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現在最怕的是誰?那肯定是主席!如果說我現在最敬重的是誰?也是主席!如果說我能無條件聽從誰的命令的?也只有主席!
由此可見主席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這也是衆人都知道的,主席對我的態度那更是衆所周知的。這也是衆人最忌諱我的地方,主席在,就代表的是人心,這點誰能比的上!主席要對付一個人,只要出來吆喝一聲,百姓出來都能把你給罵死。
我現在儘管掌握了軍權,現在還控制了中央黨委的實權,但這些都還是很淺,都還是可以有漏洞可鑽的,可是現在再加上主席,那麼就不再存在什麼資歷什麼基礎了,反而成了最大的利器,我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反正有主席在後面力挺,這也是我屢次幹翻世家衆人而沒有事情的原因。
現在世家勢力已經開始重新洗牌了,不少的世家被打壓的差不多了,也有不少世家開始冒頭,勢力開始增加擴大!世家也是在戰隊,這就是場賭博,賭對了就足夠發展幾十年的,賭錯了,對不起,你就祈禱自己家族不要被滅了!
衆人都認爲我這是在排除異己,可是他們更加不知道的這也是主席的意思。主席本來就是想打壓世家勢力,無論是老牌還是新興,主席一律就是打壓一批以及扶持一批,但是主席沒有我如此厲害,我是橫掃一片,當擡起來的就這麼幾家,其餘的都是個人的存在。這些個人要像發展成了一個家族,那就需要二、三代人的努力了。
主席最不要看的就是發展山頭主義,京城的還能控制,但是在地方上就是屢絕不禁,毫無辦法!地方勢力已經發展成了一個不小的隱患,如果再讓他們偷偷發展,那麼危害就不是一點半點了。以前東北高家就是差點壞了大事,差點把東北整個加入沙俄。
現在我再次把那些頭面的人物給處置了一批,這讓地方上這些人的勢力也差點被我給連根都倔了,這些人的職務都被我安排人重新接任了,現在這些人在駐軍以及中組部、中紀委的支持下,正在大刀闊斧整頓,同樣他們也在穩定局面。而主席更是利用自己的威信把處置的一些人的手下分化,可以說現在地方上絕對開始了迴歸中央直接領帶的範疇裡。
主席最滿意我的也就是這個,他最喜歡的不是我開疆擴土,而是在整治地方上的功績,這纔是最能體現中央威嚴,最能有利團結的事情。主席這才真正的認爲我成熟起來的標誌。
現在,我呆在辦公室裡邊抽着煙邊想着這些事情,自己也是在暗暗總結一番,也是想看看自己哪裡有什麼失誤或者什麼疏漏的地方!對於明天開會,主席、老總、總理是不會來參加會議了,但是閉幕的時候他們三位是肯定要來的。
我正要準備想回去休息一下的時候,我看到朱燕、夢妍一起進來了,我看着她們有點異樣的臉色,我心中一動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
朱燕嚴肅說道:“現在又有新的情況發生了,現在京城又有新的傳言了,他們說劉奇同志是被迫害的,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必須要抓住兇手,必須要給劉奇同志翻案、平反!更爲嚴重的是這個謠言很有土壤,現在正在朝全國散播!”
“什麼?!誰做的好事?到底是誰不知死活的在搞事情?他是不是腦袋秀逗了?簡直就是瘋了,這種人一定要查出來,我要這種人死,他不死就是個禍害!現在知道是誰了嗎?”我惱怒說道。
朱燕苦笑的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這次簡直就是毫無頭緒,彷彿就是憑空冒出來的,就是一夜之間就傳出來的,現在我已經命令下去了,軍情局、中組部調查科、中紀委調查室已經展開暗中調查,而市委公安局也開始調查,這是明面調查!”
我氣惱看餓了一眼朱燕,我生氣說道:“你幹什麼了,已經第二次了,什麼人都查不出來,都幹什麼吃的!”
朱燕也是第一次聽我的訓斥,她眼睛有點紅了,夢妍則是有點打抱不平說道:“你怎麼這麼說,大姐今天已經忙到了現在,連飯都沒吃,就是沒有什麼進展,所以纔過來告訴你,順便也可以讓你想想辦法、出出主意,哪知道你倒是很好,安慰都不安慰,只會上來訓人,你就不是好人!簡直就是混蛋!”
我聽了心裡有點不舒服了,但看到朱燕的委屈的樣子,還是耐了耐說道:“好了,剛纔我的脾氣有點不好,這裡說聲對不起了,但是現在你工作不力也是事實,換着別人一樣會這樣認爲的,這些事情陳年同志知道了嗎?他怎麼說?”
朱燕稍微好了點,她說道:“陳副總長已經知道了,其實不止他知道,整個總參都知道了,大家都在暗中調查,軍委或許就是你和楊志你們幾個不知道,整天呆在這裡不出門。”
我神情有點冷靜下來了,我說道:“他們知道了,他們肯定會查,這樣才能擴大偵察範圍,同樣這也是個挑戰,不僅是你還是我,如果還查不出,那麼我的威信就掃地了,你也無法繼續擔任軍情局局長的位置了,這個謠言最終的目的還是在主席那裡,我也只是順帶的。”
朱燕點點頭說道:“我們也是這樣認爲的,他們這就是一箭三雕之計!可以儘量打擊主席,也可以讓你威信掃地,還能讓我以及整個軍情局甚至軍委統統遭到質疑,想出這個計策的人絕對是膽大而且是拼死一搏的傢伙,所以我們現在偵察的對象都是現在處境不好的領導同志,他們纔是最大嫌疑者!”
我聽了重重拍了下辦公桌,可是自己也是同樣沒有辦法,這種事情沒有當場活抓,那麼就會成爲大海撈魚!很是困難!現在我已經意識到這件事肯定和上一件事是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同一撥人!看來他們是所圖非小了!上一次事情自己還能預定幾個嫌疑人,可再聯想到這次事情,我反而覺得上次的幾個嫌疑人不是了,至少他們絕對沒有這個膽子來惹主席。
朱燕繼續說道:“現在只能看地下的同志們的能力了,現在只能如此,還有這件事是不是需要對主席說啊?”
我無奈說道:“你以爲這件事能瞞住主席?告訴你,說不定主席現在就知道了!”