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思考着緬甸的局勢,格林怎麼會有如此詭異的反應,這平靜的簡直不正常,老總的意思就是格林在衡量得失,那麼緬甸就沒有和我國建交的利益高?格林是個自尊心極強的國家,有時候利益可以代表一切,但別忘了國家還是由人來管理的,萬一這個國家的領導人失控了,那麼利益就顯得不重要了,臉面將是最重要的。
我想到這似乎自己感覺很不安,自己走到作戰室看起了牆上的全國地圖,我仔細看着邊境地區,看了朝鮮、泰省還有就是緬甸,這三個地區是最有可能爆發戰爭的了,如果格林進攻那麼這三個地區將是最有可能遭到攻擊的。
泰省臨近緬甸和馬來,可是格林在緬甸和馬來都沒有過多的駐軍,緬甸也是如此,那麼朝鮮呢?朝鮮可是有三十萬格林軍在那呢?對了,還有西竺!
我注意力集中到了西竺,格林也有可能進攻西竺,他們的兵員完全有可能從歐洲調集,然後還可以聯合歐洲西方國家的軍隊聯合進攻西竺省。那麼格林也會不會進攻西竺
省呢?
我放不下心來我打了電話給瀾靜江:“老瀾,我是唐寧啊!現在你們邊境那有什麼異常沒有?”
“異常?”瀾靜江顯得很驚訝,但他隨即就開始思索回憶這些天來的邊境情況。
很快,他就開口說道:“副主席,這些天來,邊境沒什麼異常啊!和以前一樣,很太平啊!”
我聽了還是很不放心繼續問道:“那有什麼一些反常的情況呢?不僅陸地上,海上呢?要知道上一次格林進攻可就是從海上進攻的。”
瀾靜江聽了他的臉也開始浮現出嚴肅、凝重的表情,他知道這不是兒戲,搞不好格林還真有可能來進攻。他想了大約2分鐘,他搖頭說道:“副主席,沒有,還是沒有什麼反常。”
我皺着眉頭說道:“越是平靜越是說明反常,傳令下去,所有部隊一級戒備,所有的邊境哨卡還有海面巡邏艇都給我提高警惕!”
“是!我這就下達命令。”瀾靜江大聲回答道。
我點頭說道:“好,立即執行。”說完,我又低沉說道:“但願這只是一場虛驚,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心點、提高警惕那沒什麼大錯!”
“我明白,放心吧!”瀾靜江掛上電話後,又拿起電話說道:“給我接15軍。”……
我掛上電話後,又打電話給了陳年說道:“老陳嗎?我是唐寧,現在給我立即給天網傳達命令,立即給我搞清現在格林的計劃,他們現在在計劃什麼,是和還是計劃着在進攻我們。”
“是,我明白了,我立即下達命令。”陳年回答道。
我緩和了下沉聲說道:“同時也要告訴他們老規矩,以安全爲主!一切小心!”
“明白了!”陳年掛上了電話。
我掛上電話後,我繼續看向了牆上的地圖,我還是在想:格林會不會並沒有計劃進攻我們呢?是不是我想多了?可是我的第預感一向很準的,這次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總覺得格林這次肯定是要搞什麼大動作!……
格林華盛頓。尼克此時在對着自己的班子衆人在說話:“先生們,我們在這裡已經無休止的談論了很多次了,今天我想該有定論、該結束了。”
原本衆人還在低聲交談,在聽了總統先生的這番話後都停止了交談,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總統的身上。
尼克臉色冷峻說道:“現在中共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不放心我們,正如我們不放心他們一樣,他們也不是完全和我們過不去,否則他們就是立即全線攻佔緬甸了,而不是現在的兩個山區儘管地域比較大!”
國防部長夏克爾說道:“總統先生,問題是中共此舉實在是讓我們下不了臺,辛虧我們還沒有把之前的會談公佈出來,您還沒有訪華,否則到時我們就將顏面掃地,我的意見就是一定要給中共一個教訓,一個深刻的教訓。”
尼克聽了立即問道:“你的意思是施行武力?”
夏克爾點頭沉聲說道:“是的,總統先生。”
約翰松此時插言說道:“不,不,現在絕不能動用武力,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緬甸是我們在東南亞甚至是在中共家門口毫不容易插進的釘子,他的地位與南韓、臺灣一樣的重要,我們在那爲什麼不駐重兵,因爲我們不想進一步激怒中共,我們只能在彼此的矛盾緩和下來,才能繼續!”
夏克爾駁斥說道:“利益,都是利益,那麼爲了利益我們的尊嚴呢?我們現在對華是屢戰屢敗,幾次重大軍事行動都是以失敗告終,我們的國際聲譽已經被嚴重削弱了,這樣下去我們將淪爲笑柄
,笑柄!”
約翰松毫不客氣立即反擊說道:“那麼我想問問你,我們在亞洲的兵力有多少?我們在朝鮮半島就被牽制了30萬的陸軍,我們在日本還有第7艦隊,在菲律賓還有5萬人,在歐洲呢?我們在歐洲有40萬人,你是想進一步在國內徵兵嗎?我們的軍費開支夠嗎、國內的民衆能支持我們嗎?”
尼克此時制止了他們的爭論,他臉色冷峻說道:“好了,先生們,我們是來討論的,不是來吵架的!”尼克的話語讓這兩人停止了爭吵,但兩人的臉色都還是很難看的,都顯得怒氣衝衝。
尼克並沒有過多注意這兩人的情緒,他繼續說道:“現在和中共已經達成了協議,我也已經決定明年初訪華,我們現在不是和中共一爭長短,我們而是要積蓄、等待,中共實力提升是對我們有利的。”
“什麼?!”衆人一陣的驚呼。
尼克看着衆人臉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而是解釋說道:“是的,
是對我們有利,先生們,現在我們在亞洲遭遇了從未有的挑戰,不要說中共,就說日本吧,他現在的經濟復甦以及日益的強大,讓他們的野心又不可避免的開始膨脹,怎麼遏制他們?單憑我們那是得不償失的!我們必須依靠中共來打壓他們,讓日本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離開我們他們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
約翰松似乎明白尼克總統的意思了,他說道:“總統您的意思是不是讓中共有適當的發展,但也不能讓他們發展太快,但是同時也要讓日本感到擔心,讓日本不得不站到我們這邊?”
總統點頭說道:“是的,日本再怎麼發展,它的軍事力量始終不是中共的對手,這也是我們今後要注意的,我們要讓東亞甚至東南亞的軍事力量都是以防守爲主,防守誰?那就是中共和沙俄!我們要把中共放在這些國家的心裡,讓中共成爲這些國家的警示牌,讓他們知道失去了我們,他們就什麼都不是!”
夏克爾沉思了下,他點點頭說道:“這樣也是個好辦法,這簡直就是一舉兩得,一味的打壓只會適得其反,讓中共
加入到這遊戲規則裡來,讓他們的百姓自己知道他們的國家與我們西方國家之間的差距,讓他們去造中共的反,嗯,不錯!我們還能與中共的貿易中獲取利益。”
尼克微笑道:“如果中共的政權改變了顏色,那麼對與我們國家整個世界戰略的影響,我想在座的都應該清楚,緬甸算什麼,和中國比較,它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螞蟻。”
夏克爾則提問道:“總統先生,那麼我們接下去該怎麼做?”
尼克說道:“一切照舊,現在中共恐怕是在擔心我們有可能的進攻吧,告訴默德爾,讓他繼續在南韓調動幾次,就當作是在訓練士兵。”
“呵呵……”
在笑鬧一會兒後,尼克說道:“但是我們也不能就這麼放縱,我們要鬆一下、緊一下,要讓中國的百姓知道脫離世界,他們將變得更加困難,當然,這一切都是中國在打開國門之後的事情,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中國打開國門,
要讓他們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你不打開國門,那麼你就會淪爲前朝清政府,你將永遠解決不了臺灣問題,實力不是單憑自己就可以發展起來的,國家就是如此!”……
我並不知道格林的態度,我只知道現在一切以安全爲主,我頭一次對着國家漫長的邊境線感到頭疼,幾乎什麼地方都需要防守,什麼地方都還需要加強兵力,我看着漫長的海岸線,我低嘆道:“沒有強大的海軍,我們怎麼能強大起來,我們怎麼能保護自己的國家?”
我心中迫切需要技術,需要國防技術的提高、質的提高,這需要人才,這需要到國外去學習、去交流、去請國外的人才加入,可是現在可能嗎?我苦笑着,我自己想想這都不可能,國內的科學技術人員都沒法保證,更加不要談其它的了,這一切都需要主席的同意啊,主席不認可誰敢啊?總理不敢,我更加不敢,我儘管可以在主席那頑皮一下,但這原則性的問題上,主席不臭罵我一頓那算是輕的了。
我再次嘆了嘆,我轉身離開不再注視牆上的地圖,而是走到了窗戶前,我看着窗外的景色,看着外面的警衛站崗,看着同志來來往往忙碌的樣子,我想到的是:我不是在意自己這身軍服,我是爲了國家,我的存在或許就是爲了國家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