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雅夫儘管還是有點疑惑,但是他還是命令第3方面軍80萬人的部隊進入哈薩克斯坦,他必須要守住哈薩克斯坦,否則,中共將離莫斯科越來越近。他同時還命令烏茲別克斯坦駐軍立即休整工事,無論如何一定要堅守住,至於吉爾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那就不要想了,中共能採取如此大的軍事行動,首當其衝的這兩個結盟國能守的住嗎?
別克雅夫在接連接到土庫曼斯坦的求援信後,還是決定立即從外高加索軍區調集了2個集團軍增援。別克雅夫此時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守住中亞的半壁江山,這是他的底線,按照他的邏輯,中共動作再快也不可能現在就吞下一半了吧。
可現實情況是中共在3點,在下午3點,就是在8月1日下午三點,發起進攻才僅僅過了15個小時,他們所謂的沙俄軍隊,世界超級大國的軍隊已經被我的軍隊在中亞擊潰。是的,是擊潰,或許沙俄加盟國的軍隊戰力不同吧,但是現在的情況雖然沒有攻下了中亞一半的領土但也差不多了。
左路的董風指揮的13兵團在攻下馬雷後,似乎沙俄的最後凝聚起來的鬥志被擊垮了,在接下去的戰鬥幾乎沒有像樣的抵抗,不是高舉雙手投降,就是一溜小跑地大步撤退。以至於在攻克馬雷後,董風的部隊前進至泰澤約爾,離阿什巴哈德已經還有一半的路程。
而阿富汗戰區的周定一指揮的10萬部隊已經兵臨杜尚別,已經團團圍住了杜尚別,而且在2點40分發起了進攻。周定一也是在冒險,他就是要打個時間差,要在烏茲別克斯坦援軍沒到,而自己的部隊還未顯露疲態前攻克塔吉克斯坦首府杜尚別。攻下之後,他就要放緩腳步全面監視來自烏茲別克斯坦方向的敵人。
中路軍的66軍已經在朝吉爾吉斯斯坦首府比什凱克攻擊前進,他們在喬爾蓬稍作調整之後,在2點30分開始繼續進攻。而張立功的51軍則是在科斯特伯出發進攻賈拉拉巴德,攻擊得手後則進入烏茲別克斯坦,攻擊安集延。
而迭羅約的右路軍則是大奏凱歌,他們竟然在哈薩克斯坦境內橫衝直撞。他竟然已經攻佔了卡拉幹達,這座裡阿斯塔納最
近的城市,而他的副手阮文成指揮的41兵團已經在塔爾迪庫爾幹了。阮文成的軍隊一路上長驅直入,猶如蝗蟲過境一般,每個士兵都是殺氣騰騰,對於他們來說,來到這就是要享受一下勝利者的滋味,也是同樣在發泄自己跑到大西北這荒涼的地方吃苦的鬱悶。
阮文成是充分發揮了他剛從迭羅約身上學會的一招,那就是打響招牌。他每到一處城市就命令部下給我天天發展當地人,發展他們加入偉大的中國。誰要是不肯?嘿嘿,不介意讓你去見閻王!迭羅約說過:“只要上了咱們這條船,那他就別想下船了!想當初我就是這樣。”
而韓鵬還沒有傳來消息,他那的電臺還是在保持靜默。我對此也是暗暗在期待,希望他們能順利完成這任務。
我在蘭州還看到老熟人,當初我的上級現在成了我的下級,原先西北軍區政委江宏,現在依舊是政委,一個空架子、空頭政委。姚遠在的時候,他沒有實權,頂多口頭上厲害點;現在老張當司令員的時候,就是純粹吃閒飯的角色,他現在也就是表面光鮮。
我和江宏是在食堂裡碰到的,當初意氣風發、現在的萎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依舊比較客氣朝他點點頭示意一下。江宏看到我時除了驚訝還是有着尷尬,昔日的小人物,現在成了軍委實權人物,就連胡蝶見到他都繞道走的人物。
我和他基本是同時走出了食堂,是在門口才知道對方的。當然,我是在警衛的警告聲中看到江宏的,警衛可不認識江宏,看見江宏不讓路自然要小小的警告一下。
江宏此時上前略顯緊張地說道:“首長,您好。”
我點點頭,此時的警衛已經退到一邊目光緊緊盯着江宏,以防不測,而另外一名警衛則在警戒四周,查斯依然立在我身後半米處,他此時也在注視着江宏。我微笑道:“你好,江宏同志,我的老政委。”
江宏聽到我稱呼他爲政委時,似乎有點不安,他還是有點惶恐說道:“不敢首長你如此稱呼。”
說完,他有點
感嘆說道:“首長您能不對我有意見就很不錯了!”他低下頭苦澀繼續說道:“那還敢讓您稱呼我老政委啊!”
我聽了還是呵呵笑道:“你曾經作爲我的上司,是軍區政委,這是事實啊,我可是沒有亂說啊!”
江宏苦笑道:“今昔非比啊!”
我看了看周圍,我淡淡說道:“我們就在這敘舊,恐怕不好吧,就到你那坐坐吧。”
我的話剛說完,查斯上前低聲說道:“長官,現在前線戰事。。。。。。”
我手一擺打斷查斯的話語說道:“現在前線戰事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新情況了,也不會在這短時間內發生什麼事!”我看了看江宏笑了笑說道:“走吧,江宏同志。”
江宏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沒說什麼,他只是點點頭說道:“好的,首長請!”
我來到江宏的辦公室,這一路上我碰到辦公的同志都是含笑打打招呼,否則那些同志停下向你敬禮你理都不理,這似乎不好吧!很快,這座和司令員分開辦公的行政小樓都知道我來訪了,已經在政委江宏的辦公室裡了。這讓在這三層小樓辦公的黨委科室的同志們都有點幸喜,這說明咱們政委並不像外界那樣謠傳說成是得罪了我而一直受到冷遇,連帶着他們這些政工幹部都有點不待見。
我坐在沙發上喝了口剛泡的茶,而江宏則是陪坐一旁,似乎有點拘束。我有點知道他現在的心裡,我淡淡說道:“江宏同志,有時候人啊,要堅持自己的理念,不能老是投機,軍隊是憑着軍功、憑着血汗來說話的,你現在能到現在的位置已經很幸運了,比起革命了一輩子的那些現在還是團級幹部人來說,你已經是太有福氣了。”
江宏聽到我說的這番話後,臉色有點蒼白,他黯然說道:“我明白了,我呆會兒就寫調職申請,我願意給有能力的同志讓你讓路。”
我聽了搖搖頭說道:“我說你什麼好,我是這個意思嗎?我是那種小雞肚腸
的人嗎?有些事我也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你當初審查了老邢等一大批西北出身的幹部,那也是在執行某些人的命令,但是現在你可要好好想想,因爲我是不希望西北再這樣混亂下去了,西北軍區今後只能有一個聲音、一個思想!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
江宏聽到我這語中帶有的威脅、警告的話後,他哪能還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呢?我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繼續說道:“以前我沒有同意把你調任,因爲我查過你的檔案,你還是很有能力的同志,只不過在北京的時候受到了一些人的愚弄和欺騙,你的思路、你的文采還是很好、很清晰的,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現在的意思。”
江宏聽了我的再次緊*的話後,他還是說話了:“唐副主席,您也知道我之所以能以這麼淺的資歷能當上大軍區的政委,那也是有了胡蝶以及林剛的雙重推薦,否則也不會讓我這個曾經的總參1處副處長能提拔到這個位置上來,我做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是做錯了,但是我想說的是我那也是在執行中央政策,我不執行我第一個倒黴,人都是有私心的,何況我是好不容易纔有了現在的這個政委位置,我還是有感激
之心的,現在,您能讓我說什麼?我兩面三刀?牆頭草?”
我深深看了看他後說道:“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你能有改錯的機會已經很不錯了,我認爲你是個人才、是個能爲國家有用的人才,有我在,誰敢?我的爲人怎麼樣?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置國家利益於不顧的人,我時刻都在爲振興中華而努力,我知道國家有個好的主席、有個好的總理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是多麼幸福的事,想想自古忠臣良將有多少一展抱負的?有多少善終的?”
江宏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道:“我,我,我。。。。。。。”
我站了起來直視着他說道:“軍人,就是振興國家的一把利劍,不打仗怎麼振興?你難道不希望自己的大名寫進歷史,在歷史留名嗎?”
江宏終於表態了,他大聲說道:“誰不想啊?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今後你看我表現吧!”
我沉聲說道:“這不是在拉幫結派,這是在團結一切
可以團結的同志,我們軍隊一定要團結,要緊緊圍繞在主席的周圍,而胡蝶等人,他們就是個小丑,我想你不會後悔的,你也該慶幸我能給你這個機會。”
說完,我在查斯的開門下出去了。
江宏一個人還是坐在原先的位置上沒有一絲的移動,他現在的表情就是無奈、激動。江宏在考慮了幾分鐘後,他才真正下定了決心,他才真正理清了頭緒,他毅然說了一句:“既然都這樣了,那就努力吧,江宏,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不久,江宏發現自己的下達的命令都被不折不扣的執行了,以往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後勤部長都來向自己請示指示了,這讓江宏突然感到了一股久違的上位者的感覺,而他感嘆道:“軍人,只有在受到軍人尊敬纔算是真正受到了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