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歷2067年11月28日。我自己坐在辦公室內,我到現在才恢復過來,主席的最後說的話也來我真真感受到主席的殺伐決斷,尤其是主席那股逼人的氣勢,不是我那種上戰場磨礪出來的殺氣和久居高位養成的上位者的威嚴所能比擬的,我當時都感到了一絲膽顫心驚啊!
我暗歎了一聲站了起來,其實我也是惱怒不已,沒有主席的力挺,這件事可以說是能把自己的13兵團給清理了,嘿嘿,陳總現在也是活該,後悔了吧?
“報告!”查斯的報告聲打斷了我的思索,我擡頭看着他走進來遞給我一份電報說:“長官同志,楊司令員來電,13兵團將於明天啓程回國,將在雲南昆明一線補充休整。”
我接過電報看了看,原來電報上還說了23軍、14軍、27軍、17軍已經到位,54、38軍也已經到達雲南快要進入越南,所以他安排13兵團回國休整,同時他在電報裡比較隱含着說了句阮秀將會以交流深造的身份來總參報道。我看完後一陣苦笑,這什
麼都跟什麼啊?這下好了,這裡要熱鬧了。
查斯看見我臉色不怎麼好上前關心說道:“長官,是不是疲勞了?那趕緊休息啊?夫人可是交代我不能讓你過分操勞的。”
我聽了查斯的話又想到了對自己一片深情的妻子,我自然是嘆息了一下說:“查斯,現在總參那些人還在搞小動作嗎?”
查斯聽了想了想回答道:“現在也只有8處和1處的人還不老實,其它的嘛已經差不多了。”
“嗯,你馬上給我發封密電給楊志司令員,告訴他下不爲例,如果再有,那就給我做乾淨了,這叫除惡務盡。”
“是,我這就去。”查斯立直身子恭敬回答道。
“嗯,去吧。”
“是。”
查斯出去
後,我靠在椅子上閉目沉思起來:現在總參9個處,除了原先的7處就是自己的情報局外其他8個處還沒有抓在手裡,1處是負責總參日常管理工作包括保衛工作,8處是負責根據得來的情報制訂策略這方面的工作,可以說8處還是能插手情報工作的,看來就先把這兩處拿到手。想完,我睜開眼睛拿起電話接通了陳年的辦公電話說:“陳年嗎?來我這裡。”
現在的保衛局已經和西山警衛師分離出來,總部在西山,但在總參也有保衛局的地方,畢竟這裡也不是還有7處嗎?所以自從我當上副總參謀長的職務後,7處也就重新開張了,陳年帶着30多人直接來報道,保衛局日常工作由達維爾和潘文共同負責。
很快陳年就到了,陳年進來後敬完禮神色嚴謹地說道:“總參謀長,有什麼指示?”
我聽了大笑了幾聲,我說道:“我可還是副職,被高擡我哦。”
陳年還是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那是事實,另外兩個副職的和您不在一個級別。”他的話喊
着一絲不屑。
我搖了搖頭說:“好了,這次讓你過來,主要是想問問你對1處、8處的看法。”
陳年聽完略一思索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沉聲說道:“1處相當於以前家裡的總管,8處相當於以前的幕僚,所以我認爲一定要把這兩處控制住,我的意思是不聽命令者立即清除。”
我是有點愣住了,但也很快恢復,我點點頭說:“那具體呢?”
陳年聲音洪亮說道:“快刀斬亂麻,可以找個理由調離,如果不聽,完全可以迅速解決。”
我微微一笑說道:“嗯,那就這麼辦,那你就負責一下把那兩位處長叫到我這來,理由是問話。”
“是,我明白,我這就去辦。”
“嗯,去辦吧。”
陳年離開後我也是有點感慨,陳年以前被審查時候是什麼樣子,現在是什麼樣子,絕對是兩個人!看來我的影響力還不小。
1處處長曹雄,今年47歲,自總參建立就一直工作至今,在這裡是資格相當老的了,貌似此人以前和洪文走的相當近;8處處長許飛宏,今年49歲,在57年進入總參,以前在21軍擔任團長,21軍是陳總的起家部隊。
曹雄、許飛宏兩個人先後來到了辦公室。我只是讓他們先坐着,等我把新任1處、2處的處長人選寫好後,才停下筆看着他們淡淡說道:“今天讓你們來這裡是通報一下最新的一道命令,你們可以看一下。”說完,我把寫好的命令放在了桌頭。曹雄離得近,他先站起了身從我桌上拿起看了起來,他看完之後把那份命令遞給了許飛宏,他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不發一言,不過臉色並不好看。等許飛宏看完後,還沒等他發言我就冷聲說道:“看完後把命令放回我桌上。”
許飛宏硬生生把到口的話給嚥了下去,臉色很差的把命令發回了我的桌上。他轉身坐下後迫不及待地說道:“
那我做什麼工作?擔任什麼職務?”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我又把目光注視到曹雄這邊,曹雄見我在等他發言,他也就說道:“我也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麼?”
我收回目光而是看着天花板說道:“沒有爲什麼,我這是通知你們,而不是和你們商量。”說到這我突然站了起來對着他們大聲呵斥道:“你們作爲軍人,你們有沒有認真工作?告訴我!沒有!你們一個整天和文革會的人攪和在一起;一個也是在做着某位大佬的眼線,一有風吹草動就立即彙報,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軍隊的獨立性了嗎?我們軍隊最忌和政府官員有任何牽扯,更何況你們這種情況了!”
我的一頓怒斥把他們倆說蒙了,氣勢一下子被我牢牢佔據,他們被我牢牢壓制着。我繼續說道:“讓你們交出現在的職位已經是便宜你們了,你們信不信我可以立即讓你們革除軍籍到監獄裡呆個十年八年的?不知好歹的東西。”
曹建臉色有點蒼白看着我,而許飛宏則叫囂起來:“你沒權
革我職,這需要開黨委會,即使通過也要軍委批准,你沒有這個權力。”
許飛宏的話讓曹建眼前一亮,他也喊道:“是的,你沒有這個權力。”
我依然冷冷看着他們,他們說完後我不急不慢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喝完後放下茶杯擡着頭對着他們不帶絲毫感情問道:“還有麼?繼續說,嗯?”我的淡然讓他們反而有點不知所措,我則重重拍了下桌子,茶杯一下子被震倒,茶水一下子流到了地上。我怒吼道:“這就是你們對上級的態度?還有沒有上下級觀念了?嗯?!”
我說話的時候,緊閉的大門立即被打開了,陳年、查斯帶着原先西山警衛師現在隸屬總參警衛團的一個班衝了進來,戰士們立即把他們倆衝椅子拉起雙手反扣住。
我見他們已被控制住,我繼續冷聲說道:“立即解決,理由陰謀刺殺本人。”
他們在被拖着往外走的時候,許飛宏大罵道:“唐寧你這個混蛋!你
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曹建則也大喊着:“你不能這麼做!我有功,有功,你不能槍斃我!。。。。。。。。。。。。”
他們一邊反抗着想掙脫戰士們反扣的雙手,但戰士們依舊把他們拖出了辦公室。他們立即像是個潑婦在撒潑,在大罵、喊着。陳年聽不下去了,直接一揮手,警衛人員自然領會是什麼意思,立即上前對着他們的頸部大動脈上就是一個手刀給劈暈了,喊聲、罵聲也嘎然而止,只有戰士們走路的聲音以及曹建、許飛宏兩人身體被拖在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