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斯在車上說:“司令員,我們回哪?”我這時還在回想着陳年同志在車上的那一幕,多好的同志啊!我嘆着氣說:“回住地。”
“好的。”
胡蝶怒氣衝衝地踏出會議室,在剛剛結束的會上,老頭子明確地告訴大家今後革命委員會包括文革小組不得插手軍方中的任何事,也就是今後他們無權干涉軍方任何行動、調查任何軍方人物哪怕是一名普通的戰士;老頭子也規定總參的情報部門今後不得私自調查軍方人員,要調查軍方人員要得到主席他的親自允許纔可以。胡蝶本來想讓現在管着總參的林剛和她聯手反對這個提議,但林剛理都沒理她,口中還向主席彙報說:“主席說得對,在怎麼樣也不能瞎調查軍隊人員,否則軍隊就要亂套,軍隊亂套那怎麼能行,這個後果恐怕胡組長也擔當不起啊!”她聽了很想站起來大罵,但她剋制住了,她明白現在她完全沒有資格在軍隊方面指手畫腳,她再一次覺得實力的重要,她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呼喊:“實力!實力!我要實力!”
胡蝶一回去就下達了全面停止調查軍方的所有事情,全力調查文化教育部門尤其是那些知識分子,她需要一個契機,在沒有這契機之前,她就決定了她就等、等着它出現、她現在積蓄力量到那時所有帳目一起清算。她望着鏡子中的自己,滿含殺機地想着。
林剛則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悠閒地喝着茶,他一直很看不起胡蝶,這個女人坐上主席夫人的位置上就一直要炫耀自己,要向我們這批老革命證明自己的價值與能力,她是一有機會就要鑽破天的主,還想拖自己進去幫她頂缸,真是笑話!再怎麼說我也是軍方的人,即使我和他們中的某些人有矛盾也用不着她來說三道四的,何況主席也明確了表示了他的意思,除非我鏽逗了纔會陪她玩。他正在想着,門響了,他面無表情地說:“進來。”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總後勤部長周作民,林剛看見周作民進來,還是很客氣地站起來說:“作民同志,你怎麼來了?”周作民笑着說:“來看看老上級,這不好嗎?呵呵!”
林剛示意周作民坐下後,說:“我這身體就這樣了,不過這兩天感覺不錯!你來我這有什麼事啊?”
周作民回答道:“哦,是這樣的,今天我剛收到主席的命令,是關於新組建的第13兵團後勤保障的問題,主席讓我優先把他們的經費等滿足發放;還有的是我得知40軍已經正式併入13兵團劃歸唐寧的西竺軍區管轄了,現在唐寧可是雙級領導40軍啊!我就是想問問林副主席對唐寧是怎麼看的?有什麼具體意見?我好安排啊!”
林剛知道這是手下在問今後該怎麼對付唐寧,他想了一下,慢慢地說道:“你們的意思我很明白,唐寧這小鬼做事有一最大的優點,那就是對黨、對國家忠誠,他決不做那些對黨、對國家不利的事情。”
周作民聽了說:“我們也是啊!”
林剛搖搖頭說:“我們沒他那麼幹脆,我們已經不是解放前的我們了,我想說的是我們固然要往上進一步,但是對於年青人的培養我們要和主席學習啊!我們當初可都是主席培養出來的啊!現在國際環境變幻莫測,需要有人來保衛邊境,而唐寧剛剛上來,還沒跟什麼人有交集,老總也已經放權,姚烏龜是主席的鐵桿心腹,我又是特意提議越級提拔他的,與公與私他不會反對我,他現在是對那邊到是充滿敵意的,呵呵。”
周作民聽了想了想又問道:“萬一他。。。。。。。。!”
林剛示意他不要說了,他站了起來轉過身看着窗外悠悠地說:“等我接過老頭子主席的班,他就是我的部下,他就是好同志,到時他應該明白怎麼選擇,現在我們只要做好主席交代的事就可以了,我只要是接班人,懂嗎?接班人!”
周作民點點頭,站起來說:“我明白了,林副主席。”
林剛點點頭又說道:“你去辦吧,老呆在這不好,影響不好。”
“是。”
林剛聽到周作民關上門的聲音後,又重重的說:“我一定是接班人,捨我其誰!”
我一個人坐在臥室內的椅子上,想着剛剛的衝突,想着有可能的結果,我一直對着自己說:“唐寧,你沒做錯,你挽救了一個好同志。”我有點自嘲地笑了笑,比打仗都累啊!等國慶一完趕緊走人,還好就陳年同志一個人比較急,另外二個人還算安全,到時只要到飛機場上等着一起走就可以了。我搖搖頭不想這了,回去就可以看到老婆了,也要看到岳父岳母大人了,不知道他們呆多久?我的思緒慢慢地飄到遠方的西竺,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等我醒來天已經黑了,我梳洗好走出去就看見查斯都守在門外幾個要點上看見我出來都向我敬禮問好。我都一一點頭,說道:“辛苦你們了,走,吃飯!”
我坐在客廳飯桌上讓他們也都坐下,一開始還不肯被我直接下了命令才坐下,查斯喊來工作人員上菜,很快菜就上完,3菜一湯都是大盆的,不過被我們7個人很快消滅掉。吃完後,我拿來2副撲克牌招呼他們一起打牌,規定誰輸誰就往臉上貼紙條,打到最後我是把外面的4名工作人員也拉了進來,就這樣鬧烘烘的打到深夜12點,這時,一聲傳了過來“好嘛,都在玩啊,玩些什麼啊?”
我們一起回頭望門口一看,都傻眼了!我喊道:“主席!”我們立即站直了身子,敬禮喊道:“主席。”
主席笑吟吟地看着我們,看到我臉上貼着小紙條連頭髮上都飄着幾張,襯衫的袖子擼到了胳膊上滿臉大汗,再看看其他人也差不多,他說道:“在玩撲克啊!看樣子是小唐輸得最慘啊。”我只能是摸着頭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