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戰爭的百姓現在最想的就是太平,就是能平安的生活下去,這是主流。一些國民d散兵遊勇潛伏下來,這也都是正常的現象,所以現在鬥爭的目標都放在這些上面,至於這個時期發生什麼犯罪現象,那麼這些罪犯那就是在找罪受,現在的刑法絕對是最重的!判罰也是最快的,一切都以平穩爲主。
派遣臺灣現在的情報人員還是軍情局的同志,而這裡面還分爲二部分,一個是天網,一個就是九處,天網已經在解放臺灣戰鬥前決大部分撤離,只留下了查理曹繼續配合輔助九處同志,而陳嘯帶着大部分的同志又分三批先後離開了臺灣,陳嘯是最後一批離開的,所以現在留在臺灣的情報人員已經很少了,這些都是朱燕知道的。
當然還有一小部分人員必須要注意,那就是與我們失去聯絡的原有情報人員,可是一直到現在這部分人員被查明身份得到我軍承認的才區區5個人,這簡直是太意外了。難道60年代以前的我情報人員損失如此大嗎?根據檔案上分析,這批情報人員應該有88人,這是最少的估計,如果再加上他們自己發展起來的同志,那這個數字就更加龐大了。
所以爲了調查清楚有多少同志犧牲在敵人的手中,駐紮在臺灣各支部隊都第一時間清查國民d情報檔案以及監獄檔案,可是到現在有據可查的總共28人,另外還有321人沒有在那88人的名單中,這部分犧牲的同志應該是被髮展起來的同志也包括外圍組織成員。
這些基本上屬於黑戶的同志怎麼給予待遇評價的時候,爭論還是很激烈的,不少同志都認爲應該給予他們烈士稱號!應該承認他們黨員的身份!儘管這些同志沒有上交主管部門也就是中共社會部入檔,但是那也是歷史客觀原因造成的!但是同樣又有一部分人認爲這些同志爲了解放事業作出的犧牲應該給予承認,但是不能因爲這個而違反原則,必須要查清楚之後才能承認他們黨員身份!
於是爭來爭去都沒有結果,鬧到軍情局朱燕的面前之後,朱燕拍板決定這部分犧牲的同志都是我黨優秀黨員,爲解放臺灣完成祖國統一大業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他們應該得到應有的評價。於是朱燕寫了份報告上交給了總參,隨即總參批准,同時給了總政讓他們在報告上簽字同意,但是周天鵬卻沒有同意。他的理由就是必須要查清,否則萬一這裡面出了差錯,那就是開國際玩笑了,這是原則問題,不能因爲這個而使特例產生,他要對自己的崗位負責,要對黨負責。
結果這麼一說江宏隨即朝着周天鵬拍起了桌子黑着臉吼道:“你有原則,難道我們就沒有原則?難道就你一個人負責?”
周天鵬同樣針鋒相對駁斥道:“我是政治部主任,你是總參謀部總參謀長,你我分工不同,論起排兵佈陣我或許不如你,但是思想政治工作你江宏不如我!”
很快他們就幾乎大打出手,差點在周天鵬的辦公室上演全武行。很快這份報告交到了楊志面前,作爲第二副主席,作爲名義上解放臺灣的總指揮,他看了這份報告後他沉思了半晌後說道:“我同意,但是這份報告也必須要讓唐寧同志過目,他是主席。”
楊志作出這樣的答覆,他也是經過深思考慮的。唐寧在自己體系裡的威信自己是及不上的,尤其這種分歧嚴重的時候,他是很認可證明這些爲了統一大業而犧牲的同志的,但是讓唐寧同志出面那就是萬無一失了,周天鵬、江宏兩人除了對唐寧心服口服外,沒有第二人了。
我在住所裡接到了這份報告,是剛剛送達的,爲此楊志、江宏、周天鵬聯袂上門了。朱燕也在座。我仔細的看了一遍這份報告,我對着朱燕說道:“說說詳細情況!”
朱燕點點頭開始解說起來:“這次根據敵人監獄以及情報部門留下的檔案分析,一批我黨情報部門同志遭到了敵人的逮捕慘遭毒手,由於這一批同志都是由原先代號蝴蝶的同志爲領導的情報小組發展起來,所以這一批人同樣沒有入檔,也就是說我們這裡的檔案裡並沒有這一批同志的詳細資料,連個名字都沒有!根據這次倖存的5名同志的反映,這一批同志都是在最艱苦的環境裡發展起來的同志,他們都冒着巨大的危險在從事傳遞消息、給情報員同志做掩護,可以說沒有他們的努力工作那麼損失將更加大!儘管這一批人就整體功績來看或許沒有那麼卓越,但是我們不能因爲這個而漠視他們的奉獻,他們必須得到公正的評價,他們都應該是烈士,都應該承認他們黨員身份!這一批同志總共有321名!”
我點點頭我望向了周天鵬,周天鵬看到我看向他,他隨即說道:“這些固然很有道理,但是我們必須抱着謹慎而仔細的態度來審查這些同志,唐主席,這321名名單中有不少都是無業遊民,有部分都是幫派人員,有的還一度欺壓百姓,這些人怎麼可能讓他們成爲黨員呢?這臺灣百姓知道了,百姓會怎麼看待我們gcd!本來臺灣民衆就與我們隔開了太久的時間了,他們對我們既是熟悉又是陌生,他們也知道點什麼是共產zy,他們同樣也不知道我們的政策以及社會制度,我們現階段必須保證臺灣全島的安定,所以我認爲必須要審查清楚,然後進過慎密的研究才能作出正確的決定!”
我淡淡說道:“還有一點,那就是還必須要查明這些同志是不是真的是爲了gc主義事業而犧牲的,是不是啊?”
周天鵬臉一緊但很快點頭認可說道:“是的,唐主席。”
我繼續點點頭,而江宏見到我如此,他不由的一急他生怕我同意周天鵬的觀點,他急聲說道:“難道這樣就不怕寒了同志們的心嗎?難道他們付出了生命都得不到起碼的承認嗎?這讓我們如何面對倖存下來的同志,難道我們就不怕到了地下被他們戳脊梁骨嗎?”
我臉一板沉聲說道:“注意用詞,這是在討論,不是在攻擊同志!周天鵬同志也是爲了工作,他沒有特意針對任何一名同志,這點我應該表揚他!我們就需要這樣同志來工作!何況作爲思想政治工作部門仔細慎密是必須的!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