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是最熱鬧的時候,也是賭場生意開始繁忙的時候,這個時候,一羣羣大漢他們身穿西服開始接近各自的賭場,他們的共同特徵就是腰間鼓鼓的。
阮文成也在其中,他率領着他那一批人,來到了環球賭場的大門。兩名保安上前攔住示意要檢查。阮文成點點頭,他把嘴裡的煙扔掉,自己也迎上去,就在那兩名保安馬上就要接近的時候,阮文成動手了,他一個錯步兩手抱住一名保安的兩面臉頰先是往左側了側緊接着就是猛一用力往右一扭,卡擦一聲,頸脖子給擰斷了,那名保安軟癱下,顯然是當場斃命。另外一名保安此時才揮拳打來時,阮文成快速的一個側身,一記撩陰腿,那名保安慘叫了一聲,就在他捂着*的時候,阮文成再次上前抱住那名保安的頭往下按的同時,阮文成的膝蓋也往上擊打。
“呃”的一聲,那名保安面臉是血的倒下。
阮文成解決這兩名保安時間並不長就是半分鐘的事情。而他身後的便衣部下早就佔據好位置,遮擋住外面的視線。很
快門口的保安換人了,而且是4名新上崗的保安在站崗。
很快,又有大約80人的便衣大漢走了進去。阮文成帶着手下一路前進,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前進,一路往監控室殺去。只要攔着他們的都只有一個下場“死”。當阮文成從監控室出來後,他冷冷說道:“全面佔領,給你們10分鐘,一定要小心,別小看這些人,都給我省事點,能一槍解決的就給我解決了。”
“是!”
阮文成交代完之後,他拿出一根菸,一根大前門點燃後抽了一口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這裡的賭場老闆是什麼樣的人,我們的錢可是需要他的配合。”
說完,阮文成拿着衝鋒槍帶着隨從一路走向經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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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呢,我此時漫不經心說道:“怎麼你們所謂的專家怎麼還沒來啊?我還怎麼賭錢?我是來玩的,不是
來坐的!”
那牌官一臉的歉意說道:“對不起,先生,請您再等一會兒,他們應該很快就來。”
他剛說完,就聽到了警鈴聲,一陣陣的警鈴聲。這個時候那牌官臉變了,那三名賭客也變色了,他們幾乎同時喊道:“搶劫?!”
他們說完,他們彼此看了一眼,他們都想到:到這裡來搶劫?有沒有搞錯?誰有這麼大膽子和實力來搶劫,不要命了!
那牌官此時恢復了鎮靜他解釋道:“各位,不要慌張,我想我們這裡能夠解決這些事情,這只不過是個小插曲。”
那日本人說着中國話說道:“哼,我們大日本帝國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愚昧的人才會發生這些愚昧的事情。”
那臺灣、香港兩個賭客聽了臉色自然不好,他們都冷哼了一聲。而我則淡淡說道:“也不知道是那個蠢豬的國家捱了兩顆原子彈,給炸的到現在還
是一副奴才像!”
那日本人拍着桌子怒吼道:“八嘎!你的,東亞病夫!”
我慢慢站了起來,對着牌官說道:“這裡我想可以解決一下私人問題吧。”
那牌官愣了愣,他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緊接着說道:“你是中國人嗎?是中國人的就當作沒看見。”
我冷冷看着那日本人說道:“不知道你等一下還有這種命說這話。”
這個時候那日本人的兩名保鏢已經站到了那日本人的身後,一臉警惕看着我。而我的警衛此時則一臉殺氣看着他們。
我鬆了鬆領帶說道:“這東西戴上了還真不習慣!”我繼續說道:“你們日本人知道什麼叫報恩嗎?你們日本人知道什麼叫忘恩負義嗎?你們日本人知道什麼叫骨氣嗎?你們日本人在我眼裡就是一隻只螞蟻,如果沒有你們的主子格林在的話,我想你們日本早就在我的指揮下給滅
國滅族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我大喝一聲道:“你有資格嗎?”我慢慢朝他走去。我每走一步,那日本人以及他的保鏢就緊張一分,那日本人也已經站了起來。他開始的怒瞪慢慢演變成驚恐,他看到了我眼神中的那股子殺氣,那濃烈的殺氣。
我走到離他還有三步的距離停下藐視着看着他,我輕蔑說道:“我打你或者說殺你,那是在髒了我的手。”
我的話一說完,我身後的兩名紅月特種部隊的教官現在我的警衛立即衝了上去。
而那牌官以及其他人包括那另外兩名賭客都呆了呆,但誰都沒有制止。
於是,在一陣的打鬥和慘叫聲中開始了訓練。對我來說是這樣,對我的警衛來說也是如此。
當我再次坐回到座位上再次抽了口煙時,那名日本人已經被警衛左右一架像是條死狗給拖過來了。我看着他那豬臉熊
貓眼,我微笑道道:“我突然發現你很像我們國家的一種動物,可是你還沒那麼珍貴,不值那個價!把這隻豬玀給我扒光了丟到鬧市裡去。”
那個日本人還想開口,他立即就被警衛一個八掌給拍暈了,同時嘴裡還吐出了兩顆牙。我淡淡轉過頭再次看着其餘的人說道:“大家都開始吧,都一個個介紹自己。”
另外兩名賭客一一介紹了自己,他們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他們不是這麼膽小,而是被我的氣勢所懾,都自覺開始介紹自己。
我聽了說道:“嗯,一個是臺灣什麼竹聯幫的,是不是每個人都拿根竹子出來討飯啊,就像書裡說的丐幫?一個是香港三合會的堂弟?那麼你們的老大就沒告訴你少進出這些地方嗎?”
那名長相比較斯文的香港人問道:“你認識我大哥?”
我輕笑道:“我曾經讓他到我的船上聊過天呢?他不是還游泳了嗎?”
那人聽了之後略一思考臉變了,這次是真正的害怕了,從他那眼神射出的那恐懼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哆嗦說道:“老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您會來。”
鄭啓明早就有過交代,那就是沒事不要去澳門,因爲他從過去向他詢問澳門本地一些情報中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我這位軍中大佬肯定是要向澳門動手了,所以他就一直暗中吩咐自己的幾個得力干將近一段時間別去。
可是自己怎麼就還是來消遣了呢?那位鄭啓明的堂弟鄭封心裡暗罵着自己。
那位竹聯幫的堂主此時說道:“鄭兄,他是你們的老大?那你大哥呢?”
鄭封哭喪着臉說:“他是我大哥的老大。”
那位竹聯幫堂主陳嘯震驚看着我,他也絕對沒有料到鄭啓明竟然還有老大。
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
10幾名大漢,身穿西服的大漢,最主要的是他們手裡都拿着衝鋒槍。爲首一個大漢年紀40來歲,他恭敬來到我身旁聲音響亮說道:“老闆,都控制住了,現在弟兄們都已經開始清理了。”
我點點頭說道:“要打掃乾淨,我們缺錢啊!”
“是,老闆!”說完,那大漢來到部下面前說道:“留下4個人,其他的按照老闆的指示辦,還有那些有錢人、富豪統統綁了。”
“是!”
他們很快離開了,那名大漢就是紅月新紮師長洛菲斯。
我對着陳嘯說道:“我想和你做筆生意,不知道有沒有興趣?”
陳嘯兩手一攤苦笑道:“我還能拒絕嗎?”
我點點頭說道:“你很明智,本來我是不想綁票的,可是看到你和鄭封,這讓我想到了個事情,那就是綁
票,具體怎麼個*作,你們負責,我只拿錢,你們可以分掉三成,怎麼樣?”
陳嘯想了想說道:“可以,但是我們需要武器,還需要一個關押的地點,其他的我們來辦,在東亞甚至東南亞,我和三合會聯手,還沒有哪個幫派敢作對過!”
我看着他微笑道:“你很自信啊,嗯,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你今後可以跟着做事了,我喜歡你這性格,不錯!”
陳嘯苦笑了下,他說道:“這位老大,我知道你既然能是鄭老大的大哥,那您絕對有很大的能力,但是我是臺灣人,而你們是香港人,你們這是過界了,再說我怕背叛了現在我的大哥,我就會橫屍街頭。”
我聽了說道:“你老大是誰?就是那個竹聯幫的幫主?”我冷笑繼續說道:“你放心,我會讓你好好的活下去的,臺灣不是問題,香港也不是問題,澳門就更加不是問題,他們都會在一起的,等你年老之後,你會對今天的決定感到幸運,因爲你跟了我!”
我站了起來對着那牌官說道:“現在你也可以和下面你的同事在一起了,你放心你不會死的,這點完全放心。”
我沉聲說道:“帶走!”
我在看到那牌官被帶走後,我伸了伸懶腰,神態輕鬆說道:“感覺還是不錯的,看來到外面走走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個時候,從外面傳來了一陣的輕聲和爆炸聲。我眉頭一皺,過了一會兒,洛菲斯走了進來說道:“是街頭上傳來的,大概是警察什麼的來了吧!”
我點頭說道:“既然他們不怕死,那麼就滿足他們吧!”
“是!”
隨着我的命令傳達下去之後,外面傳進來的槍聲更加的密集,爆炸聲也不絕於耳。陳嘯和鄭封則互相看了看,鄭封此時纔對我這個老大信服起來,就憑我現在敢和澳門政府、澳門黑道同時開戰的勇氣,就讓他佩服。
而陳嘯則在嘀咕:“這位老大到底是幹什麼的,到現在了還這麼鎮定,再不撤連命都搭進去。”
他又怎麼知道我是誰?我的手下是誰?我的手下有多少人?就憑這裡的黑白兩道?他們能不全軍覆沒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