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們在得到監視林剛一家的命令,但並沒有接到開槍強行阻攔他們的命令。當他們看到林剛被他的兒子、夫人架着進了車之後,他們只能面面相覷。當車陷入夜幕的時候,警衛立即把這情況上報。
此時的軍委大樓,軍委主席辦公室。主席赫然在坐,主席也是剛到,他也是準備召集總理、葉帥等人來商量對林剛的處置。可是現在聽到總理的彙報後,主席沉默了會兒,說道:“立即給我找到他們,一定要把他們帶到我這裡來,帶到我面前,我要當面問他,他對得起我嗎?對得起黨對他的多年培養嗎?”
總理點頭沉聲說道:“主席,我立即下達命令。”
總理立即撥通黃剛的電話:“是我,嗯,立即關閉北京所有機場,記住沒有我的命令,所有飛機一律不準起飛,立即監視南苑機場,還有關閉所有出京道路,尤其是通往北方的所有道路。”
黃剛嚴肅回答:“是,我立即傳達軍委命令。”
黃剛掛上電話後,立即撥通中都警衛師高翔電話,沉聲說道:“我是黃剛,總理命令立即封鎖出京所有道路,還有你立即派一個營趕往南苑機場,立即封鎖,沒有總理的命令,一架飛機都不準起飛!就是拿着我的命令也不許飛。”
“是。”
黃剛掛斷電話又立即撥通了南苑機場值班室電話:“喂,我是黃剛,立即關閉機場,這是總理的命令、是主席的命令,沒有主席、總理的命令一架飛機都不能飛,要是飛走一架,你就等着回家種田吧!”
“是,保證完成任務!”
黃剛又再次撥通了969醫院警衛室電話:“喂,我是黃剛,醫院那裡給我架起警戒線,沒有我的命令,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醫院,還有首長那給我加派警衛,一定要保護好首長安全!”
“是,立即執行!”說完,那裡掛斷了電話,估計開始執行了吧。
總理此時也在通話:“陳年同志,你立即安排軍情局同志,給我查林剛林副主席的專車開到哪了?對!立即執行!不得聲張,知道嗎?要執行保密條例!執行吧。”
“是!”陳年表面是沉靜的很,其實心裡是大喜過望。他剛放下電話,就立即傳達命令,最後,他興奮地握緊了拳頭空揮了一下情不自禁說了一句:“太好了。”
此時的北京已經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大批的人手都在搜查林剛的專車。便衣都在大街小巷站着、在觀察着可疑的車輛。
通往機場的主幹道被中都警衛師拉起了警戒線,宣告這裡封鎖檢查了。
主席此時靜靜地坐着,似乎在想着什麼。總理則守在電話機旁,等待這電話響,等待着好的消息傳來。而葉帥這位差點被徹底打倒的軍委常委,此時不時地看着主席,他此時在想着什麼,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時間一分分過去,消息始終沒有傳來。總理知道時間越久那麼事情就越難辦,消息走漏也越容易。這畢竟是大事,這很容易會給國內造成混亂,黨內二把手,主席的接班人叛逃,這是什麼消息?總理苦笑地看了看主席,總理也是暗歎:主席現在恐怕心情更加難受吧。
主席儘管繃緊着臉,一副嚴肅樣,但是他此時感觸最深的恐怕還是自己的失察。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再體恤,如果不是自己一再體念舊情,如果不是自己一再想着當初自己在江西被林剛全力護救,如果。。。。。。實在有太多的如果了。主席想着想着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這讓一旁的總理和葉帥都爲之側目、總理是有點黯然,而葉帥則是有點難受,畢竟他們曾經都是一路血戰過來的戰友,葉帥此時也想到了當初一路長征的情景。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打斷了衆人的思緒,總理隨即拿起電話說道:“喂,什麼!起飛了?往什麼方向?北面!嗯,好,我知道了。”
總理放下電話快步走到主席跟前說道:“主席,林剛坐着飛機飛走了,飛機
是往北飛行,估計是逃向沙俄。”
主席冷哼道:“他林剛一向在沙俄那邊很有名氣!”說完,主席又繼續冷言道:“他林剛不是很有名氣嗎?不是軍中很有威望嗎?怎麼連警衛都調動不動?哼,可笑啊!”
總理輕嘆一句說道:“主席,聽底下同志彙報,林剛同志是被他夫人、兒子架着走的,還看到他兒子林立手裡拿着槍。”
總理話裡隱含的意思,主席怎麼聽不出來?主席還是驚訝說了一句:“什麼?”
主席也是頗有感嘆,他想了下立即吩咐道:“立即通知東北軍區、蒙古軍分區,給我盯着林剛的飛機,給我聯繫上他,就說我既往不咎,只要他回來。”主席終於還是念着舊情。
總理點點頭轉身打電話傳達命令去了。主席輕聲說道:“林剛再怎麼說他是新中國的功臣,他只要沒有明顯的叛亂,那就不是叛國!現在還只是他兒子在叛亂,和他林剛無關!無關啊!”主席心思徹底地
回到了當初自己下臺,當上了掛名的蘇維埃主席時,是林剛頂着風險、力挺保護着自己,也是他率着紅一軍團日夜駐紮在自己住所附近啊,他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擁護自己。主席想着想着眼睛還是溼潤了。
。。。。。。。
黃剛此時很是不甘,儘管他在電話裡朝着機場負責人大罵一頓。他掛上電話後也立即通知給了陳年。
1個小時後,969醫院。我的病房裡站着一排的人。我此時靠在牀背上,我聽了黃剛的報告後,笑了笑招呼大家找地方坐下。於是,衆人坐椅子的坐椅子,有點乾脆繼續站着。這時,門打開了,原來朱燕帶着人搬來椅子了。
當衆人一一坐下後,我輕鬆說道:“都盡力了,就各按天命吧!”說完,我也是很感慨說道:“林立這小子也真夠狠的,不光自己組織刺殺主席,還敢拿着槍盯着自己父親,逼迫林剛護送他離開,他真狠啊!林剛啊,林剛!”
高翔接口說道:“司令員,聽機場警衛說,他還聽見林剛在喊着‘我不走,我不走’。”
我聽了不知怎麼的心裡還是有點同情起林剛來了。做父親做到他這個份上也是罕見的。我沉思了下說道:“看來他們肯定是要飛往沙俄了,不能讓他們溜了,就是死也要讓他們死在自己境內,馬上通知蒙古包雲龍,讓他在勸說無力下立即給我打下來,組織防空炮,給我打。”
“是!”黃剛點頭回答後,起身出去下達命令去了。
我看見氣氛有點壓抑,我問道:“韓鵬的警衛師到哪了?”
陳年說道:“應該到徐州了。”
“嗯。”我點頭說道。我輕笑道:“等我身體好了,咱們就去打仗去,呆着總不是個事!”
“是!”衆人都沒有意外地答應道。他們都沒有考慮到我現在根本就是個白身,況且還有主席他老人家在吶,我能
說上前線就上前線?
這時,劉光燦問道:“司令員,到時候和誰開戰?打哪?”
我輕輕一笑、頓了頓、慢慢說道:“不是老毛子就是。。。。。。”我一字一字說道:“臺灣。”
衆人一怔但隨即都露出興奮神色,都七嘴八舌說着:“這次可要派我去啊?”“我早就要生鏽了,再不挪窩就走不動路了。”
潘文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快要有62歲了。潘文聲音響亮說道:“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我去,我這歲數也不能多出去幾次了,這次一定讓我去,哪怕當您的警衛員也行啊?”
高達冷哼道:“得了吧,就你那歲數、身手,到時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呢?”
潘文聽了大怒道:“高小子,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哼,要知道我現在可是保密局的,我這裡可有不少你的黑材料,哼,喝醉酒光着上身在操場上打醉拳耍
酒瘋!”
高達本來還是得意非常,一聽到;老潘這些話臉立即垮下來了,他連聲喊着:“潘大哥,潘大哥,我這不是說笑嘛?嘿嘿。”
潘文也是若無其事說道:“我這就是發發牢騷。”
高達一聽苦着臉連連作揖告饒了。潘文則是眼朝着天一臉傲氣樣子。
我看着這些,輕笑了幾聲。我覺得事情差不多了。我立即說道:“就到這,我休息了,林剛有什麼消息,明天告訴我吧。”
“是。”
就在衆人離去沒多久,我就堅持不住沉沉入睡了。
當總理向主席彙報道:“林剛不想回來了,林剛說‘潑出去的水,不會再收回來了’。”
主席聽了眸子越發暗淡,總理繼續說道:“那麼接
下去這飛機該怎麼辦?”
主席自然知道總理這番話意思,主席搖搖頭嘆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總理聽了若有所思點點頭,總理走到電話旁把剛剛主席的話大概意思傳達了下去。
蒙古,原內蒙齊齊哈爾地區。這時,在一片荒地上都是一排一排的高射炮、防空炮。這只不過是一個點而已,現在,整個蒙古,已經被包雲龍下令調集了所有的高炮師,在飛往沙俄沿途上佈防。他現在下令就是發現飛機就給我打下來。
這時,一架飛機劃破雲層,一直飛向沙俄邊境,這架飛機是國內僅有兩架的雙叉戟改裝客機。而這架飛機就是外逃的林剛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