗的駐軍有必要增加嗎?我認爲僅僅依靠楊志的武警部隊還是不夠,有必要動用特種部隊。”
我點點頭說道:“我就是這個打算,紅月部隊早在之前就秘密培訓了伊朗前政府軍士,這次去我還要帶上紅月部隊的一個軍的兵力,四個師四個方向集中圍剿,我的政策就是敢冒頭反叛的,見一個殺一個,一家只要一人反叛全家陪葬!和異族打交道不可以講道理,不可以和他們講仁義道德,只有殺了他們沒了膽氣,這纔可以安心下來過日子,否則,伊朗就動亂不止,伊朗的宗教我的意見是全力打壓,一律取締。”
任銘聽了皺着眉頭說道:“那不好吧,這宗教信仰自由啊,這外國知道了可是又要說我們沒有民主,沒有人權了。”
我冷哼說道:“反正有些人是有意見,那不習慣,難道我們不取締伊朗宗教那些人就不和我們作對了?我的意思就是在中國就得按我們gcd的原則辦事,外國的那套東西不適合我們中國。”
我的強硬作風也是他們瞭解的,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任銘苦笑了下沒有反駁。陳白點點頭說道:“嗯,也確實,現在儘管我們打了不少的勝仗,但是那些人還是很不服氣,還是在挑骨頭,還是想挑起矛盾,亡我們之心不死啊!我們也不能按照他們那套原則辦事,這是在中國,中國的命運只能掌握在我們的手裡,我們是什麼,我們中國可是四大文明古國,是東亞理所當然的宗主國,還輪不到一些人來說三道四。”
黃燦也點點頭他說道:“說起這個,我就必須要說些題外話,現在我們黨內不少同志有點想當然了,以前和沙俄關係好的時候這些人崇拜沙俄,現在和格林關係好了,又開始鼓動着向格林看齊了,這個苗頭很不好,我的意見是應該嚴厲制止。”
我聽了重重拍了桌子厲喝道:“這是崇洋媚外!叛徒行爲!給我嚴厲處理!發現一個處理一個,簡直昏頭了,中國爲什麼積弱,就是他媽的有這些沒骨氣的東西!”
陳白聽了到是勸解說道:“這些同志有些也是看到了國外的先進技術,他們也是想引進這些技術大力發展我們國家的實力,這無可厚非!”
我搖搖頭說道:“這是他們能決定的了的?他們有什麼資格來說這些,他們有這個想法可以向我們中央提出來,他們爲什麼要搞串聯,爲什麼私下議論,這些給周圍同志造成什麼影響?思想出了問題,那就是最大的問題!時間長了,他們就會認爲只要是國外的東西都是好東西,那麼他心裡還裝沒裝國家了?漢奸是怎麼來的?就是這樣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些等下談,現在我們談和薩達姆會談的事情。”
陳白苦笑說道:“還談什麼,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們還能說什麼,我們能說的動你麼?”
我聽了到是笑了,我說道:“老陳,你可別給我說的如此不堪,我也是把我的意思說出來,讓大家知道,我可不是軍閥,我也是很講道理的。”
我這番話讓與會的衆人都無奈了,他們的表情都很精彩,我也知道自己這番話有很大的水分,但這也是給他們臺階下,我臉厚點沒關係。
任銘到是連連搖頭,現在他到是和我共事久了,也沒當初那麼有隔膜了。岑瑋則是捂着嘴偷着樂。黃燦則是一直盯着我看。
我沒有太多耽擱,我隨即說道:“既然這樣,那麼就這麼決定了,關於我前去伊朗和薩達姆會談的議案通過。”我是連表決都沒有過過場直接決定,我也是深怕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