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主席的這提議,我是大吃一驚,我沒想到主席會說出這番話來,既然要把胡蝶同志出來工作那麼爲什麼不在之前換屆時候說出來呢?但是主席的請求是我不能拒絕的。
主席看見我有點遲疑主席微笑說道:“怎麼?是不是爲難了?”
我清醒過來我說道:“沒有,我認爲胡蝶同志是個很有能力的同志,我沒有意見,那我回去準備一下。”
主席點點頭說道:“嗯,胡蝶同志儘管有過錯誤,但是對於領會中央的精神意圖還是很好的,這教育可是個重要的事情,要很好恢復教育工作,也要發揚保持住我們的傳統。”
我這時已經沒有了什麼想法了,既然都同意了,那就只有執行了!如果胡蝶同志在崗位上稱職,那什麼都好說,如果胡蝶不稱職,那麼到時候調離也是應該。
主席又問起唐潤的近況,也談起我的工作情況,基本
是我說的多,主席聽的多。當主席有點累時候,我適時告辭離開了。
在回自己辦公室的路上,我邊走邊想的還是胡蝶。我確實有點把這位鐵娘子給忘記了,整肅運動可是先是從文化教育發起的,胡蝶同志對知識分子教育界可是打擊甚大,可以說是得罪了一大批,現在陳白同志、任銘等同志都開會決定恢復高考,恢復大學,這提議也是剛剛提交上來,我也是在等調查處以及地方上同志調研回來後再作出決定。
可是現在主席拋出胡蝶同志,那麼主席到底是什麼意思。剛纔我也看了看主席的神情,一點都摸不出啊!我儘管現在已經大權在握,可是我從不認爲可以輕視主席,我對主席除了尊敬還是尊敬。
我回到辦公室坐下後又考慮了良久,還是決定看看胡蝶表現再說。
隨即我拿起電話通知陳白同志到我辦公室裡一下,理由是有事情商量!很快陳白來了,陳白還是很有精神走了進來,對於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同志,我可是不會端架子,這也是團結同志,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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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陳白同志也是屬於我一隊伍裡的。
我把主席的提議一說,陳白驚訝之餘隨即低頭思考起來。我則是繼續說道:“胡蝶同志能力那是毋容置疑的,問題是現在教育界對胡蝶同志有什麼看法?這對於胡蝶今後開展工作至關重要。”
陳白苦笑搖搖頭說道:“這明顯是有很大難度,畢竟整風運動對知識分子傷害太深,幾乎得罪整個教育界!”
我眉頭一皺,陳白說道:“不過胡蝶出來工作也是好事情,這也是彌補他們之間裂痕的好機會!*作的好,也不是壞事!現在文化教育也確實需要一個有魄力的同志來主持!我擔心的是胡蝶同志出來是否聽從中央的指示?這萬一要是不聽的話,那纔是大麻煩。”
我知道陳白擔心什麼了,也確實啊!當初中央文革小組組長,把政局搞得天翻地覆,基本是被胡蝶同志整倒了一大片的老革命同志,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了平靜,把國家建設挪到了正確的軌道上來,如果胡蝶出來再和以前一樣,那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到時候
哭都沒地方哭!
我臉現堅毅說道:“既然都這樣了,那還是讓胡蝶同志出來主持教育工作吧!”
陳白目光炯炯看着我說道:“真的決定了?”
我點點頭堅定說道:“決定了。”我嚴肅說道:“現在主席已經老了,何況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是以前了,經濟建設是國家的大勢,誰這個時候阻擋那就是找死!”
陳白也是頭一次聽到我這種表態,這也是他頭一次聽到有超越主席影響的表態。陳白自然是點頭表示同意了,他說道:“那好,那我這就召開國務會議,拿出來商量商量!”
我搖搖頭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既然都沒什麼意見了,那我現在就讓組織部開始整理,明天你就召開會議宣佈吧,等一下我就和任銘同志通通氣!”
陳白聽了略一思索後說道:“也好,速戰速決,那我這就去準備了。”
我說道:“好。”
陳白告辭離開後,我自然通知了任銘過來商量事情。任銘過來我再次把事情一一說了出來,任銘聽了那表情就有點豐富了,要說任銘忌諱的人當中主席、胡蝶兩位絕對在列,當然我也是算進去的。任銘定了定神說道:“可是,唐書記,這恢復高考也是迫在眉睫,要是讓胡蝶同志現在出來工作,是不是不大合適?當然我僅僅是指教育方面,我看胡蝶同志可以到其他部門去工作嘛!”
我知道任銘此刻的心情,估計任銘對胡蝶已經恨到骨頭裡去了。我很理解他的想法,我說道:“任銘同志,現在國家各個地方都要發展,人才的缺乏已經制約了國家的前進的腳步,而胡蝶同志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之前胡蝶同志所做的事情,一方面是基層同志領會錯了意思,另一方面和主席的意思那也是分不開的,你說對嗎?”
任銘聽我把主席搬出來了,這叫他怎麼回答,否認,那就是對主席的否認,這和找死沒什麼兩樣!儘管主席現在退下來了,可是唐寧在啊!現在唐寧
可是鋒芒收斂了,可是誰都知道唐寧的雷霆手段,殺人不眨眼,心狠着呢!
任銘苦笑了幾聲搖搖頭沒有說話,我繼續說道:“任銘同志,現在胡蝶同志主持教育工作這也不是壞事,胡蝶同志對於原則性認識可是很透徹的!”
任銘心裡更加的苦笑了,胡蝶是認識很透徹,透徹到幾乎把言論自由一手抹殺了,幾乎把整個改革派一網打盡!民主黨派也是一窩端了,一直到現在提起胡蝶的名號了,誰不顧忌三分?誰不膽寒三分?尤其那些恢復工作的同志!
任銘現在還想到的是胡蝶這麼出來到底是主席的意思還是唐寧的意思?那麼胡蝶出來工作有什麼深一層的意思?這些都是任銘急需知道的,可是他現在又不能直接來問我,所以任銘現在急需離開這裡想問問自己人是什麼意思!於是任銘說道:“唐書記,這樣吧,讓我回去考慮考慮怎麼樣?”
想拖?想來個緩兵之計?我自然不會讓任銘得逞,我搖頭說道:“任銘同志現在不是考慮的問題而是如何支持胡蝶
同志展開工作的問題?”
我這麼一說,讓任銘愕然看着我,剛纔還是在徵求他是否同意,現在卻是讓他如何支持胡蝶工作的問題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我繼續問道:“你看怎麼樣?有沒有計劃啊?當然現在沒有也不要緊,只要心裡明白就可以了,現在都是新社會了,你看現在我們中央裡還沒有一位女同志,這也很不好嘛!這也能讓國外人看看,我們中國也是追求男女平等的嘛!”
任銘心裡估計是開罵了,我這麼說無非就是告訴任銘,那就是胡蝶同志出來主持工作那是決定了的,我不是來徵求你的看法,而是來通知你!
結果也是很正常,任銘很乾脆同意了,接着他就立刻告辭離開了。
而我並沒有有一絲的輕鬆,我知道這也僅僅是開始,胡蝶出來的風波估計纔開始。主席這個決定簡直是在考驗我的能力了!估計任銘今天是會召集他們那一派人來開會商量了,肯定是要拿出個態
度出來,我現在到是有了點對策,那就是誰敢反對和我對着幹,那誰就給我上黨校進行再教育,仕途就此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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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此刻也正在和胡蝶說着話,說的內容自然也是離不開我。主席頗爲嚴肅說道:“這次出來工作,可是要好好配合唐寧同志工作,這也是讓你改變同志們對你的看法機會,是個不容錯失的機會,現在讓你出來那是因爲唐寧現在基本已經熟悉了工作,而其他同志也基本開始展開工作了,所以你出來也沒擋着其他同志進步。”
胡蝶點頭說道:“我明白,我就是個勞碌命,也是個聽從頭頭派遣的馬前卒,以前是你,現在是唐寧!”
主席聽了低沉說道:“看起來你還是很有點情緒嘛!”
胡蝶淡淡說道:“我這是實話實說而已,難道不對嗎?”
主席並沒有回答胡蝶的
反問,而是轉而言它說道:“現在國家也開始恢復高考,恢復大學制度了,這些今後你要和陳白同志多多配合,別端着架子,等別人上來給你出主意,態度決定一切,明白嗎?再怎麼說陳白同志還有其他一些同志都是你的上級領導。”
胡蝶到是露出一點笑意說道:“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謝謝你的關心。”
主席低嘆道:“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張春橋同志以及洪文同志都已經有了安排,只要他們這樣下去可以有個善終了,現在擔心的就是你了,我現在還活着不要緊,萬一我走了,你怎麼辦?所以現在你出來工作就是拿着功績來堵某些人的嘴,如果到時候還是有人不放過你,那麼唐寧也就會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