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親自打電話給了浙江分軍區副司令員司徒震,在下達命令後姚遠又加了一句:“這是主席的命令,記住動作要快,抓捕結束後立即押到我這來,你立即主持浙江軍區日常工作。”
“是,保證完成任務。”司徒震掛上電話後,拿起桌上的軍帽戴起後,推門而去。
司徒震,現年46歲,軍級幹部,3年前從北京軍區保定調到浙江分軍區,他也是司徒家族的中堅人物,這對於這些古老家族來說,能在軍中立足、能在軍中奮鬥到軍級級別已經相當的不容易了。
司徒震立即來到了警衛連,對着警衛連這個自己掌控的近衛部隊下達了行動命令。2o分鐘後,軍分區會議室。司徒震對着司令員、參謀長、政治部主任三人頒佈逮捕令。他冷冷說道:“你們還有沒有話說?你們這羣充滿私慾、喪失黨性的謀逆,帶下去立即扭送南京交由姚司令員法辦!”
當他們都被送上車送往南京的時候,隨車負責押
送的是一個排的戰士。司徒震立即下達了另一條命令;“命令鐵道沿線部隊、就近部隊立即搜索鐵路線,凡是通往上海方向的一律嚴查,附近山頭,鐵軌統統不能放過。”
於是整個浙江部隊展開了搜索行動,與此同時,司徒震打電話給了姚遠司令員,他彙報了行動進展,在得到姚司令讚許後,他掛上電話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他說道:“父親,我已經接手軍分區,主席已經回北京,估計林剛是等不及了,想對主席下手,現在主席回去估計就是要對此事作個了結。”
“嗯,或許這算是好事吧!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維持不變,只聽從主席、黨中央的命令,好好工作吧。”
“是!父親。”司徒震掛上電話後,這纔看起司令員辦公室的擺設。他摸了摸辦公桌,他這才穩穩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他有點激動,有點感嘆:“我終於又向前跨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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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剛在高達陪同
下來到了5第77師的戰士,黃剛很快就看到了59軍軍長黃立仲。此時的黃立仲還是一臉的疑惑,他看到黃剛問道:“黃副司令員,你這是演的哪出啊?”
黃剛嚴肅說道:“黃軍長,我接到主席命令,從現在開始我暫時接手59軍。”
黃立仲一怔下意識說道:“我又沒犯錯誤,爲什麼要這樣?”
黃剛冷聲說道:“你犯沒犯錯誤?現在還不知道,但是你的頭頭林副主席那是肯定犯錯誤了!希望你好好配合。”
黃立仲臉色一下子變白了,他吃驚喊道:“什麼?”接着,他有點失魂落魄有點頹廢一??坐到了椅子上。
黃剛大手一揮下着命令:“帶走!”
“是!”
兩名保密局警衛上前左右夾住黃立仲的雙臂
押走了。黃剛立即下達了新命令:“命令59軍團級幹部以上的人都到軍部來開會,我要好好和他們談談。”他一邊下着命令,他一邊把軍帽脫下放在了辦公桌上,眼裡射出了濃濃殺機。
這也不能怪黃剛如此,他一路上來59軍軍部受到了重重阻攔,幸虧隨行戰士動作快,這纔沒有走漏消息,攔路的59軍中的一個小小的連長竟然還說:“沒有軍長命令,就是主席來了也不放行。”,黃剛想到這他心中怒火陡升,他暗哼道:“我就是要好好整治59軍了,md,堂堂的司令員竟然被一個小連長無視。”
其實,黃剛他也沒什麼兩樣,他也不是爲了唐寧、爲了我,也不是差點造反?論起罪過,他黃剛比這些要大的太多、也嚴重的太多。可是畢竟現在是黃剛在號施令,現在似乎他是勝利者。
當夜幕徐徐降臨的時候,北京並沒有明顯的變動,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百姓依然如平常一樣幹活、吃飯、聊天,他們不知道現在的北京已經有了變動,他們不知道現在大街上有不少的便衣。
林剛此時他也感覺到了,他的住所,已經被增派了崗哨,原先的警衛人員已經撤走,換上了新的警衛人員。林剛也是在嘀咕着:難道又有什麼變動了?不過他現在心境還是很平的,他一直堅信自己什麼事都沒做,什麼錯誤都沒犯!只要主席在,他就會沒事的。他依舊如平常一樣在看書。
華鋒此時已經趕到了河北與19軍郝天昌匯合,他們準備出進入山東境內,此時濟南軍區也似乎有了某種變動。副司令徐邦昌接到了總理的電話後,一直就在暗中安排,他在等待着華鋒的到來,因爲他在這裡似乎也就一羣文職手下,而無一兵一卒。但是他有個長處或者說可以利用的優勢,那就是他還是掌握了電訊科,他已經密令總機務室,只要山東與河北接邊的電話一律轉到他那。
當其他中上層幹部開始下班回家後,他就放出消息,他要加個夜班,因爲關於最新下的中央文件還沒有整理好下到基層部隊的文稿。對此上上下下都沒有疑心,而他名正言順的留下來了。他的辦公室燈火通亮,他在不停的來回走動着,他在等,在等華鋒同志的消息。
“叮鈴鈴。。。。。”電話鈴響了,他立即拿起電話沉聲說道:“喂,我是徐邦昌!”
“哦?是徐副司令啊?”
“嗯,我是啊,怎麼回事啊?”
“徐副司令,現在河北的19軍有批車隊要經過,可他們人數衆多還帶着隨身武器,我擔心有什麼意外生,所以打電話請求司令部長批示,是否放行?”
“哦?這個啊,昨天就知道了,今天事多,所以忘了下命令,你儘管行,出不了什麼事,老張、張師長。”
“行,那就這樣。”
徐天昌掛上電話長吁了一口氣。他知道華鋒等人已經趕到了德州了。剛纔就是駐紮在德州的72師張師長的電話。於是,我們的徐司令當起了臨時接話員,當他喉嚨沙啞坐下想喝水時,才現沒水了,而此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19軍一個團是郝天昌精心挑選的精銳,是從部隊裡挑了戰鬥力很強的三個營組合而成。此時,他們已經快到達目的地了。
華鋒辛苦了一整天,眼睛熬夜熬的通紅,可精神還是很足,估計這也是他第一次行軍,一路上,郝天昌還是聽配合華鋒的,但是碰到什麼亂下指揮命令時,郝天昌基本上無視或者乾脆就當作沒聽到。時間一長,華鋒也就知道了。他也是識大體的人物,知道什麼重什麼輕,知道現在不是面子上的問題,再說了,行軍打仗確實自己是一竅不通的。
當他們在郊區碰到了前來迎接的徐天昌後,他們才輕鬆了許多,郝天昌是覺得很難受,也很鬱悶,要是敵人還好點,一路上解決掉,可偏偏都是兄弟部隊,真是打不得、碰不得,真是窩火啊!現在好了,如果到了司令部,誰敢異動,嘿嘿,1Z的槍可不張眼!
當司令部的人都來上班的時候,他們覺司令部好像多了些不認識的同志,但他們都認爲或許這些都是正常調動吧。當徐天昌以司令部的名義
召集司令部主官開會的時候,當人都來開會的時候,當他們一個個先後進來的時候,他們的結局就是一個個被扣住,一個個先是被徐天昌說了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就是兩名警衛隨即上來扣住自己,當他們看到司令員也是和他們一樣待遇的時候,他們知道事情大條了。
華鋒此時這才宣讀了最新命令,當然是以主席的名義下達的。華鋒這才介紹自己:“我是中央辦公廳主任華鋒。”
隨即他又說道:“現在也是特殊時期,諸位受到了什麼委屈,現在我就先道歉了,等事情完結,沒事的同志到時來和我的道歉酒,現在嘛?郝軍長,這些人就交給你來審問了,徐司令暫時負責主持軍區工作。”
“是。”
“好的。”
當濟南軍區各地的師軍級幹部被通知來司令部開會後,當他們在兩天內先後趕到後,他們知道了什麼事,這些都是後來的事。
當林剛看到自己兒子回來的時候,當看到兒子那驚慌失措的時候,當看到自己的老婆一臉蒼白的時候,他知道肯定自己的兒子是闖大禍了。開始林剛還能靜下心來問出了什麼事,可當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乾的蠢事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的驚怒交加,他上去朝着林立就是一頓耳光,他怒聲道:“你都在幹些什麼,你都在幹些什麼!”
當林剛準備拿槍斃了林立的時候,林立先一步拿了槍指着自己的父親大吼道:“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你,你作了這麼長時間的二把手,可你還是沒有上去,你還是被主席呼來喝去,你連個唐寧都鬥不過,連自己兒媳婦被搶了都能忍得下,我有你這種無能的父親嗎?”
林剛聽了渾身顫抖指着林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很快林剛臉色蒼白渾身抖動越來越厲害。林夫人立即驚呼道:“你父親病了。”
林立立即說道:“咱們快走,帶着父親一起走!”
林夫人問道:“我們能去哪?”
林立直接回答道:“沙俄,我想我們去沙俄,他們是會歡迎的,畢竟我父親還是國家高官!”
當他們架着林剛帶着秘書等人出門坐車離開時,遭到了警衛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