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現在也是政治局委員,現在軍隊將領在政治局裡還是佔據了很大一部分,在7個常委11個委員裡,軍隊將領就佔據一半。這也是在這個特殊時期的一個體現吧,更何況那些不是擔任軍隊職務的委員們,以前哪個不是軍隊將領,比如李念、又比如任銘。
楊志與岑瑋經常在一起議事,他們已經架空了第一副主席葉帥在軍委的職權。而軍委四總、秘書處、辦公廳六大職權機關也都是以唐寧唯令是從,就是岑瑋與楊志這兩位大佬也是名義上的領導,如果沒有唐寧的授權,他們也只能是乾瞪眼。
岑瑋與楊志到是很乾脆,他們原本就是站隊站在唐寧這邊,對於他們來說這都是一樣,只要底下同志服從命令就可以了。總參自然是江宏、陳年兩人把持,總政自然是周天鵬,總後依然是汪興與孫浩,總裝還是湯勇在擔任。秘書處現在的秘書長依然是查斯,而軍委辦公廳主任也是由查斯兼任。這些人身上的刻着都是唐系的烙印,這都是事實。
葉帥現在就猶如即將歸隱的
老翁一樣什麼事情都不管,好像他已經做好了隨時走人的準備。可是如果主席一但交給他實權的話,那麼葉帥底下的同志隨時都可以接過四總職務,不要懷疑這些同志的能力,他們也是老革命。
徐家。夢妍現在就在徐家養胎。徐帥現在臉上始終是笑眯眯的。徐帥掛在口頭上最多一句話就是:“夢妍就是天王老子,現在她最大。”徐帥很希望夢妍能生個兒子出來,這樣他老徐家就有明確的目標了,那就是爲今後的權力交接做準備,將相王侯,寧有種乎?
徐帥現在也不是沒有動作,但是出面的都是夢妍的父親徐中,現在濟南軍區幾度易手後,現在被徐家把持,這自然能也是主席授意的,這最吃虧的自然還是華鋒。華鋒手裡的唯一的依仗就這樣完了,徐家現在也算是露了點角角了,華南、濟南二大軍區捏在徐家手裡,這已經很有點氣勢了。
夢妍此時妊娠反應很大,動不動就是嘔吐。這讓徐帥很是無奈。同樣徐帥也是暗暗痛罵唐寧:“這小子抹抹嘴走人,害我侄女如此,等這小子回來好好談談。”
夢妍好不容易好受點了,她躺在牀上輕喘着,她感到身體一股無力感,她從未想到過懷孕會是如此難受,簡直就是一場災難。她氣鼓鼓喊着淚說道:“死人,都是你!等你回來我讓你好看!”
正在悠然看着書的我突然感到有點冷,我心裡嘀咕道:“難道自己身體不舒服?怎麼會突然感到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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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上午,我來到了華人華僑總商會住址和當地華人親切會見,我和他們的交談出奇的和諧,氣氛也是暖意融融的。
我聽到他們每個人的經歷,都是充滿了艱辛與苦難。尤其是在法國遭到的不公平的待遇,我很是氣憤,但這又能如何呢?這是在法國,不是在國內,在這裡我沒有一兵一卒,法國也是軟柿子,任你揉捏。
我看着這些與自己同根同血脈的族人,看着他們大
都是花甲之年的老人,看着他們眼裡對着自己的喜悅以及恭敬,我知道自己必須要說些什麼了,說些實在話了。
我嚴肅說道:“各位,你們歷盡千辛萬苦在異國他鄉紮下根,這很不容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沒有什麼災難誰會遠走他鄉?誰會離開養育自己的祖國呢?!”
我這開頭之話讓在座的老人們都是百感交集,我的話引起了他們的共鳴,他們都紛紛回想着自己當初的艱辛,慢慢地他們的眼眶都溼潤了。
這個時候會場裡洋溢着股悲憤的氣氛,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中華民族經歷了百年的屈辱,尤其你們這些海外遊子更是經歷了重重的苦難,或許你們現在的生活富裕了,但是你們也更加體會到平等這個詞語的重要性,是的,我們中國人在世界飽含了屈辱、飽含了不公平的待遇,這是爲什麼?那是因爲我們國家還是落後貧窮,說起中國西方人的印象恐怕還停留在前清時期的印象,東亞病夫!”
我說到東亞病夫這個詞的時候是用力吼
出來的,這猶如一聲悶雷炸在會場的上空。
我漲紅了眼睛大聲說道:“但是現在在主席、總理的帶領下我們國家已經不必以前了,東亞病夫已經不是我華夏民族的專用詞,在主席、黨的領導下,我唐寧還算爭氣打贏了幾場戰鬥!給國家賺了點顏面,但是這些是遠遠不夠的,因爲國家是全國人民的家園,是所有炎黃子孫的根,這不是需要一些人努力就能達到強國這一目標的,這是需要所有中國人一起努力,這也需要你們的加入,國家現在需要你們回來建設,國家現在百廢待興,就是需要你們回來出份力,如果連同根同脈的國人都不幫忙,誰來幫?!”
我的話徹底帶動了會場內在坐的法國當地華僑有威信的大佬們,他們儘管已經是花甲之年,但是能坐在這裡和我見面談話的,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
其中一位身穿唐服的老者他站起來激動說道:“對,同爲華夏一脈理應出力,我們都是戰亂不得不背井離鄉,現在國家太平了,我們應該回去出力、回去認祖歸宗!我們在外受到的冷遇、白眼、辱罵這些不公平的待遇都
是因爲我們的國家不強大,現在GCD黨政,尤其有唐寧先生這樣的俊傑領導着國家,我們的國家有重振雄偉的希望,我莫風第一個擁護唐先生的提議,等會議結束後我這就準備,我和唐寧先生一起回國!”
莫老先生的表態帶動着大家紛紛表示回國出力,莫老先生大聲說道:“我們大家都根據自己的情況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現在國傢什麼都缺,咱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支持,國家富強我們才能揚眉吐氣,我們才能挺着腰桿做人,我們不能學那些典宗忘祖的狗東西,我們中國人的骨頭是硬的!”
“對,對!莫風說的對。”其餘衆人一陣的附和。
其實,在來之前我是調查過的,現在海外華僑還是分派系的,有的是力挺臺灣國民政府,認爲他們纔是正統政府,因爲抗日戰陣就是在國民政府的領導下勝利的,而現在的中國政府是赤匪,是僞政府,儘管現在中國的國際地位日益提高,但是他們是亂臣賊子。
有反對當然也有支持的,也有不少華僑是支
持新中國的,他們大都有着紅色背景。
當然還有不少兩不摻和的,只管自己家族商業的,這些人佔據了大多數,對於他們來說搞好當地國家政府纔是重中之重,這些人當中就有不少典宗忘祖的人。他們儘管也是爲了生活,但是沒了氣節,這還能算什麼中國人。
第一類型的就屬格林華僑最多,在歐洲的也不少;第二類的大多生活在歐洲,他們的感受也是最深,他們也是最愛國的一羣人;第三類就比較廣了,幾乎由華人的地方都有這種人,但是東南亞的華僑基本就是這一類型,馬來、印尼、菲律賓的華僑都是如此。
我最怕的就是我來表態發言沒有人跟隨、冷場,現在這一擔憂當然不存在了。我把莫風老先生的相貌深深記在了腦海裡。我高興說道:“我唐寧在這裡謝謝大家了,現在國家實行了經濟改革,華東已經向外開放,鼓勵外商來華投資,所以與其讓外國人來賺錢還不如讓大家來賺錢,都是自己人、都是一個祖宗留下的血脈!”
我的話也讓場中
有心人有了底,他們基本上是知道中央政府是什麼樣的態度了。我繼續說道:“在這裡我唐寧可以表態,只要大家老老實實做生意,國家絕不動大家一根頭髮,這點我唐寧可以保證,否則我唐寧就愧對列祖列宗。”
我這句保證可以說是相當的厲害了,拿着祖宗來保證比那些拿着黨性保證來的更實際更震駭!更何況我是誰,我是新中國的戰鷹,紅色王子!有名的共黨強硬派。
莫風自然是緊跟着說道:“好,我相信唐寧先生,我老莫家這次肯定要回國大幹一場。”
我看見莫風莫老先生如此不遺餘力支持自己,我對他的好感是倍增,我含笑朝着莫風點點頭以示感激。而莫風同樣是微笑點頭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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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返回的途中,我對着吳炎冷冷吩咐道道:“給我查查莫風以及莫家,我需要詳細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吳炎自然是恭敬說道:“是,我立即辦理。”
我生怕吳炎有什麼想法,我提醒說道:“不是對付他,我的意思如果沒什麼意外,我要大力扶持他。”
我含笑淡淡說道:“我要讓其他人知道跟着我們GCD幹,什麼才叫活得精彩,什麼才叫挺着??膛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