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後發現衆人還站着,我招呼道:“都坐下,站着幹什麼,你們這樣我可走了?都坐下。”
查斯沉聲說道:“是。”然後他對着妻兒說:“都坐吧。”
查斯等人坐下後,我和他們聊會兒天,我看見查斯家人都還緊張、有點拘束。我心裡一嘆:難道自己就這麼兇?
查斯對着自己妻子說:“你快去做菜去。”
“嗯。”
我自然是聽不懂,因爲剛剛查斯說的是西竺語。
當飯菜端上來時,我有點愣住了,就二個蔬菜和一條魚。不是自己要求高,而是在越南並沒有和國內一樣,那麼受控制和緊張,這裡百姓在菜的方面還是可以的,就是糧食方面有點緊張。
當我邊吃邊聊天當中知道了。原
來查斯爲人嚴格,有點不近人情,多次轟掉了上門拍馬屁的人,否則就憑他是我的心腹秘書,怎也不會生活的如此窘迫?我嘆了嘆說:“查斯,你現在家人也來了,可要對家人好點,再說部隊家屬不是一律有照顧補貼嗎?再怎麼苦也不能苦了孩子老婆,現在國家是困難點,但也不能讓人沒了力氣啊,只要不是原則問題,有些還是可以通融通融的,但我也要說明我這不是讓你去犯錯,該怎樣就怎樣,知道嗎?”
查斯低沉說道:“長官,我們不是爲了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嗎?怎麼能貪圖享受啊?”
我聽了到是被他氣樂了,我耐心說道:“難道就是吃苦就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對於你以前的做法我是贊成的,可該怎麼做還是要好好想想的,既不能讓百姓感覺到我們在享受他們在受苦,也不能讓百姓感覺連我們當官的都這麼苦而對前途感到悲觀失望,對於那些正常往來的,別人送點日常用品,那也是正常的,但是如果他們要讓我們犯錯誤、犯罪?對不起,連人帶東西都給我扣下,見一個處理一個,你也可以多交交朋友,不是一個朋友都不交,看來還是我失職啊!”我感嘆了一下,我繼續說道
:“你一個人的口糧和福利當然是不夠了,而你又不對我說,就這樣硬撐着,怕別人說你以權謀私,也怕我批評你,你啊你,現在哪個幹部家屬不算上口糧,明天你就去登記去,告訴後勤!簡直是混賬!”
“是,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去。”查斯挺了挺腰桿回答道。
在我和查斯兩個兒子喝了口酒後,對着查斯說道:“現在孩子們都大了吧,都進部隊吧!也算是我替你開開後門,否則,你又要從正規渠道開始了,告訴你,今年可是不徵兵了,前一陣子剛徵兵結束,否則,你的孩子就荒廢1年,不是說他們幹其他行當就不好,可是我看他們是當兵的料,不去可惜了,就這麼辦,明天就把孩子交給達維爾去,反正達維爾也是你老上級了,讓孩子交給他安排吧。”
“是。”
達維爾兩個兒子見父親答應下來,都高興地一口乾了面前的酒。我到是眼前一亮說道:“當兵就應該痛快點,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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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到辦公室就立即打給達維爾告訴他查斯兩個孩子的事情,接着我又打給了主管軍區後勤的馮遠,讓他把查斯家人的口糧算上,等一下查斯來了把前一陣子沒領的都補給他,讓他帶回去。我交代完這些纔看起放在桌上的電報。
今天凌晨0點過後,越南、老撾、柬埔寨展開清剿行動。戰果還是很不錯的,我看着這些也是很滿意的,其實我心裡也有數,要是行動不順利今天凌晨就會叫醒我了。我看到鞏思成在昨晚行動裡也是殺人如麻了,直接滅了兩個部族、十幾個頂着民主黨派的軍事組織。現在估計他還在命令部隊展開搜索,追剿有可能的漏網之魚。我看到這些我也是一陣感嘆,好像自己和自己的部隊殺人殺的確實太多了,不知道死了能進第幾層地獄,還能不能輪迴投胎?董風那邊也算好點,但也斃了數百人,死的裡面有的估計還是山區老獵戶,我對此也是無奈,我不可能因爲你是獵人,我就給你武器,再說今後要是什麼亂匪被打散進山了,不是都可以搖身一變都可以自稱是獵人老獵戶了嗎?
就在我準備在清剿完這些不穩定因素後開始控制邊境,加強防禦能力的時候,我接到中央指示,要我明天就動身前往中央,主席要見我,事情緊急。我聽到中央辦公廳的華風在電話裡一再說明要我立即、趕快。我掛上電話後,就立即準備動身前往北京了,可一想查斯還沒有來,我的一些工作也沒有交代下去。於是,我又收住了腳步,開始一一打電話召集部下開會。
在會上,我對越南軍分區的阮武雄吩咐了幾句,命令他加強越南警備、協助越南省政府的工作,維護當地的治安穩定。等阮武雄一干人走後,達維爾、查斯、馮遠來了,原來達維爾陪着查斯去了後勤基地對馮遠說了軍屬配給的事情後,也接到了我打給馮遠來開會的電話,於是三個人一起來了。
我見了他們來了,也不?嗦,仔細交代了一些事情後,我吩咐他們要好好看着家,有什麼事和越南同志好好商量,同時我立即打電話給了朱燕和阮秀,告訴她們倆我立即去北京的事情。她們都在電話裡囑咐我當心照顧好自己的一些關心的話,我自然是滿口答應。做完這些,我便對着查斯說道:“你那都準
備好了嗎?”
查斯在我打電話的時候,也開始了準備工作,打給了警衛,通知他們做好準備工作,最後也通知了一下家裡。查斯在我問他的時候,他正好也通完電話,他立即回答道:“長官同志,都交代好了,我也通知小張他們做好準備,隨時可以出發。”
“那出發!”
我特意到了小張他們警衛呆地休息室,看見他們已經準備了差不多了。我立即吩咐說:“好了,就出發吧,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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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趕到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北京的天氣就是冷啊,和越南的溫暖天氣那絕對是兩個世界。剛下飛機時還真有點不適應。來飛機場接我的是華風。我稍微寒暄了幾句,我就上了車直奔主席住所。
當我風塵僕僕見
到主席的時候,主席還在書房裡靜靜看着書。我到是納悶了:難道沒出什麼事?那這麼急喊我來,幹什麼?
主席聽到我的腳步聲後擡頭看見我後,笑了笑站了起來過來要和我握手。我立即敬禮說道:“主席。”說完,我自己迎上去和主席握了下手。主席放下手臉帶着笑容說:“唐寧,你來了,坐吧。”
“是。”
主席坐下後,我才坐下,畢竟這是對領導的尊重。主席很是悠閒地點了根菸,抽了一口。我見了真是有點想不通了,這到底有什麼事?可我臉上還是沒有一點變化,還是很平靜也很嚴肅。主席吐出一口煙霧後這才慢慢說道:“唐寧同志,你這次在那邊做得很好,你有功、立了大功,可惜,我沒能好好獎勵你啊,希望你能理解我和中央的難處,不要介意啊。”
我沉聲說道:“主席,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對現在的職務已經很滿意了,我和那些經歷了無數戰鬥、立了卓越功勳的老前輩相比,我還差得遠。”
主席聽了頭一仰偏偏頭說道:“哎?。。。。。。你這話我就不敢苟同咯!你能做到參謀總長職務,那是你一刀、一槍拼出來的,不是靠着歪門邪道、不是靠着我個人私自提拔你上來的,你當之無愧啊!這次你又立了大功,我不能與之相符的獎勵你,我才很內疚啊!”
我激動站了起來說道:“主席,我。。。。。。”
主席打斷我的話說道:“坐,坐下來,等我把話說完。”
“是。”我聽從地又坐了下來。
主席若有所思地抽着煙,似乎在想什麼事情,他慢慢說道:“現在有些同志不把心思花在工作上,整天一門心思花在了搞關係、跑門路上了,就知道專研這些歪門邪路,我對此也是有責任啊,我心太急咯,一下子提拔很多年青幹部上來,都以爲他們可以和你一樣,沒想到,他們中大多數人根本沒法和你相比,他們的思想不端正啊,驟然站到高處,都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了?簡直是亂彈琴、一羣混賬!”
我在旁聽了主席的話發現主席是很有怨言啊,他說這些話是當我是他貼己、心腹人了。我不敢亂說話,只是豎起耳朵好好聽着。主席長嘆了一聲:“人老了,這腦子、眼光都不行咯,是該讓位咯!”
我一震站起來說道:“主席,現在還不能沒有您啊,你不在了,那可是要動盪的啊。”
主席沒有一絲擔心而是輕鬆地讓我坐下,我坐下後主席繼續說道:“前幾天,我狠狠把一些人給處分了,從哪來回哪去,再做不好,那就回家去種田!你在那一定要穩住局面,先把那邊建設好了,才能繼續下一步,否則那就是操之過急、得不償失!知道嗎?”
“明白,主席。”
主席點點頭他有點才發現什麼的說道:“你來了那麼久,水還沒喝上,呵呵,怪我,怪我啊!”說完,他喊着:“來人。”
門外立即走進來一個人,我看了看原來是
主席貼身警衛李橋。主席說道:“給唐寧同志泡杯茶。”
“是。”
當李橋泡好茶退出去後,主席又開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