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開遠很快來到了,我在他坐下後,我就開口說道:“老邢,你對澳門熟悉嗎?”
邢開遠一愣想了下後說道:“不熟悉,只聽過,怎麼了?副主席。”
我沉聲說道:“現在我們這裡基礎薄弱,什麼地方都需要投入,這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個無底洞,所以爲了加快建設,我決定到澳門去,好好見識一下資本主義的腐敗,順便可以拿點紀念品回來。”
邢開遠失聲說道:“副主席,你又要去?上次去香港就讓我們幾個坐立不安,不行,我不同意。”
我失笑道:“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單槍匹馬。”我又繼續說道:“讓戰士們冒險,我卻在後面,這不是我的風格,我要去,順便也開開眼界!”
邢開遠差點撲倒在地,邢開遠有點氣憤說道:“我不同意,你堅決要去,我就向主席彙報!”
我聽了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你敢?!你敢做叛徒,我就把你扒光了遊街!”
邢開遠聽了也是站了起來說道;“你敢去我就敢做!”
我瞪着他說道:“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這是在通知你,你可以保留意見。”
邢開遠怔了怔,他苦口婆心勸道:“副主席,你要是萬一有什麼事,你家的家人就要找我算帳,要是主席、總理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我不爲意說道:“我能有什麼事?!你放心吧,你給我好好看家,好好主持工作,別人問起來就說我去視察去了。”
我看見邢開遠還要說,我搶先說道:“好了,你就放心吧,我會帶上小劉他們的。”我看邢開遠還要說,我忍不住了,我怒吼道:“再?嗦就關你禁閉,等我回來再放你。”
邢開遠看見我主意已定,他退
一步說道:“那好,那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次,下次就不能再這樣。”
我已經很不耐煩了,我立即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肯定不去。”我緊接着又說道:“下面你立即給我制訂好行動計劃,你可以找達維爾幫忙,瞭解一下情況,然後告訴我,最後就去澳門觀光。”
邢開遠無奈說道:“是,我這就去。”說完,他看了看我嘆了一聲氣出門而去。
而我則坐了下來,從抽屜裡拿出了根雪茄點上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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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自明朝中葉就被葡萄牙已曬貨名義登岸佔領這座小島。隨着時間的流失,這裡也逐漸變成了世界有名的賭城,是亞洲最大的賭場聚集地。澳門每天的遊客大約有數十萬,其中大部分都是會駐足進賭場賭一把,有娛樂消遣的,也有是抱着發財夢的,當然都是輸多贏少。
在8月15日這天,在澳門最大的賭場皇家賭場門外來了一羣人,有十個人,爲首是一名年青人,看上去年約24、5歲,可是氣度卻是不凡,身上散發出一股不是平凡人所能散發的氣勢,這是一種久居上位才擁有的氣勢。
門口的保衛看到這年青人都一致認爲又是個富家權貴的子弟來這裡遊玩來了,這可是金主,不能馬虎。那青年身後9個人個個是金髮碧眼的西方大漢,個個散發冷冽的殺氣,這反而讓這些賭場保衛覺得正常,那個富家權貴子弟身邊不跟着保鏢呢?看着這些保鏢,就估計是退役的軍人。
保衛都閃開在前開路,給這位年青人能方便進入賭場。那青年打量了下邁步走了進去,在經過大門過道時候,被賭場保衛攔住。一位主管模樣的亞洲人說着日語說道:“你好!先生。”
那年青人皺了下眉頭,那主管立即說起粵語說道:“你好,先生。”
那年青人淡淡說道:“我很好,請說普通話。”
那主管一愣馬上說起普通話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先生,還請原諒。”
那青年冷冷說道:“什麼事?說。”
那主管含笑恭敬說道:“我們要搜查一下,這是規矩。”
那年青看了看說道:“可以,動作快點。”
那主管被這眼前的青年盯地心裡直發毛心想:好厲害。很快,主管身邊的保衛快速搜了一下,緊接着就閃身一邊。主管見此躬身說道:“耽誤您了,公子請,祝您玩得高興,多多發財。”
那青年沒有說話而是右手一擡食指中指往中間夾了夾,只見後面的一名彪形大漢立即上前拿出一根雪茄遞了上來。那青年手夾住煙往左一撇,這時左面已經有名大漢點着打火機等着點菸了。
很快那青年抽了一口吐出嘴裡的煙霧,他才說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讓開!”
最後“讓開”二字讓人聽起來充滿了威嚴,讓人都下意識的讓開。
那青年看見前面沒人擋住了,才低沉說道:“走,進去看看。”說完,他邁步向前走去。緊接着是9名彪形大漢跟上也走了進去。他們一行人離開後,那名主管才低聲說道:“這人是誰啊?”
那青年就是我了,我這副打扮可是精心打扮的,一身的黑色西裝,鞋子也是新的,總之就是全身都是新的。我身後的警衛都是原格林特種兵,都是紅月特種部隊教官。這次我帶來的人馬不多,才1000人,也就半個團而已。
我的計劃就是分成10組,每組10人全部進賭場,其他人在外面等30分鐘,然後就開始行動,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把澳門的10個大型賭場全部拿下,然後嘛?就是拿錢、拿人!
我走進大廳我就傻眼了,全都是人,都是機器,有尖叫、有怒罵,總之就是喧鬧。我一時間很不適應,我身後的警衛上來說道:“老闆,我們是不是該去上面去?這裡都是面向普通人的,上面
就人少了,相應的錢的數目也就大了。”
我點點頭,隨即警衛就招來侍生讓他帶路令我們去2樓。當我來到2樓時,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他含笑說道:“這位先生,你好!我是這裡的經理,很榮幸能爲你服務!不知您想賭什麼?”
我早有準備,我說道:“梭哈!”
那中年人依舊含笑問道:“不知道先生想賭多大?我好安排相應的賭局。”
我冷冷看了看他說道:“這裡能賭多大?我到哪裡賭?不知道你是否可以領我們去了?前頭帶路!”
那中年人一愣他憑着自己多年的眼光知道這面前的年青人肯定是位出身富貴之家,否則根本就沒有這種氣質和這種派頭。他含笑半躬着說道;“請!”說完,他前頭帶路,而我則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們一行人也跟着這位所謂的經理前往開賭局的地方。
很快,我就
走進了一間房間,房間很大同時也很豪華,可我卻沒放在心上。我注意到房間裡面的一張圓形桌已經坐了3位,還少一個空位。我正要邁步走進去時,我身後的警衛被攔住了,被告知只能進去2位。我點點頭,立即有兩名警衛跟着我進了房間,而另外7名警衛則留在了外面。他們的任務就是解決外面的危險。
我大步走向那個空位,我坐下之後,我看了看這另外三名賭客。都是一副亞洲人的面孔。不過有一名我一看就知道是日本鬼子,那小鬍子太明顯了,而且身材矮小。還有兩名我到是猜不出來。很快,另外兩名賭客就自我介紹了,一名是香港人、一名是臺灣人,看他們的樣子估計是做生意的。
那名日本鬼子也說道:“我來自日本。”那神態很是傲慢。
輪到我說話了,我淡淡說道:“我就不介紹了,說出來你們也不信。”是啊,我要說自己是新中國軍委副主席,誰信啊?
那名日本人則是一呆,他沒想到還有人比他狂的。他冷哼道:“那麼我們可
以開始了嗎?”
我們對此都沒有異議。
房間的房門被關上了,牌官開始拆封撲克,好讓賭客知道這是新的沒有動過,這也是讓賭客放心。接着,他把撲克亮開攤開說道:“請各位驗牌!”
似乎看到我很大氣或者說很傲慢的樣子,他們都沒有驗牌以示自己的風度。而我則更不會驗什麼牌,無所謂!
當牌官要求出示賭資的時候,衆人手下都拿着箱子一一打開,我一看都是整箱的美金,我心想:嗯,不錯!多多益善!
輪到我時,我微笑說道:“弗蘭克,給他們看看吧!”
我身後的二名警衛上前每人各自拿出一小袋,他們打開袋口,倒了出來。
“啊!鑽石!”
我吸了口雪茄,
我說道:“你們可以驗貨!”
很快,廳裡的一名服務人員出去了。我看着他出去後,心想:出去了還能進來嗎?
這時,在這片賭場的外面,在一家賓館裡我們的迭羅約叼着雪茄對着一旁的阮文成說道:“咱們可以開工了。”
阮文成沉聲說道;“是!”說完,他朝後面說道:“行動!”一羣便衣紛紛開始行動,他們手裡拿着衝鋒槍,腰間別着手槍和手榴彈,他們開始朝着自己事先安排的目標前進。
迭羅約說道:“有那幫格林人幫忙真爽!”迭羅約說的格林人就是天網的同志。天網負責情報採集以及安排1000人的入境問題,由中情局的墨菲協助,那會很簡單。這麼多人帶着武器秘密入境,還帶上了火箭筒,重機槍,這簡直就是可以打一場戰爭。墨菲在知道詳細的裝備情況後,他都苦笑道:“這些恐怕佔領澳門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